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秦煙醒來時,其他三張床已經冇有人了,隻剩下了。
趕忙穿戴好,作迅速地洗漱,秦煙下樓。
當瞧見謝景淵和李蕭時,秦煙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冇想到你們起得這麼早。”
李蕭看了一眼秦煙,冷冷地應道,“不然怎麼才趕得到幽城?”
秦煙被懟得更不好開口了。
發覺顧嚴辭不在,有些疑地張著。
謝景淵意識到了秦煙在找什麼,便嗬笑出聲,“秦煙,我勸你今日還是不要在王爺麵前晃悠好了,不然我可不保證他會不會揍你一頓。”
唔。
秦煙聞言,頓覺不妙。開始回想自己昨晚睡覺有冇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可是完全想不起來,難道做夢罵了顧嚴辭,然後被顧嚴辭聽到了?
“出發。”顧嚴辭坐在馬車裡麵,他的聲音傳來。
李蕭聞言,接話道,“喏,爺。”
駕馬車之人換了李蕭,秦煙則是坐在一旁,騎馬的謝景淵則是跟在馬車旁邊。
“秦煙,你還冇有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麼嗎?”
謝景淵故意逗弄秦煙,偏生不告訴秦煙昨天到底出了什麼事。
秦煙無辜地看向謝景淵,手上拿著乾糧正準備啃,小聲問道,“你就告訴我吧,到底什麼事啊?”
謝景淵笑而不語。
秦煙頓覺無語。
不過好在一路平安無事,一路行至一座山中。
馬車停下,秦煙從馬車上跳下來。
正當秦煙想幫忙揀點乾柴時,瞧見馬車的簾子掀開了,顧嚴辭從裡端走出來。
本就白皙的臉頰上,赫赫有一個手掌印在臉上,很是駭人。
秦煙手上拿著的一子,吧嗒直接掉在了地上。
昨晚總是覺得耳旁有蚊子在響,所以夢中的自己揚手便直接打過去了,一打,那蚊子果真不說話了。可是為什麼冇有人告訴,那所謂的蚊子竟然是顧嚴辭?
救命啊,秦煙頓覺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把刀架著。
分分鐘覺得自己快要被殺死了。
“王爺,我錯了。”秦煙可憐地走到顧嚴辭的跟前,很是聽話地低頭認罪,“我昨晚不是故意的,真的。”
隻是這話越解釋,怎麼聽起來覺越像是故意的?
秦煙有些擔心地看著顧嚴辭,見顧嚴辭一臉冷漠,更是張。
“既然知錯,那麼便將功贖過。”顧嚴辭慢悠悠地開口,隻是這語氣給秦煙無限力。
秦煙尷尬地扯了扯角,實在是不知道顧嚴辭準備如何將功贖罪,不過既然不懲罰,秦煙心裡懸著的石頭,也放下來了。
“王爺請講。”
眼下隻有他們四人在,秦煙習慣地稱呼顧嚴辭為王爺。
雖是微微低著頭的,但秦煙的眼睛可是往上看的,將顧嚴辭的表收進眼中,可顧嚴辭臉上一片淡定,連眉頭都冇有皺一下,秦煙就算再怎麼聰明,也猜不顧嚴辭的心思。
“我了,我想吃魚。”顧嚴辭淡定出聲。
秦煙一聽,頓時炸,有些疑地抬頭看向顧嚴辭,急切開口,“王爺,你看這荒郊野外的,我要去哪裡給你找魚來烤啊?”
說完便已經明白了,看來顧嚴辭就是故意想要為難,所以隨便扯了個想吃魚,就是膈應。要是不去辦這件事的話,顧嚴辭就會有藉口來問的罪了。
顧嚴辭看了一眼秦煙,卻是二話不說,轉朝一棵大樹下走去。
那樹下正好有一塊大石頭,倒是可以乘涼。
顧嚴辭從袖中取出一方手帕,用來墊在石頭上,隨即才順勢坐下。
原本站在一旁的謝景淵,很是自覺地走到了秦煙的邊,笑著說道,“走吧,我帶你去抓魚,我們之前去過幽城,所以我知道這附近有水塘。”
秦煙一聽,頓覺謝景淵是自己的救星,連連點頭,跟著謝景淵便朝另外一條小路走去。
那小路通往的地方是一片荒野,那荒野的中心則是一片還算大的湖泊。
秦煙不由驚歎,這小小地方,風景倒是好的。
可這抓魚工都冇有,要怎麼樣才能從湖泊中將魚抓上岸?
“走吧,這湖裡麵有魚。”謝景淵手往秦煙的肩上一搭,拽著秦煙便下了坡。
秦煙有些不自在地了,轉過頭看謝景淵,啟問道,“你會抓魚嗎?”
謝景淵聞言,淡定鬆開了手,“不會。你懂得,我不會做飯,更不會抓魚,我連遊水都不會。”
所以什麼都不會,謝景淵為什麼要跟著來?
秦煙暗自腹誹。
不過還是謝謝景淵為帶路的,不然還真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條魚。
“你呢?”謝景淵反問出聲。
秦煙這幅勢在必得的樣子,想來肯定是個抓魚高手。
謝景淵在心裡忍不住想。
“不會。”
秦煙的聲音一出,謝景淵頓覺自己臉疼。
咳,果然人不可貌相,很會做飯的人,並不一定就會抓魚。
“不過我可以試試。”秦煙說完,目在四週轉悠了一拳,當瞧見有細長的樹乾,微笑著對謝景淵說道,“你的匕首能借用一下嗎?”
謝景淵明白了秦煙的意思,從腰間取出匕首,遞到秦煙的跟前。
隻見秦煙手接過匕首,快步朝樹乾方向走去,用力朝樹乾砍去。
一下、兩下......
秦煙累得滿頭都是大漢了,樹乾終於倒了。
唉。
秦煙不由歎了聲氣。
還真是不容易。
秦煙繼續將樹乾削尖,朝謝景淵揚了揚,“你的匕首也太鈍了一點,你應該找個時間去磨一磨了。”
噗。
謝景淵差點笑噴了,他這把匕首,可是削鐵如泥的,怎麼在秦煙手中用起來,就變得那麼木?
他抬眸去,見秦煙了鞋,直接站在了河水中,目堅定地,持著長樹乾,當有魚靠近時,秦煙猛地朝魚刺去。
隻可惜魚的反應太快了,秦煙撲了個空,倒是濺起了一臉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