由于時間匆忙,陳峰和阿豪沒買到臥鋪的票,只買到了坐票。
上車后,陳峰坐到了靠窗的位子。
阿豪則很自覺的坐在了靠走廊的位子。
火車著鐵軌,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陳峰怔怔的看著窗外,思緒飄飛,他在滄州呆了三年,從未離開過滄州半步,這次去金陵,還是他第一次出遠門。
到了晉州站后,火車停了片刻,一個穿著西裝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進了車廂。
中年男人一上車便捂著鼻子,滿臉嫌棄的意味。
來到陳峰和阿豪邊后,中年男人拿起車票,看了一眼,這才坐在了陳峰對面。
坐下后,中年男人將自己的黑公文包放在了桌上,掃了陳峰和阿豪一眼,見陳峰和阿豪兩個人上穿的服,加起來還沒自己的一件襯貴,中年男人便不屑的冷哼一聲,直接閉上了眼睛,也懶得跟陳峰和阿豪攀談。
又過了幾分鐘,隨著一陣香風撲鼻,一道靚麗的倩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
這是一個穿著Gucci襯衫,背著香奈兒包包的妙齡子。
子有著一張白皙而又致的瓜子臉,段高挑優,氣質清冷出塵,一雙靈的眸里,還有幾分微不可查的傲然之。
和坐在陳峰對面的中年男人一樣,子進車廂后,看到車廂臟差的環境后,子的柳眉也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不過表現的卻是沒有中年男子那般明顯。
隨后子抬起修長的,朝陳峰這邊走來,走到阿豪邊后,子拿起車票,看了一眼自己的座位號后,不滿的撅起了櫻桃小兒。
繼而子又掃了一眼一臉豬哥樣的中年男子和陳峰,見兩人都是靠窗的位子,子便將目移向了陳峰,指著陳峰命令道:“你,跟我換個位子!”
陳峰自是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一直看著窗外。
見陳峰無視自己,子頓時有些惱,脆聲道:“你這人有沒有禮貌啊,不知道對孩子要紳士一點嗎?”
陳峰這才回過頭,瞥了一眼子,淡淡道:“不知道。”
“你……”子氣結。
“,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我跟你換,你來坐我這邊。”著個啤酒肚的中年男人馬上站了起來,一臉謅的笑容,獻著殷勤道。
他可是打柳依依進了車廂,就開始盯著了,魔鬼的材,天使的臉蛋,這種級別的,比那些玉明星都不遑多讓了。
而且看柳依依的樣子,明顯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他只要略施手段,絕對可以輕松拿下。
“不需要!”柳依依嫌棄的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冷冷道,相比陳峰,更加討厭這個油膩的中年男人,從一進車廂,就死死盯著,仿佛恨不得了的服一般。
“那你坐哪兒啊,總不能站著吧。”中年男人的臉皮很厚,依舊賠著笑道。
“要你管!”柳依依瞪了一眼中年男人,隨后一屁坐在了中年男人旁邊,正對阿豪的位子,只是的眸,卻是一直都瞪著陳峰,仿佛要將陳峰吃了一般。
陳峰淡淡一笑,別過了頭,繼續看窗外的景,也沒有搭理柳依依的意思。
“哼,在老娘面前玩擒故縱的把戲!老娘倒要看看你能玩多久!”柳依依心中冷笑,像陳峰這種人見多了,想直接追求,怕拒絕,所以故意裝出一副對自己不屑一顧的高冷樣子。
這種人,只需要晾一會兒,到了最后,他都會跟其他追求者一樣,跑過來跪自己。
柳依依很有自信。
“,我莊郝仁,你什麼名字啊。”中年男人謅的笑問道,他一定要趕下火車之前,拿下柳依依。
“滾!”柳依依看都不看莊郝仁一樣。
雖然被罵,但莊郝仁也不生氣,繼續笑瞇瞇道:“,你是要去金陵上大學吧,金陵那邊我很,我在那邊有好幾家公司……”
“關我屁事!”柳依依厭惡的看了莊郝仁一眼,有好幾家公司,你會跑來坐火車。
莊郝仁訕訕一笑,這小妞怎麼這麼暴躁,就跟吃了炸藥一樣。
“,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怎麼能不關你事呢,多個朋友多條路。你要是跟我莊郝仁做朋友,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有什麼困難,都可以找我幫忙的,尤其是經濟上的,只要你缺錢了,就給我打個電話,幾十萬那都不是問題,我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可以轉給你,,這是我的名片,以后常聯系。”莊郝仁笑著將自己的鍍金名片拿了出來,遞到了柳依依面前。
誰知柳依依接過名片,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土包子,你覺得姑缺你那幾十萬?”柳依依冷笑道,真沒想到,出一趟門,能遇上莊郝仁這種自以為是的蠢貨,可是金陵大學的校花,的那些追求者,隨便拎出一個家產都過了十億,而且還都是青年俊彥,莊郝仁這種暴發戶,連給那些青年俊彥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你這樣就有些過分了。”被接二連三的嘲諷,莊郝仁終是有些沉不住氣了,面難看的道:“你要是不缺錢,你會來坐火車?”
“姑有錢,但姑就是想坐火車,你管得著嗎?”柳依依趾高氣揚道,心中卻是有些后悔,應該聽媽媽的話,讓司機送自己去金陵的,之所以坐火車,并不是沒錢買飛機票,而是想驗一下,坐火車究竟是什麼覺,長這麼大,一次火車都沒做過。
但沒想到,第一次坐火車,就上了莊郝仁這種極品,還有陳峰這個裝犯。
“我是管不著,你牛,行了吧。”莊郝仁冷嘲熱諷道。
“知道姑牛,就趕閉上你的臭!”柳依依滿臉得意,就仿佛一只高傲的小母一般。
莊郝仁冷哼一聲,也不吭聲了。
坐在兩人對面的陳峰搖了搖頭,只覺有些好笑,這小妞,一看就是從小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孩子,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也就是莊郝仁膽小,換個膽大的,說不定會對這小妞,起什麼歪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