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妹,別見怪呀,聽說你和五弟回府了,我們幾個都掛念著許久不見的五弟妹,所以約了一道來看你。”
“對呀,對呀,五堂嫂,你們一去就快三年,我們可都一直惦記著呢。”
“五弟妹,還是這麼苗條輕盈啊,真是讓人羨慕呢。”
“可不是麼,瞧瞧我們這些腰臉圓的材,看見五弟妹纖細的腰肢,只能眼饞了。”
“…”
尤雨薇冷眼看著這羣裝模作樣,缺乏善意的人,角勾起一抹哂笑。
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出顧府,對於二房三房的幾個堂嫂並不陌生。
顧老夫人健在,顧府一直沒有分家,大房的顧霖居高位,又是嫡系長房,安氏一直掌管著顧府的中饋。
二房三房依託著大房,生意做得很大,這些年賺得盆滿鉢滿,可是,他們賺來的銀子,要算到顧府公中,也就是說,兩房賺的錢銀,是三房共有的。
大房沒有出力,就拿走了三分之一的利益,甚至更多,二房三房私底下很是不滿,當然,他們藉助了大房的威,生意做得很順暢是沒錯,可大房坐其還是讓他們心裡不痛快。
面上一團和睦的顧家三房人,私下都各懷心思。
這不,顧祺前腳剛出府,這些看熱鬧的人們後腳就湊了上來。
“有勞堂嫂還有弟妹們掛念了,不過,你們也瞧見了,我這糟糟的,還沒收拾好呢,就不招待大家了,晚上的接風宴咱們再敘舊吧。”尤雨薇臉上掛著淡淡地笑,說出的話卻很直接。
乾脆利落的趕人,讓面前幾個人臉變得有些微妙,幾人互相使了個眼。
“五弟妹,收拾東西又不需要你親自手,咱們幾個妯娌來一趟你這泰安居可不容易,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呀。”
顧府本就大,二房三房又隔著房頭,加上泰安居位置比較偏僻,們過來一趟還真有些費腳力,如果不是爲了看熱鬧,誰樂意大冬天地跑那麼遠。
結果,這纔剛進屋子,就被主人送客了,們當然不會樂意了。
尤雨薇似笑非笑地看著們,“嫂子們說笑了,大家都知道我剛下車不久,當然會恤我舟車勞頓,需要時間休息,晚上纔好給祖母長輩請安問好,是吧?”
被不不地頂了回去,幾人面面相覷,尤雨薇從前說話直來直往,是個爽朗大氣的子,說話做事有迂迴婉轉的時候,這樣的話,實在有些不似的風格。
看來,幾年不見,尤雨薇也改變了不。
不過,說得也對,們是有些冒失了,如果被顧老夫人知曉,不得要被訓斥一頓。
“咳~五弟妹既然這麼說,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兒我們幾個再過來聊聊吧。”
“抱歉呢,明兒我們得迴文昌候府一趟,沒時間招待大家了。”尤雨薇拒絕。
提到文昌候府,幾個人臉變了變,嫁顧府的眷們,論孃家勢力,是誰都及不上尤雨薇的。
“…呵呵,那我們後日再來吧。”
“對不住了,後日我要去羅將軍府,看馨月郡主。”尤雨薇再拒。
“…”
把馨月郡主都擺出來了,們還能說什麼呢。
“我們大後日來總了吧。”最小的八弟妹不服氣。
“八弟妹,真不好意思,大後日我得去一趟鎮國公府。”
一排人的臉都僵住了,向尤雨薇的眼神,羨慕嫉妒忿忿皆有之,整個京城最是顯赫尊貴的眷,都是尤雨薇的手帕,們能說什麼呢。
尤雨薇老神在在,倒不是誠心顯擺,只是陳述實而已,不想應付這些嚼舌的人們,就得找出堵住們的理由。
一羣人帶著幾分不甘願魚貫而出。
尤雨薇總算鬆了口氣,打發掉們這次,晚上靠著顧老夫人和安氏,給們再大膽子也不敢當面諷刺奚落。
年前各房都忙,不會再有閒空跑來找麻煩了。
至於年後嘛,儘量避著們吧,顧祺可沒打算在京城待太久,最多過了十五,他們就要啓程出發了。
晚上的接風宴,開在大房的宴客廳裡。
顧府三房齊聚,大人加上孩子坐滿了整個大廳。
顧祺是大房最有出息的子弟,雖然自己申請外放做了一個小小的縣令,可是,前途依舊不可限量,外放只是條件相對比較艱苦,但是隻要政績突出,考覈優良,升遷的速度絕對不比在京任職的速度慢。
所以,雖然只是接風宴,但全府上下能來的都來了。
沒席前,顧老夫人拉著顧祺的手就沒捨得放開過。
尤雨薇和安氏坐在一起,二房三房的眷不時湊上去說話,當然,這種時候,誰都不會說出什麼掃興的話來。
二日,雪停。
顧祺陪著尤雨薇去了文昌候府。
文昌候府經過太子被刺殺事件後,低調了很長一段時間。
兩人先去拜見了尤雨薇的祖父和大伯,在正院客廳待了半個時辰,這纔去了尤瀚和沈氏所在的錦榮院。
妹妹尤雨煦已經六歲了,長相與尤雨薇有三四分相似,是個漂亮健康的小姑娘。
尤雨薇離京三載,尤雨煦對姐姐的印象已經模糊。
看到母親抱著姐姐激地哭泣,尤雨煦跑到尤瀚旁,張地拉著了父親的手。
“雨煦,這是姐姐。”尤瀚同樣很激,兒婿一去就是三年,讓他們如何會不牽掛。
尤雨煦咬著拇指,沒有出聲,知道自己有姐姐,父親母親經常會對說起姐姐,可是,對來說,尤雨薇畢竟有些陌生,小姑娘拉著父親的手不肯放開。
沈氏抱著大兒很是哭了好一會兒,如果不是記得婿還在一旁,都不捨得放開兒。
尤雨薇也掉著淚,第一次離開父母那麼久,雖然一直有書信來往,可終歸還是掛念著的,掏出帕子抹了抹眼淚。
走到一旁和父親小妹見禮,又是一陣熱淚盈眶。
好不容易止住了掉淚的氣氛,沈氏拉著大小閨去了一旁的偏廳,而顧祺留在正廳陪尤瀚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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