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對薛仁貴勾了勾手指,兩人頭對頭湊到一起,李承乾低聲問道:“仁貴,能干過他們不?”
“高明放心,兩個花架子而以。”薛仁貴極為不屑的瞟了已經走進酒樓大堂的三人,低聲說道。
“OK。那就揍他丫的。”李承乾對薛仁貴那可是信心棚,能三箭定天山的主兒,搞兩個護衛加一個娃娃,真有些欺負人的意思。
“啊?!哦,哦什麼?”習慣現代用語的李承乾經常會出一些唐人聽不懂,胡人聽不明白的話,只是目前的薛仁貴還不能完全適應,被李承乾一句話給整懵了。
“我去,就是揍他們的意思。”
李承乾話音方落,薛仁貴就像一只離弦的箭一般沖向走過來準備理論一番的三人。
‘嘭’的一拳,小娃娃側的高個兒護衛就飛了出去,接著老薛抬就是一腳,把另一個矮一點的護衛也給崩飛了出去。
那個小年此時已經被嚇傻了,兩眼瞪的溜圓,張的大大的,似乎是想喊人,但卻不知道喊誰,倆護衛此時都倒在地上直哼哼,眼看是起不來了。
直到此時小年才看清楚,原來襲擊他們的竟然是那三人中的一個。而且這人看上去年齡也不大,最多不會超過18,就是長的太高了些,竟然比他高出兩個腦袋還多。
“你,你想干嘛?”護衛全都被放倒了,眼見對方武力值表,小年也害怕了起來,聲音竟有些抖。
“沒啥,就是教訓教訓你,別以為什麼事兒都是你能摻和的。”李承乾的聲音在年的背后響了起來,聲音同樣的稚。
小年似乎出于武將世家,聽到后的聲音并沒有直接轉,而是將閃向一側,然后才轉過來,將李承乾和薛仁貴完全置于他的視線之。
“你是誰?你如果敢我一汗,我裴家不會放過你的。”小年厲荏的說道,他現在明顯于劣勢,又怕李承乾他們揍他,所以開始自報家門,企圖震懾對方。
聽到小年自報家門,李承乾心中一,裴家?如果真的是想像中的那一家的話,道是可以打聽一下裴行儉的消息。
不過看看眼前這個小正太明明怕的要命,卻還要撐著,李承乾不由產生一種逗逗他的想法:“你是在我們殺人滅口麼?”
“什,什麼?”小年一時沒有搞明白李承乾的意思。
給春曉和薛仁貴打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李承乾接著說道:“既然你都說了會讓你的家族報復我們,那不如我先下手為強,把你干掉,這樣你家里人就找不到我們啦。”
“你,我……。”小年似乎真的被嚇住了,吱唔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過來。”李承乾對著不知所措的小年勾了勾手指,又指指對面的長凳:“坐下。”
待年坐下之后,李承乾看看正在檢查兩個護士的薛仁貴,見他搖搖頭,表示兩個護衛沒什麼事,才扭頭對小年說道:“你什麼名字?”
年也真的被李承乾剛剛的話嚇住了,怕他真的殺了自己,當下也不敢瞞,委屈的說道:“裴,裴守約。”
“裴守約,守約……。”李承乾沉片刻,覺得這名子耳,一時間卻想不起到底是誰,便一直在里念叨著,直到一靈閃過,雙眼猛的睜大,盯著年道:“你是裴行儉?”
“你,你認得我?”小年愕然抬頭,看著李承乾。
“果真是你!”李承乾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暗道得來全不費功夫,不過看著裴行儉一臉委屈的樣子,不由口說道:“可你怎麼那麼慫啊?”
“啊?”對于后世的一些詞匯,大唐這個世界的人是無法理解的,所以裴行儉也不知道李承乾說的是啥意思,只是覺得不像好話。
其實要真說起來也不能怪裴行儉慫,只是他從小剛剛生下來老爹就沒了,能有現在的條件,也是靠關父親一些老友在支應著。
所以這裴行儉雖然出名門,但在理貴族間關系上卻差了很多,尤其再遇到李承乾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腹黑男,更是被整的懵頭懵腦。
也正是因為他自小沒了父親, 所以李承乾要把他找出來,在不驚一些朝中大臣的況下,也是不容易,這一次偶然遇到,也是僥幸所至。
“行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不逗你了,我們應該是同年,所以你我一聲兄長沒問題吧?”看著有些傻愣的裴行儉,李承乾決定還是放他一馬,再逗下去這小子怕是要哭了。
“我,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麼要你兄長?”裴行儉猶豫著問道,看上去就像是在防備一個騙子,弄得李承乾突然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看看裴行儉揪在一起的包子臉,李承乾還是放棄了找他麻煩的打算,只是從腰間解下玉佩,放到桌上,對裴行儉說道:“如果識得此出,我便告訴你我是誰。”
“這,這是皇宮中的東西。”裴行儉雖然年,但必須出世家大族,一些常識的東西還是知道的。
“我姓李,字高明。”見裴行儉真的能認出玉佩出,李承乾自然不會食言,當下便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
“李高明?”裴行儉一臉的懵,死活也想不想來皇室之中誰這個名字,就像剛剛李承乾想不起裴約守是誰一般。
“或者你可以我李承乾。”看裴行儉實在想不起來,李承乾只好又追加了一句。
心里想著,小裴同志,你最好別想起來老子是誰,那樣老子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喊一嗓子‘我爹是皇帝’。
可李承乾注定要失了,裴行儉在聽到‘李承乾’三個字的時候臉瞬間就變了,變的一片慘白,冷汗也開始從頭頂冒出來,結結的說道:“太,太……”
“噓。”眼看裴行儉就要失聲出來,李承乾趕將手指豎在前面,示意他聲,同時說道:“心里知道就好,莫要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