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娘對著福祿道:“抱歉,郡主,只是我并沒有勾引太子殿下。”
福祿郡主想想方才那陸宸與太子不得的牌子,或許,還真的是冤枉了喬錦娘,“那你對太子是什麼心思?”
喬錦娘并沒有回答,而是在門口問著茴香要了鹽,對著其中一碗木蓮豆腐猛撒了不鹽。
這本是夏日消暑的甜品,撒上這麼多鹽,可想而知這其中的味道會有多難吃!
福祿郡主雖然不曾嘗到,卻也能想象這碗木蓮豆腐該有多齁得慌。
,福祿便見到了喬錦娘將方才過手腳的那碗木蓮豆腐端到了太子殿下的跟前。
福祿:“……”
相信,喬錦娘一定對太子殿下有仇。
榮小郡王接過喬錦娘遞上去的盤子,只見瓷盤之中畫有著一顆梅花樹,這競相綻開的梅花圖案上都有一塊梅花形狀的明的涼糕。
上邊,又撒著點點金箔,形似梅花花蕊。
榮小郡王用金調羹輕輕地了一下,發現類似于魚凍一般,“這就是那長安人人稱贊的木蓮豆腐?”
喬錦娘點頭道:“正是,郡王可以嘗嘗。”
榮小郡王舀起來一朵梅花形狀的木蓮豆腐,道:“這通無似水晶一般?真的可以吃?”
謝蘊道:“郡王放心,此乃江南之地消暑之良品,上到達貴族下到販夫走卒都吃,尋常一文錢便能有一大碗。”
小郡王道:“坑啊,知味閣這邊是這麼一盤賣五錢銀子,兩盤就是一兩,這加起來怕是喬二小姐能賺不吶!”
喬錦娘道:“這盤子燒制麻煩,上邊還有金箔,且我們的木蓮豆腐用的是最好的薜荔果。
而且與街上販賣的一文銀子的不同的是,知味閣之中的木蓮豆腐乃是用冰鎮著的,這長安的冰多貴,郡王也不是不知。”
榮小郡王怎麼算都覺得喬錦娘乃是商,縱使加上金箔冰塊,五十文就足夠了,足足賺了十倍。
不過,一口,榮小郡王便不覺得乃是商了,冰冰涼涼又帶著點些許薄荷甜味,驅散了夏日里的炎熱。
這賣一兩銀子也都不嫌多吶!
榮小郡王便笑瞇瞇地對著喬錦娘道:“再給我打包兩盤,我給皇伯父與皇祖母送去嘗嘗。”
福安郡主道:“這麼好的拍馬屁機會,我怎能沒有想到呢?不行,喬錦娘你不能賣給他,賣給我!我現在就宮去。”
榮小郡王端著自己的盤子就道:“我先告辭了。”
福祿氣惱地不行,“馬屁!”
喬錦娘應下道:“郡主莫急,知味閣之中還有不消暑解的糕點,等會給郡主一道放在冰鑒之中,拿到宮中的時候還是涼快著的。
小郡王端著那盤到了宮中,怕是已經不涼了,口自然會有些許的詫異。”
福祿點頭:“那好,你去快去命人準備。”
喬錦娘應下,便讓茴香下去準備冰鑒,將準備好的消暑糕點都一一放在冰鑒之中。
謝蘊道:“去年還沒見百味樓弄出這種名堂來,這是你在長安琢磨出來的?依你的畫技不該畫出這麼好看的盤子來。”
林墨見著盤子道:“這瓷盤上畫的梅花頗有殿下的畫風,凌寒傲骨,這畫功乃是當世一絕,這能賣出五錢銀子一盤,這瓷盤功不可沒。”
陸宸道:“確實是我畫的,只是我沒有想到會制作盤子。”
與其說是他畫的,不如說是和喬錦娘一道畫的。
江南雪,去年下了一場白雪之后,喬錦娘就來了興致畫梅花,只是的畫技著實令人難以恭維。
喬錦娘畫了幾筆難以目的畫后,便去折梅了,他便在喬錦娘的基礎上改善了這副畫。
那時候喬錦娘確實喜歡的,還將這畫掛在了房中。
喬錦娘道:“這是我畫的,我畫好之后是梅花仙子幫我改的,與你有何干系?”
陸宸回想起來,那日為了不生氣,他特意找了這個借口哄,這會兒倒是拿來堵自己了。
福祿后知后覺地道:“太子表兄是臨安來的,錦娘你也是從臨安來的,你,你不會就是小皇孫的生母吧?”
喬錦娘點點頭,“瞞郡主實乃是無奈之舉,抱歉了。”
福祿扣著自己的人中,“那你還和李赟說親事?雖然如今你們兩個的親事也不了,我當初還慫恿你養面首,我都干了些什麼蠢事?”
“郡主不蠢,養面首也好的。”喬錦娘道,“天下男人皆是狗。”
周思明咳嗽了一聲,“我不是。”
林墨也立即道:“ 我也不是。”
兩人的目都向陸宸,那意思已經是極其的明顯了。
陸宸舀了一勺木蓮豆腐,口便是咸的發苦,他卻不聲地吃了下去,對著錦娘道:“即便我前些時候是,但我愿意改。”
“你對我有什麼不爽之,UU看書www.uukanshu.com盡管告訴我,我都愿意改正認錯。”
喬錦娘只說了兩個字:“晚了!”
陸宸握著喬錦娘的手,“再給我一次機會,都不行了嗎?”
“那殿下能夠取消過幾日的選妃大典嗎?”喬錦娘甩開了陸宸的手,“不管你這會兒是貪圖我的廚藝還是因為別的,你能保證日后不再輕視我了嗎?”
“你從未將我當過你的妻子,我又為何要給你一個機會。”
“殿下選秀在即,不如各自落個清凈。”
陸宸道:“錦娘,我起先并不知你如此在意于我……”
喬錦娘打斷了陸宸的話:“我已經不在意你了,縱使我與李赟的婚約不,也可以嫁別人,再不然就算是被萬人恥笑,我養面首倒也能讓我心愉悅。”
喬錦娘話音剛落,外邊就傳來了一陣長安文人的取笑聲:
“你們可曾聽說了,喬錦娘和庸王殿下的丑事?這鄉下來的小姐畢竟不是侯府養大的,這麼沒有眼力勁地去勾搭了庸王殿下。”
“要我說,這鄉下來的土小姐才聰明呢,李赟那只是一個書生,真要等到功名就位列高位還得過個二三十年,可是庸王殿下頗文臣的敬仰!”
“對啊,即便太子殿下已經回長安,可到底是在外流落三年多,說不定陛下不如以前喜太子殿下了?
況且皇家父子親淡薄,太子仰仗的不過是陛下的喜,可如今皇帝正值壯年,未必不會忌憚太子殿下。
這庸王殿下有太后娘娘撐腰,未必日后不能奪得大寶?
縱使即便是一個庸王側妃,也要好過嫁給一個窮書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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