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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打臉一向來是陸遠喜歡干的事。
抑得越久,打臉得就越爽。
如果按照原先計劃的話,劉玉拼命貶低陸遠,然后將陸遠打擊到塵埃里,然后陸遠在劉玉得意洋洋的時候站起來,不經意間秀一下自己的短信,然后來一句“抱歉,我先看看短信,嗯?銀行卡上怎麼又到賬十萬了?前幾天不是剛到一百萬嗎?”“哎,這藍山不地道,還是“遇見你”那邊的藍山地道,至正宗。”“哎,過幾天又會到賬個十萬來,該怎麼用這筆錢開店呢?”之類的裝話。
無聲無息地打臉完畢,然后來一句“抱歉,我有點忙先走了,這頓咖啡算我請你。”
說完以后,他在劉玉目瞪口呆甚至懊惱中轉去結賬,瀟灑地拍拍屁離開。
這就很舒服。
但是……
當那一陣巨響以后,陸遠發現一切都離了掌控。
他走出咖啡屋外,看到王矜雪看了看自己的車門,又看了看那輛寶馬三系的車門。
“你,你,你知道,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道……”劉玉憤怒地盯著王矜雪,本來想說你知道我這一扇車門值多錢的,但是看到王矜雪的蘭博基尼以后,下意識地閉了。
曾經在車展里看過這輛車……
這輛車全球就限量三百輛,就算你有錢也不一定買得起。
如果算起明面價格的話,起碼能買幾十輛三系了,這還是往里算。
和,不是同一個等級。
兩人差距太大了。
“哦,原來這輛車是你的啊,你車沒停在車位上,我幫你挪了挪,現在車停正了。”王矜雪摘下墨鏡并沒有看陸遠,而是看著劉玉淡淡搖搖頭。
“你,你這樣挪車?你……你怎麼,你……你給我賠錢。賠錢!”劉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被撞凹扁的車,這車確實被撞進車位里了,當回頭盯著王矜雪的時候,氣得肺都炸了。
“你這輛車多錢?”
“你起碼要賠我五萬,撞這樣,整個車門算報廢了!你……”
“這輛車值多錢?”王矜雪看著這輛車問道。
“你什麼意思?”劉玉快氣瘋了,這人難道沒聽懂阿曼?
“也沒什麼意思,我就是突然覺得這輛車覺得礙眼。”
“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三十萬!”
“行!”王矜雪點點頭,然后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沒看到撞我車了嗎,你還呆在這里看什麼!你個廢,不會報警嗎!現在還在煙,怎麼不死你?”王矜雪的氣場太大,劉玉氣得直跳腳,猛地轉看著一旁正分外無語的陸遠,忍不住破口大罵。
“啪!”
陸遠聽到廢兩個字以后,頓時中一陣火起,走上一步皺起眉頭正打算罵回來,反正他也不是什麼有素質的人,可惜卻不想被一陣脆響給打斷了。
陸遠張了張,看著王矜雪狠狠地甩了劉玉一掌。
這一掌甩得非常響,將劉玉整個人給甩退了好幾步,臉被甩得紅紅的,甚至牙中還滲著一,劉玉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盯著王矜雪。
竟然敢打!
本想不到這個長得如此漂亮,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點傻白甜的人竟然這麼狠。
陸遠深深呼了口氣差點被煙嗆到了。
他真想不到這王矜雪竟然這麼彪悍。
“他也是你能罵的?你是什麼東西!”王矜雪面寒霜盯著劉玉,眸深帶著一怒意。
“你,你……他,你……你們……”劉玉看著王矜雪,然后又看了看一臉無奈的陸遠。
一瞬間竟然有些頭暈目眩了。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人竟然認識這個人嗎?
“陸遠,你怎麼跟這種東西相親?你這眼鏡白戴了嗎?還是裝斯文”
“你怎麼來了?”陸遠推了推眼鏡,終于無奈之中又帶著無語地看著王矜雪。
本來好好的裝打臉環節,確實被裝,也確實被打臉了。
可是跟自己沒啥關系。
他掐滅煙,再次掏出了一煙。
看到王矜雪以后以及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以后,他真的賊想煙。
“呵呵,我就是過來看看我們才華橫溢的大才子,大導演回老家跟什麼樣的神相親……沒想到你其他東西都好,就是這眼……你怕是瞎了吧。”王矜雪瞥了一眼陸遠,再看了一眼劉玉,頗為不屑。
“這魏胖子!”陸遠呸了一口,頗為蛋疼。
“你什麼意思,你!”劉玉氣得臉上紅一塊,青一塊,隨后看到陸遠的時候更加憤怒了。
現在就算是傻子都知道陸遠這王八蛋扮豬吃老虎!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很沒品,你的手鐲,是KX系列第三款,也是前幾年因為瑕疵太多而打對折賣的那款系列吧?標價三萬,實際上也就三千了……”
“什麼!”劉玉瞪大眼睛。
“你的這件服,全搭配,包括你的包,都是最大商行“京都”的淘汰打折款……實際上一裝扮加起來三千塊都不到……”
“你……”
“ 還有你的車……車鏡旁,我看到補漆,再看銘牌邊上的日期,是前幾年的老款了,而且是二手翻新款,三十萬?呵呵,十五萬左右的價格。”看著劉玉面容氣憤,近乎搐的模樣,王矜雪又指了指車。
“你,你,你……”劉玉氣得肺部都要氣炸了,突然掏出手機,憤怒地打了一串號碼“王虎,你這王八蛋,你說這輛車是最新款,你提的?我的包包,我的手鐲,你……”
王矜雪靜靜地看著劉玉一邊哭,一邊罵,頓時冷冷地搖頭看向陸遠。
“你口味有點獨特啊。”
“什麼意思?”
“喜歡二手貨還是喜歡養別人的孩子?”
“什麼,怎麼可能。”
“你沒看到走路的方式和小腹嗎?”
“啊?”
“你電影拍到一半人跑了是什麼意思,你想違約嗎?”王矜雪走上蘭博基尼發了起來,雖然寶馬的車門被撞了個稀爛,但是蘭博基尼整倒還行,畢竟是限量定制款,很多東西都和普通款不太一樣,就是前面的材料也是完全不同。
“沒,我就是請假而已……”
“上車吧!等等,你不要煙,在我車里不許!”王矜雪看著陸遠煙以后一陣嫌棄。
“哦!”陸遠點點頭,再看了一眼憤怒得不行的劉玉,頓時搖搖頭。
他不是什麼圣母,自然不可能現在上去安怎麼樣怎麼樣。
他又不想幫被人養孩子,當一輩子的綠帽大佬,或者當一條狗。
“你不能走,我的車,你……”
“放心,待會會有人提錢過來把你車砸了的,保證砸廢銅爛鐵。”
“砸了,你?陸遠,你怎麼…不對…我剛才不是這個意思,我……那錢我不要了……你陪我好不?”劉玉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頓時明白和自己相親的陸遠可能也是什麼了不得的人,于是連忙臉變了。
“離陸遠遠點,惡心!”王矜雪臉變了。
“額,抱歉,我們不合適,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咖啡的錢我下次會來付的,先失陪一下。”陸遠搖搖頭,將劉玉之前的話原話奉還,然后坐上了車,系好安全帶。
虛偽得跟一個偽君子一樣。
抱歉,我們不合適,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劉玉瞪大眼睛。
頃刻間整個人竟然是天旋地轉了起來……
到底……
在干嘛?
上車以后陸遠則莫名有點淡淡的憂郁……
明明本該是自己裝的,但是好像……
被王矜雪這個白富裝了一波?
自己就是一旁觀者?
這……
很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