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梅在林曼曼跟梁以微兩人定定的注視下,小聲地道:“那個,我的意思是,咱們是不是不應該跟男同志走這麼近?就算不是對象,也省得別人說閑話……”
梁以微聽完就笑道:“這沒關系,咱們文工團不向其他地方那麼嚴,只要不是有鐵證,一般都不會考慮到作風問題,平常在團里男同志正常的談是沒有問題的。”
姑媽在這大院里頭,一些規則理解得比別人會徹些。
就算不是從人那兒了解到,平常在團里也能看到,幾個要好的朋友,不分男組織一塊出去看個電影、踏青吃飯也是常見的。
“羅家健是我表哥的發小,他們兩家父母也是很要好的老朋友,昨天一塊在表哥家吃飯,正好他說到手上有幾張舞劇票,就給了我們,表哥跟曼曼也是朋友,就是大家都是認識的,他們也讓我回來問問曼曼,剛才就是給個回復他而已……”
梁以微給佟雪梅做著解釋。
佟雪梅臉有些紅,不好意思道:“原來是這樣,是我太大驚小怪了……”
梁以微擺擺手,“沒事,你也是好意而已,總之不會超過正常戰友關系的。”
佟雪梅點點頭,抿笑道:“嗯,等你們看完劇回來,給我說說吧,不知道跟我們平常排的節目是不是一樣的?”
“我也不知道呢,聽說是一個比較有名的藝家排的劇,估計不錯的,看過之后,肯定告訴你的。”梁以微道。
說著這話題也就到了飯堂。
吃過飯,隔壁宿舍的陳小云過來佟雪梅一塊去排練廳練功,佟雪梅就問林曼曼梁以微去不去。
梁以微點點頭答應了下來,而林曼曼就沒去,想一下懶,晚上回去洗個頭,早點睡。
們三人走了之后,林曼曼也回了宿舍。
林曼曼算是比較勤快洗頭的人,特別是現在夏天,一天不洗頭就覺得渾不自在,的頭發跟大多數的舞蹈演員一樣都差不多留到了腰,平常是綁兩條麻花辮垂在前,因為長頭發對于經常上臺表演的舞蹈演員來說比較靈活些,要什麼造型就弄什麼造型。
林曼曼也喜歡留長頭發,但就是在這兒沒有吹風機的況下會有點難干。
一回去就把頭給洗了,也到了晚上八點鐘才干,空余的時間就把舞蹈鞋拿出來補一補,這舞蹈演員的舞蹈鞋也是非常費,鞋不是經常發,但舞蹈卻是經常練,一雙鞋子不到一個月就會有破損了,熬到一個季度發鞋之前,就得把鞋子拿出來補了又補,林曼曼也是到了這兒才學會這個補鞋的技能,好了自己的,也幫梁以微了的。
九點多一點才躺了下來睡覺,好像才覺才睡著沒多久,就聽到了宿舍開門的聲音,去排練廳練習的人回來了。
今晚的靜弄得有些大,林曼曼就起了來看況。
聽到佟雪梅說要梁以微小心一些什麼的,然后又說幫拿什麼紅花油。
林曼曼起來看到梁以微被佟雪梅背著放下了的床上,看著行不便的樣子,嚇了一跳,趕下了來,“微微這是怎麼了?”
佟雪梅跟道:“剛才以微在排練廳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扭到了腳,看著有些腫。”
梁以微語氣卻是輕松,“沒有什麼大礙,我說自己能走的,雪梅非要背我,其實現在只有一點點疼而已,沒怎麼腫,估計睡一覺就沒事了。”
林曼曼湊過去看了下,梁以微扭到的左腳踝,看著倒是沒腫,不過這扭到的很難說,沒有腫沒有發青并不代表沒有事。
“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抹些跌打藥。”
林曼曼的話音才落,佟雪梅趕去幫梁以微洗澡水這些弄好,然后還幫把服找好,接著就要扶著去洗澡,甚至還說,“以微要不我幫你洗吧?”
梁以微連忙道:“不用不用,我其實真沒什麼事的,手更是沒事,我自己能洗,雪梅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佟雪梅看堅持這才作罷,不過還是跟梁以微說:“以微,我在洗澡房外等你,你有什麼事我一聲就好了。”
梁以微又是又是無奈,“不用的……”
佟雪梅搖搖頭,堅持道:“要不是剛才我喊你, 你也不會扭到腳了,怎麼也是應該的。”
梁以微也搖搖頭,“哪關你事呢,你別攬上,那,我先去洗了,你不用等的,我很快就好。”
佟雪梅臉上雖然應著,但是卻沒有走,一副真要等的樣子。
之后梁以微的服鞋子,佟雪梅搶著去洗了,再是喝水拿什麼東西這些,佟雪梅也搶著幫做,甚至還說要跟梁以微睡一個床上,好晚上有些什麼事照顧,梁以微沒答應才作罷。
宿舍里的其他人,包括林曼曼,都覺得是不是佟雪梅把梁以微的腳弄傷的才這樣。
佟雪梅就說是,要不是下樓梯的時候跟梁以微說話也不會扭到腳,梁以微卻是說不關的事。
林曼曼之后還悄悄問過梁以微,梁以微還是否認了佟雪梅的說法,還很無奈道:“我的腳真沒什麼事,剛開始是有些疼,現在一點兒事都沒有了……”
總之,在這一晚之后,不知道宿舍里的其他人有沒有發覺什麼,反正林曼曼就覺得梁以微待佟雪梅親近了不,什麼事都樂意跟說一說,儼然跟林曼曼的關系一樣。
很快一個星期日又到了。
林曼曼跟梁以微應約去看芭蕾舞劇。
之前約好了到李國杰家匯合,再一同去市區。
梁以微對于把佟雪梅捌下還有些不好意思,佟雪梅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聲道:“你們去吧,回來跟我說一下什麼就好了。”
梁以微握了下的手,“下次有這個機會我們一定上你。”
佟雪梅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林曼曼跟梁以微到了李國杰家的時候,他們都在家里等著了。
而且還多了一個人,梁以微覺得是羅家健的朋友,林曼曼卻是愣了下,這人見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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