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暖月的話,大家紛紛看過來。
按照規定,趙暖本就不符合上山下鄉的條件,但還是出現在這里,本就有問題,沒想到是為了躲避繼父的磋磨。
“你父親怎麼沒的?”賀強問道,“你母親還在嗎?”
“我父親是烈士,執行任務去世了,那時候我們和弟弟五歲。”趙暖月鼻子泛酸,哽咽說道,“小時候的事不記得了,我母親弱多病,無力養我們,就改嫁了。繼父對我母親還好,他有兒。我媽媽護不住我們,在那個家里,我們是多余的,所以我就帶著弟弟出來了。”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孫浩然嘆息說道,“難得你這孩子還能有一片赤誠之心,對弟弟不離不棄。”
“除了犧牲的父親,弱的母親,弟弟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趙暖月流著淚,但臉上卻掛著幸福的笑容,有親人,總比孤家寡人好。
前世在弟弟去世之后,就嘗到了沒有親人的痛苦。至于那個母親,還不如沒有呢!
華裕森看到趙暖月臉上晶瑩的淚水,剛要去給趙暖月眼淚,但面前有這麼多人,只好回手,送上自己的手帕,輕聲道:“別哭了,一切都會好的,以后我護著你們。”
“謝謝!”趙暖月謝道,跟這些人說自己的遭遇,不僅僅為了表明自己的境,也是想宣泄心的苦悶。
說出來了,哭出來了,心里就舒服了。
這一晚,大家都說了自己的苦悶,互相安,鼓勵,大家的神狀態好了很多。
晚上趙暖月燒了很多熱水,讓大家洗臉洗腳,并且送上新做好的。細心的趙暖月更是給每人一個裝了熱水的鹽水瓶,這也是趙暖月華裕森在上次醫院里看楊輝的時候,跟醫生要的。
在寒冷的冬天,被窩里放上一個,特別暖和
這,住在龍王廟的人,終于睡了一個安穩覺。
趙暖月變著法子弄好吃的,讓老人們吃得飽飽的,老人們非常高興。
苗支書,李桂花等村委過來檢查的時候,趙暖月正在拿著紅寶書,給他們念。
看到這樣的場面,苗支書大喜過。
天天接這樣的教育,也很好啊!符合上面領導神,而且還不磋磨人,能住這些人的命,對在外地當兵的兒子,也算是有了代。
“好,不錯,馬上到底年底評優秀了,一定給你們獎狀和獎勵。”苗支書笑道,覺得他們的工作做得非常到位,給予肯定。
“都是村委決定英明,我們只是按照指示行事。”華裕森笑道,恭維苗支書,既然不是敵人,自然也沒必要讓對方不好過。
你好,我好,才能大家好。
苗支書帶著村干部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回去他還要對上面寫報告。
趙暖月,趙暖在家里照顧各位老人,經過幾天的調養,慢慢恢復,于是他們也拿起掃把,開始清掃積雪,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
賀強甚至幫助村里人清掃路上的積雪,村里人看到了也是笑笑,并沒有說什麼。
人家干活了,也是服務村民,是好事。
華裕森呢,總是趁著晚上出去撈魚。
一日,晚上回來,發現墻頭上有個黑影,于是華裕森把背簍放在一邊,然后從地上撿起幾個石塊,慢慢靠近,然后用力扔在那個黑影上,然后趕翻墻進龍王廟。
只聽見那個黑影“噗通”一聲掉在地上,“啊”地了一聲。
是個人,而且還是男人的聲音。
華裕森拿起扁擔,開了門,從里面沖出來,大喊:“抓賊啊,抓賊啊!”
那個黑影剛爬起來,就被華裕森的扁擔打在了上,抱頭鼠竄,本沒有還手的余地,只能撒就往村子里跑。
“關好門!”華裕森大聲呵斥要跟過來的趙暖月,“你不要出來,我追過去!”
趙暖月停下腳步,不敢追上去了,只得留下來關上門。
不過, 的意識隨著渠一路跟蹤,華裕森一路追,不過他故意放慢了速度,故意等到那個人快到村子里了,才開始加速,不停大喊:“抓賊啊,抓賊啊!”
農村人就痛恨這些小小的,聽到有人喊“抓賊”,紛紛起來幫忙。
作為新上任的治保主任吳大柱,更是積極,披上棉襖,從門口拿了一扁擔就沖出去,一馬當心,看到倉皇而逃的人,迎上去打了那人一扁擔。
“啊!”那人大一聲,應聲而倒。
天黑,看不清是誰,而且剛才很嘈雜,聽聲音也不知道是誰。
“不······不會是打死了吧?”大柱子嚇了一跳,他剛才沒敢往這人腦袋上打,只是打在上,大冷天的,打個幾扁擔,打不死人的。
華裕森過來了,蹲在地上,試試這個人鼻息。
可這人突然打滾,爬起來繼續跑。
華裕森一腳踢上去,那個人趴在地上,跟而上,反剪住這個男人的胳膊。
這邊剛抓住這個賊,那邊苗支書等人點著火把過來了,這一照,大吃一驚啊。
“怎麼是你?”苗支書吃驚問道,“李思明,你大晚上不睡覺,做什麼啊?”
原來這人就是劉蘭花的丈夫李思明,也就是七橋村以前的會計。
“我心里悶,出來走走,姓華的拿著扁擔就打我。”李思明氣哼哼說道,“誰是賊啊?我了什麼東西啊?”
李思明只不過是去探探那幾個人的況,沒想到剛爬到墻頭上,就覺上有點疼,從墻頭上掉下來,這個姓華的,就拿著扁擔追他,打他。
當時李思明害怕,所以就一直跑,可突然發現,他又沒東西,頂多出來走,怕什麼啊!
吳大柱一看是李會計,呵呵笑道:“哎呀,李會計啊,大晚上的,鬼鬼祟祟的,你不是賊,你跑什麼啊!”
“是啊,而且哪有正常人趴在人家墻頭上啊。”華裕森上前說道,“你這人,如果不是我跑得快,還不知道你有爬墻頭的惡習呢。你說吧,到底想干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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