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收攝心神往這塊翡翠玉石看去的時候,就看到橫截面上有一個細細的條紋狀東西,是白的,往里面延多就看不清了,連忙就集中神看去。
這一看就看清了,就連這塊玉石部的結構都看清了,那個細細的條紋一直延到尾部,不管怎麼切,有了這個條紋就一定要碎裂的。
“吳畏,這個玉石要是切下去不碎的話,質地還不錯,那麼大一塊就值錢了。”江曼又小聲說道:“如果切下去就碎裂的話,那就不值錢了,也就是說不是整塊的玉石,是廢料了,這就是賭石,賭切下去會不會碎裂。”
“哦!”這次吳畏明白了,也是隨口說道:“這塊石頭一切就碎。”
江曼看了看吳畏,也沒說話,小兒撇了撇,自然是有些不信:“對面那個是恒發集團的李民,這邊的是趙剛,也經常來賭石的,非常有錢的樣子,但是每次都輸。”
吳畏都不認識,也就沒有在意,心里倒是對賭石來了興致,自己能從頭看到尾,這就不可能輸了,要是賭石的話,那不是賺錢了嗎?
此時這邊的趙剛就喊了起來:“削平、削平!”
“裂、裂!”那邊的李民也不甘落后,都跟著喊了起來。
旁邊也有人跟著喊,一時間就熱鬧起來,弄得外面的人也跟著往里面,人也是越來越多,難怪江曼說這個東西吸引人呢!
不過這里面可是有一個比較悉的聲音,吳畏在人群中仔細看了一下,對面李民的邊正站著李興榮呢,在李興榮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大,正是劉靜兒,也是一臉的無奈。
吳畏頓時就明白過來了,怪不得這個小子那天就出現在這里呢,原來也是來過這里的,剛才還跟著喊裂呢,那就是李民一伙的了,是不是有什麼親屬關系啊?
吳畏可是非常清楚的,這次趙剛一定是又輸了,那個白的暗綹是削不平的,什麼時候切都是碎裂開來的。
果然,在大家注視的目下,切割師傅一刀就切碎了,那白的暗綹仍在。
“贏了!十萬塊到手了!”李民興地喊了起來:“趙總,還賭不賭啊?”
“哼!我還怕了你啊?”趙剛也是氣呼呼地說道:“賭就······”
吳畏拉著江曼的小手了進來,也拽了趙剛一把說道:“這位先生,不能再賭了,你還是換一塊好了,這塊賭到底你也是輸,信我一次。”
“你這麼確定?”趙剛雖然是輸得有些急了,還沒失去理智,回頭看了吳畏一眼,旁邊還跟著老板江曼呢,也就問道:“你說的準不準啊?”
“你可以試一試,換一塊我保你贏。”吳畏笑了笑說道:“信不信在你!”
“行!”趙剛想了想,自己也輸了不呢,反正信不信這小子都是輸了,也就對李民說道:“我們再換一塊!”
那邊的李民也是立即點頭答應下來,兩個人再次選了一塊石頭,趙剛回來就問道:“我賭什麼?”
“這塊能削平!”吳畏笑了笑說道:“你就賭好了,即便是第一刀你輸了,第二刀我保你贏了他。”
“行,信你一次!”趙剛也是半信半疑地說了一句,轉就對那邊的李民說道:“這塊我還是猜測削平,你敢賭嗎?”
“十寶九裂,我怕什麼?”李民那邊也回頭問了一下后的中年人,還征求了一下李興榮的意見,這才說道:“那我就賭裂,來吧,老規矩!”
切割師傅已經開始準備了,大家更是往前了,把江曼也得站不住腳了,還有的人應該是故意蹭江曼的,這麼難得一見的大,能著蹭一下也是不錯的,江曼不時地左右看著,大眼睛也是一個勁兒瞪兩眼。
“在我前面。”吳畏也發現這個問題了,有些事是介于有意無意之間的,也不好和人家翻臉,就把江曼拉到自己前面來,雙手環住江曼的纖腰,輕聲說道:“這樣就沒事兒了。”
江曼愣了一下,確實是想看,大家有的不認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老板,自然是了,也懷疑有人就是故意的,那厭惡勁兒就別提了。吳畏的作雖然是過于親昵了,但這種況下也是最好的辦法了。
江曼覺得被吳畏這麼摟在懷里也比被別人了好,就紅著臉沒吭聲,還微微往后面靠了一下,吳畏的膛也是非常溫暖的,覺還不錯,但是小手可是在抓住了吳畏的手,擔心吳畏的手往上或者是往下,那都有些尷尬。
切割師傅也在大家裂和削平的喊聲中切了下去,這一刀自然是裂了,暗綹還在,趙剛的十萬塊又沒了。
趙剛也是回頭看了看吳畏,這才小聲說道:“下一刀能贏?”
