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白蓮花手段當真是優秀!
晏傾城要不是因為現在時機不對,一定要鼓個掌好給鼓鼓掌喝喝彩。
“我倒是不知道,二妹妹還等著我。”
晏傾城微微的挑了挑眉,春蘭的背脊有些許的僵,但還是溫順的低下脖頸:“二小姐和大小姐是姐妹,姐妹之間定然是這般的相親相的,知道大小姐也去,二小姐可高興了。大小姐快出去吧,二小姐就在門口呢。”
見說的這般順暢,晏傾城也只是無聲的勾起了角,邁著步子慢慢的走向前廳。
果真,還沒到門口,晏傾城便就看見晏秋月正在門口站著,眉目間滿是弱和耐心無奈,讓人一看就忍不住的心生憐惜。
“姐姐!”
晏秋月似乎是才看見晏傾城,眼前一亮,面上的笑靦腆人:“我等了許久,還以為姐姐不去了呢。”
“是嗎?”
晏傾城隨口的應了一聲,眼睛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外面,不由得心底冷笑。
這外頭來來往往那般多的人,現在都是有意無意的站住腳往這兒看來。
若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回答的地方不對,只怕是今日開始又要謠傳晏傾城是如何的囂張跋扈,對自己的妹妹如何的不好了。
晏傾城慢慢的看向晏秋月,晏秋月原本是怯的像晏傾城笑著,見這個神,竟是有一瞬間的怔愣:“我……”
“妹妹應當是早些說的。”
晏傾城頗是親昵的拉住晏秋月的手,面上的神卻是帶著些赫:“從前的時候妹妹從來都不等我,也不會理我,若不是方才打開門瞧見的的確確是妹妹邊的春蘭姑娘,我都還不相信呢。”
方才對晏傾城投來鄙夷目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晏秋月,帶著些厭惡的神。
還以為是這晏傾城對晏秋月做了些什麼呢,搞半天,竟然是這個晏秋月自己安排了一出戲碼,不過這高門里的曲曲繞繞還真是多啊,一個嫡小姐竟然自己妹妹邊的丫鬟為姑娘……
晏秋月的臉變了變,隨即又恢復了一貫怯怯的模樣:“姐姐說的都是什麼話,姐姐從前不這些宴席的。”
說罷,晏秋月又連忙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快些去吧,免得咱們去晚了惹旁人笑話呢。”
低下的人聽著晏秋月方才的那句話不由得搖搖頭,還真是曲曲繞繞的啊……
晏傾城知道晏秋月方才那句話是在為自己洗白,也不穿,看了一眼,便就直接走下自己的轎子。
正要閉上眼睛,卻是覺到轎子一沉,晏秋月的大半個子探了進來:“姐姐不會介意月兒和姐姐一起吧?”
晏傾城看了一眼,隨即閉上眼睛:“我說怎麼著這轎子竟是突然重了那麼多,妹妹若是有時間的話,不若減減吧。”
“……”
晏秋月咬了咬,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鉆了進來坐到了晏傾城的邊。
晏傾城覺到邊的靜,心下不由得有些許的意外。
依照晏秋月的子,也不至于這麼厚臉皮的吧,竟然還真坐下了,嘖嘖,這個世界總是如此的奇妙。
本來晏傾城是準備好了不說話的,偏偏有人要找些不痛快,例如晏秋月,不過是坐了一小會兒,便就忍不住了,一臉的天真無邪:“姐姐,你的馬車還真是舒服呢。”
晏傾城:“這畢竟是嫡的配車,也難怪你沒有坐過。”
晏秋月:“……”
是給了這個人一個嘲諷自己的機會?
“姐姐,不知道你可是有什麼奇遇?”
晏秋月沒有忘記自己賴上晏傾城馬車的目的,裝著一臉好奇的看著晏傾城:“姐姐從前不是這樣的呢。”
晏傾城緩緩的睜開眼睛,側過頭瞧著晏秋月。
分明晏傾城是出了甜的笑容,晏秋月卻是到上起了一的皮疙瘩。
“ 這個嘛。”
晏傾城微微的蹙著眉,很是認真的想了想,而后一臉鄭重的看著晏秋月:“妹妹興許是不知道,那一日我從玉香園摔下來以后,就瞧見妹妹的邊分別站著一個穿黑服的法人,還有一個穿白服的,他們的舌頭都吊好長好長。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就問了,他們說是來監管做壞事兒的人的,然后他們告訴我,要做一個人間的審判者……”
“啊——”
晏秋月被這個故事講得汗倒立,抱著自己到了一邊,一雙眼睛帶著些許恐懼的看著四周。
晏傾城眨了眨眼睛,頗是有些無趣的閉上眼睛靠在馬車上。
還以為這惡毒東西多厲害,不過就是一個鬼故事罷了,還能把給嚇這個樣子?
無趣。
不過這人間的審判者嘛,倒是可以試試,至于那兩個不存在的黑白無常也不必太謝咯。
這麼一個故事總算是讓晏秋月乖乖的閉上了,一路上,晏傾城總算是耳子落了一個清凈。
好不容易外頭的車夫停下了馬車:“大小姐,二小姐,到了。”
晏傾城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一旁臉還有些發白的晏秋月:“就算是馬車再舒服,還是要下來的,咱們將軍府的兒什麼時候變得那般眼皮子狹隘了?”
晏秋月的眼皮子狠狠地跳了跳,面上的笑容有些勉強:“姐姐又說笑了,不過是妹妹膽子小,不如姐姐那般大膽開放。”
說罷,晏秋月起了下了馬車。
玉兒等著下了馬車,連忙掀起簾子看向里面:“小姐,咱們也該下來了。”
“嗯。”
晏傾城淡淡的應著。
等下了馬車,晏傾城便就看著晏秋月已然是和幾個俏的站在了一起,面上的笑容怯人:“各位好姐姐好妹妹,我還要等著大姐姐下來呢,你們先進去,外頭冷著呢。”
聽聽這話多為旁人著想?
晏傾城饒有趣味的看著那邊還沒發現自己的晏秋月。
“一個品德敗壞的人,還等?”
一個穿著煙服的不屑道:“也不知道雨落怎麼想的,竟然邀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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