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是十月份初,但北方的天氣已經有了涼意。
林曼曼影響,梁以微也習慣上了喝溫水。
剛吃過晚飯沒多久,為著明天的外出演出,大伙回了宿舍收拾行李,等會兒還要回團里開會。所以梁以微還打算再去裝一壺熱水,順便把澡洗了再去開會。
恰好在飯堂打熱水的時候到了羅家健,羅家健今天也在飯堂吃飯,團里準備問演出,為副部長的羅母很忙,沒工夫回家做飯,而羅家健不會做,只好到飯堂來吃。
羅家健看到梁以微還高興的,跟打了聲招呼,問行李收拾好了什麼,接著說起他們演出的地方,很是期待的樣子。
梁以微看他大咧咧的,神為即將的演出高興之溢于言表,話劇團也演出任務,羅家健也跟梁以微這些舞蹈隊的戰士一樣,都準備問演出。
梁以微瞧著他這副模樣,終是沒忍住,“我說羅同志,你怎麼只問我一個人?雪梅呢?你不打算問問?你知道去那兒演出嗎?”
羅家健被這一問,臉徒然紅了下,瞬間像被塞了東西一樣,變得笨拙起來,“我知道去哪兒,上回聽說過的……那、那也準備好了?”
梁以微瞪了他一眼,“一向利索,早就準備好了,只不過這回們去的是C省,那兒地方偏遠,氣候變化大,你也不關心關心,有沒有帶夠服,有沒有備些急藥之類的,雖然沒有在我們面前說出來,但是我們看得出來,對于這次的演出還是很張的……”
羅家健張了張,臉上很是疚,訥訥道:“那、那的服帶得夠不夠?要不,我給找些藥?……以微,你跟曼曼多跟說說話……讓不要這麼張,跟平常訓練一樣就行了,還有大家陪著,有團里照顧著,沒什麼事的……”
梁以微這才笑了,“服跟藥我來幫想辦法,只是心思敏,容易多想,我跟曼曼這些做為姐妹的已經盡到心意寬了,但估計只是放下一半的張,另一半我想還是由你來了。”
羅家健又是一愣,臉上迅速紅了,特別是在梁以微揶揄的神下。
梁以微看他這麼不上道,忍不住又是道:“算了,我問你,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雪梅說?或者有什麼東西送送?”
羅家健忙點頭,“你讓不要這麼張,以后慢慢就習慣了,東西、東西,對了,我家有些我爸帶回來的巧克力,我回去拿些給,你要是不急的話就等等我,我很快回來的……”
說完羅家健就回了家。
梁以微在飯堂就等著他回來。
羅家健的腳程快,不到二十分鐘他就回來了,只是臉上有些窘迫,手上只拿了兩塊長方形狀的巧克力,“沒、沒想到我媽送了人,只剩下兩塊了,以微,你跟雪梅曼曼三人看看能不能分一下……”
梁以微打斷他的話,“分什麼呢,就這麼點兒,直接給雪梅吧,這是你的心意。”
羅家健臉上又是紅了,特別不好意思,以微跟曼曼都是他的好朋友,特別是曼曼,還幫了他這麼多,現在連塊巧克力也送不到手上,剛才腦子一條筋地要送人東西,拿了這兩塊東西就過來了,這回面對梁以微的時候就后悔了,“要不,以微,你再等我一下?”
他打算回去翻翻還有沒有其他拿得出手的東西。
梁以微剛才已經等了他二十分鐘了,哪里還想再等一次?把巧克力拿在了手上,道:“不用了,就給雪梅吧,你跟,又和我跟曼曼不一樣,當然是給了,我跟曼曼完全是不沒有意見的。”
羅家健撓撓頭,臉上更紅了,“以微,我們、我們……”
梁以微嘖嘖道:“現在才解釋?剛才你的表現可是已經出賣了你,你不用解釋了,我們都知道的,你現在跟雪梅在對象,你放心吧,只有我跟曼曼倆人知道,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說完,也不等羅家健再說什麼,只揚揚手上的巧克力,“時間不早了,等會兒還要開會,我現在回去給佟雪梅,你放心好了。”
回到宿舍, 梁以微避著人把巧克力給了佟雪梅,轉告這是羅家健特意送的。
佟雪梅臉上滿是不可置信,接著又是怯又是,“他、這真是他送的?”
梁以微嗔了一眼,“難道我騙你不?我剛才去飯堂裝熱水到他,他讓我轉給你的,這是他爸爸帶回來的出口巧克力,尋常人可是吃不上的,你看他也只單單給了你,我跟曼曼都是沒有的,雪梅,我剛才說什麼來著?你看他對你多好?”
佟雪梅紅了臉,把巧克力往梁以微手上塞去,“你跟曼曼也一塊吃吧……”
梁以微不肯接,笑道:“別,這是羅同志的一番心意,你別辜負了。”
佟雪梅心下歡喜,臉上激道:“微微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梁以微拍了拍肩膀,“說什麼呢,咱們是好姐妹。”
晚上開了會,第二天文工團的大小分隊就出發,前往問軍區。
林曼曼跟梁以微一塊,還是很高興的,對著即將要到的地方也是非常期待。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到了J市。
雖然路上沒有看到雪,但是一到這兒就明顯地冷了很多。
好在大家都有準備,加了服,也不算冷得不了。
梁以微之前說佟雪梅去的地方偏,其實們也好不到那兒去,這個軍區駐扎地也是偏的。
像是進了深山區一樣,因為他們在車上看到不斷后退的山峰,然后人煙越來越。
終于到達軍區的時候,林曼曼算了算,這軍區離著縣城竟然還有兩個小時的路呢,也真夠遠的,要是平常出去買些東西都不方便。
到了軍區,還是像以往那樣到了熱烈的歡迎,連演出材什麼的,都是這軍區的戰士搶著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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