“能贏!”吳畏摟著大都有些暈了,那覺好極了,聽到趙剛的問話才回過神兒來,肯定地說道:“保你贏就是了,不過也就是撈平了,你前面畢竟還是輸了。”
“信你一次!”趙剛可不是這麼想的,回頭對李民說道:“李總,這次我要翻倍,還是削平,你敢賭嗎?”
“翻幾倍都敢!”李民回頭征求了一下意見,這才說道:“你隨便。”
“前面我都輸了五十萬,這一刀就賭五十萬。”趙剛也是發了狠:“我贏了就都撈回來了,我要是輸了,就給你湊一百萬。”
“好,謝謝趙總給我湊個整!”李民都笑得不行了,轉頭對師傅說道:“就是五十萬,切!”
江曼此時也回頭看了吳畏一眼,有些埋怨地說道:“你跟著摻和什麼啊?萬一輸了怎麼辦啊?”
“沒事兒的!”吳畏看江曼在自己懷里這一回頭小兒都送到自己邊來了,還帶著一清香,更是有些暈頭了,手也是輕輕地摟了一下江曼說道:“能贏的,我看這個相當準了,就好像是一種覺一樣。”
江曼撇著小兒剛剛轉過頭去,大家已經是一片驚呼聲了,切割的截面碧綠一片,本就沒有再裂下去!
“我都撈回來了!”趙剛這次哈哈大笑起來:“李總,你白白忙乎了一早上啊!”
那邊的李民已經是傻了,也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邊的那個中年人, 中年人也是一臉茫然地要了搖頭。
“小兄弟,高手!”趙剛回頭笑著說道:“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你這樣的高手,一會兒一定要請教一下,和江總是朋友?”
吳畏還沒說話呢,對面的李興榮已經看到吳畏了,更是氣得不行了,在這種地方也不能再找人來打吳畏了,還是氣呼呼地指著吳畏說道:“窮貨一個,這里也是你來的地方?你敢賭石嗎?”
“我怕你啊?”吳畏冷笑一聲:“你可以試一試!”
“你有錢嗎?”李興榮哈哈狂笑起來:“就按照我叔叔的賭法,一局十萬,你有嗎?只要你有,我就和你賭!”
吳畏還真的沒有,一把的錢都沒有,原本還有九萬九千元,都給了老爸,租房子的錢還是借來的呢。
“你別摟著我了,我有!”江曼輕輕地了一下吳畏的手,這才小聲說道:“你和他賭,輸了算我的,還真不怕這種人了。”
江曼也認出來是在酒店要自己臉蛋兒的那個小子了,也是非常來氣的,此時吳畏這一說話,大家都往這邊看來,自然是不好再那麼被吳畏摟在懷里了,好像就是一對一樣,這才讓吳畏放開。
“我有錢!”吳畏也來勁兒了,這可不怕給江曼輸了,立即就說道:“你找玉石好了,只要是意見不一致的,我就和你賭!”
“你這窮貨有錢?你都窮尿了,哪有錢啊?”李興榮哈哈狂笑起來:“拿得出來的話,放在切割師傅這里,每人一百萬,驗過了就賭!”
“去,就是輸了也不能怕他!”江曼小手又拉住了吳畏的手,這次手心里不再是溫暖膩了,而是邦邦的。
“小曼,謝謝你!”吳畏笑了笑,還噘了噘,這才接過來卡:“咱們一會兒就地分贓,一人一半兒!”
江曼本來是很高興的,看到吳畏還噘了噘,頓時就紅了臉,那是要親一下的意思,自己自然是不好表示什麼的,不過后面的話有把江曼逗得笑了起來,還沒贏呢,就要分臟了!
李興榮那邊也沒想到吳畏能拿出一百萬來,愣了一下之后也就拿了一張卡出來,放在切割師傅那里,還地盯著驗卡的過程,生怕吳畏的卡里沒有錢。
李興榮都想好了,就算是今天不能打他了,也要贏他一筆,自己這邊有專業人士,這小子就是窮貨一個,以往本就沒有錢來賭石,怎麼可能有經驗啊?
切割師傅驗過卡之后就給兩個人找了一塊玉石來,上面沒有什麼暗綹,就是有一個黑的小點兒,就像是釘子帽那麼大。
“我賭這是栽進去的。”李興榮回頭和那個中年人商量了一下,這才說道:“你要是有不用的意見,那我們就賭這塊好了。”
吳畏有些暈了,不知道李興榮說的是什麼意思,想要問的話,還有些不是那麼回事兒了,略微猶豫了一下,手心里就是一熱,一個只小手了進來,江曼輕聲說道:“他是說這是釘子癬,這個黑的小點兒一直貫穿玉石很深,我看也是的,這個不要賭了。”
吳畏頓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還是賭這個黑點兒啊!不由得仔細看了起來,這黑點本就不深,三刀準能切下去的,里面是晶瑩剔的綠,當即說道:“那我就賭這不是栽進去的,賭三刀,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