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曼沒管楊擁軍的慨,拉過李細芹回了宿舍。
在這邊軍營再呆了一天,林曼曼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好外面的路況通順了,他們這支舞蹈分隊就趕往下一個演出地點。
等林曼曼回到B市XX大院見到其他隊友時候,已經闊別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頗有種久別回家的覺。
梁以微看著林曼曼還嘆,“曼曼你在外面凍了一個多月竟然看起來更加水靈了,難為我還擔心你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想得我都瘦了。”
這話可是踩到林曼曼的“痛”了,不由去看著胖了的臉頰,“我這是在凍得停止發育了啊啊……”
說實話,在外面的一個多月也真的是冷得夠嗆,雖然回來這兒也冷,但兩廂對比,這兒可是好上很多了。
這麼冷,人看起來也保鮮了吧?
不過真正的還是那特異水滴。
林曼曼折騰了一個多月工資買的護品也不是白買的,好像瘦了些,但現在的皮絕對是現代號稱的油。
梁以微因為腳傷回了來,養了半個月才完全好了,之后就回歸了隊里,繼續參加訓練,雖然錯過了上一批的舞蹈演出,但是下一批很快就要來了,舞蹈技過關,有一個角。
所以,梁以微雖然因為徐冰燕使拌子沒有參加到跟林曼曼一塊的演出,但現在徐冰燕了分,自己馬上又有新角,倒也心寬,這一心寬,人就長了。
這次演出回來,隊里有兩天假。
林曼曼打算去一趟市區,之前在演出那邊的小縣城滿足不了的購,跟B市完全不能比,而且這兒還有像王悅說的什麼進口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搞到票。
雖然現在有用那茶籽兒油,但這油只是跟普通食用油一樣的榨出來,沒有經過提取,并不能算油,所以想去華僑商店看看有沒有油。
不知道李國杰那兒有沒有票。
林曼曼想了想,把主意打到了李國杰上,這人現在算是準對象,委實不用這麼客氣,要是他手頭有寬裕的票,自己就朝他買。
梁以微也果然是李國杰的親表妹,在林曼曼還沒有表現出端倪的時候,已經小聲道:“楚蓉他們前幾天也回了來,咱們上一塊去羅家健坐坐?”
林曼曼看到眼底涌的狡黠,就把剛才自己起的那心思按捺下來,就這麼明顯嗎?擺擺手,假裝不經意道:“過幾天吧再說吧,難得回來,你不興我緩過氣再說?”
梁以微聽這樣說只好道:“那就過兩天吧,也正好看看這兩天楚蓉有沒有再發神經。”
林曼曼挑了挑眉,“難道在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特別的事?”
梁以微正打算說,就看到佟雪梅回了宿舍,看到林曼曼回來了,也頗高興的樣子,不過也只是打了聲招呼,并沒有像梁以微這樣走到近前來說話。
林曼曼明顯地覺到態度轉變,不由又是朝梁以微看了眼。
梁以微聳聳肩,小聲跟道:“這都是楚蓉給鬧的。”
沒一會兒,宿舍的人陸續回來了,也不是說別人八卦的時機。
梁以微就從自己行李袋里翻出幾封信來,塞到了林曼曼的手上,“這是你家里給你寄來的信,我幫你收著了,你有空看看。”
林曼曼看了眼,一共三封,自己短短一個月不在,林家竟然寄了三封信過來,看來也真的出了事。
林曼曼倒是沒有急著看,隨手把信扔回了自己的床上,洗漱過了,洗完頭在等頭發干無聊的時候才拿出來看。
也真的像楊擁軍說的那樣,那下了鄉的便宜二哥回來了,得了肺炎什麼的,治個沒好,現在家里缺錢,讓寄錢回去。
第二封沒隔一天寄過來的,補充上一封要錢的話,讓趕寄錢回去,要是沒有的話,向人借也要借著寄回去,要不然告訴領導什麼的。
第三封也拆了掃了幾眼,問怎麼沒有回信,是不是翅膀了,不管家里了,總之就是更各種訓斥和威脅。
林曼曼看完索然無味,還以為還有什麼刺激的八卦看呢。
說起來穿越過來也有四年了,之前看的這本小說好像離自己遠的了, 這兒想起來,很多細節不記得了,倒也知道那便宜二哥的下場,那便宜二哥林東業是借著生病回了城,病好了之后打死也不肯再回知青點了,關翠花就把廠里的工作給了他,自己退了下來。
林東業有了工作才沒有再下鄉,只不過關翠花那份工作不輕松,累且工資不高,可把林東業做得夠嗆,一下班回家就著一張臉,總是呼呼喝喝兩個妹妹出氣,后來因為被人拉出跟廠里的一個有夫之婦有染,被人告了個搞破鞋罪,拉進去關了幾年。
當然這也是原主一手設計的。
就是不知道,這世的結局是不是還一樣。
林曼曼看完信隨手塞到了一邊,錢是不會多寄的。
林家能沒錢?能想不到辦法?林曼曼一個字也不信。
第二天團里發了津,這津比之前幾年長了幾塊,但一共也不到二十。
現在林曼曼每個月給林家寄五塊,自己到手也就十三塊,前幾年沒什麼東西要花錢的,也沒有覺得怎麼,但是現在,覺得有些錢是必要花的,這錢看著就不是那麼夠用了。
大家拿到工資都是眉開笑的,有人默默地存起來,有人就計劃著添什麼東西,佟雪梅看到楚蓉出了去,才走到林曼曼的床鋪前,小聲說道:“你要不要往家里寄錢?要是寄的話,咱們可以一塊走。”
林曼曼點頭,“好啊,你等我一下,我加件服。”
梁以微不用往家里寄錢,所以沒有跟們一道。
這路上,佟雪梅有些沉默,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林曼曼看了一眼,“家里都好吧?”
佟雪梅嘆了口氣,微垂著眼簾,一副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模樣。
林曼曼又是看了一眼,“怎麼了?難道家里出什麼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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