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城!
吳玉蓮的瞳孔猛地了。
“什麼?”
那丫頭聲音小,晏止峰又在氣頭上,當真是沒有聽清楚,那小丫頭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回……回老爺的話,是大小姐來了,正在延年堂等著!”
“好……好得很!還敢來!”
晏止峰咬著牙,一雙眼睛赤紅,這件事兒若是和晏傾城沒有關系那才奇了怪,他是針對這晏傾城做的作,為什麼會是自己的兒出了事兒!
“照顧好小姐!”
說罷,晏止峰帶著滿腔的怒火往著延年堂去了。
吳玉蓮轉過頭,想要看看自己的兒怎麼樣了,卻是聽見了里面傳來的嘶吼的靜,只覺得一顆心都要碎了。
“夫人?”
小荷試探的開口,總在這兒站著也不是個事兒。
吳玉蓮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睛,眼里一片的狠戾:“將府醫請來為小姐醫治,讓他閉些,若是有什麼風言風語休怪我不客氣!”
“是!”
小荷知道這件事兒的重要,連忙應下,步履匆匆的就去請府醫了。
吳玉蓮站在門口聽著自己兒在屋子里傳來的哭喊聲,只覺得晏秋月每一聲,自己的心頭就像是被刀子給割開了一道。
痛,實在是太痛了!
最好是讓找出那個害了兒的人,那人如此害了兒的一生,休想好過,等將那人找出來,定然要將剝皮筋,碎尸萬段!
“月兒你放心,娘一定不會讓你白白的了這個委屈。”
吳玉蓮咬牙切齒的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屋子,轉離開。
事到如今,誰又知道晏傾城來請安是什麼意思,若是這件事和逃不了干系,不介意讓晏傾城隨著那短命的爹娘團聚好了!
眼中劃過一的狠,誰的人,死!
晏傾城正在延年堂坐著,延年堂的氣氛分外的低沉,就算是只有晏傾城帶著兩個丫頭,剩下的幾個下人也是地閉著,半點兒不敢發出聲音來。
看來這一次晏止峰是真的栽了大跟頭。
想到這兒,晏傾城變換了一下姿勢,托著自己的下,手肘靠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不輕不重的在桌子上輕輕的叩著,在空的延年堂顯出幾分寂謬來。
“今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晏傾城微微的側了側頭:“怎麼覺這氣氛不大對?”
尋音眼觀鼻鼻觀心:“奴婢不知,不過昨夜說二小姐不舒服,想來當是擔心二小姐吧。”
玉兒不知道晏秋月的事是晏傾城做的,但約算是猜了大概,聽晏傾城這樣一本正經的問,心下也是好笑,但面上依舊是一本正經:“這兒本來就是這樣,小姐是在咱的簪芳苑呆久了,那兒采好,沒這種氣氛。”
晏傾城眸流轉,正對上玉兒幾分狡黠的眼,不由得一愣,隨即莞爾。
倒是真的沒怎麼注意,玉兒其實也是一個腹黑毒舌的,現在看來,是小貓兒開始出自己的小爪牙了。
“既然二妹妹子不好,我也敢去瞧瞧的。”
晏傾城輕輕地嘆了口氣:“畢竟我是月兒的姐姐,更何況現在我是學醫的,應當能夠幫上什麼忙,要是真的小病,他們也不至于是這個模樣。”
正踏進門來的晏止峰面上狠狠地搐了一下自己的面皮,他當真是不知道晏傾城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張伶牙俐齒的。
的言外之意就是月兒得了重病,瞧著臉更像是在說月兒要不行了一樣!
晏止峰的眼底滿是霾,直接進了屋子,一雙翳的眼睛看著晏傾城,并不開口說話。
晏傾城只當做不知道晏止峰的眼,笑著道:“二叔早啊,不知道二叔今日心如何?”
尋音難得的牽了下角, 原本還在想,晏傾城來這兒已經算是給晏止峰他們撒了鹽,現在看來,晏傾城本就不是來撒鹽的,分明就是來撒辣椒水的。
果不其然,晏止峰原本還算是能夠見人的臉一下子就黑沉了下來,似乎是要將眼前的人一口吞下。
“二叔這是什麼表。”
晏傾城一臉的費解,一雙好看的眉頭皺著:“若是有什麼不滿,二叔說出來就是了,也不必這樣的對待傾城。
還以為昨晚當真是喝了那杯酒以后,就與二叔冰釋前嫌了,二叔就是個小人,一點兒也不記得自己的承諾!”
“你不必拿話來堵老夫!”
晏止峰臉上滿是冷笑:“你做了什麼,你難道心里沒有什麼數麼?”
“早上起來睜開眼睛,洗漱,出恭,早膳,再次如廁,傾城是哪兒做錯了?”
晏傾城毫不客氣的大聲喊了回去,只是剛喊完,周圍都靜了下來,隨即便就聽見幾聲抑著的輕笑聲。
“鄙!”
晏止峰的臉都漲紅了,手指指著晏傾城哆嗦了許久,這才憋出這麼兩個字來。
誰聲音大誰就有理了?
晏傾城一雙眼睛瞥過晏止峰,冷聲道:“既然不是誠心的想要冰釋前嫌,也就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了,就這樣也好,二叔不喜歡我,我做什麼都是錯的。”
這話倒是沒什麼錯,只是現在晏止峰是要來搞清楚為何昨天晚上該是晏傾城在攬月齋的,為何原本該是在沁竹苑好生休息的晏秋月出現在了那里,而晏傾城到了自己的院子!
“如此,傾城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晏傾城面上的笑收斂起來,一派的冷冰冰:“告辭了二叔。”
見晏傾城當真是轉毫無留的就要離去,晏止峰的心中不由得有些懷疑起來。
雖然晏傾城和他也算是過手,晏傾城的法也不算是差,但是要想無聲無息的將人給帶到攬月齋那也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就晏傾城這個囂張沒腦子的人,和晏秋月一向是針鋒相對,若是當真是晏傾城做的,現在也只會是冷嘲熱諷起來了,也不至于是這樣。
“站住!”
晏止峰怒喝一聲。
雖然現在看來是沒關系,但是他還是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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