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陸鳴掉頭去救馬大力,楊銘激得差點哭出來,剛才陸鳴帶給他的恐懼,差一丁點就把他嚇尿了。
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楊銘急忙爬起來,拼命往外跑,恨不得給自己腳底裝個發機。
陸鳴知到楊銘要跑,沒有攔著,現在救馬大力要,更何況,如果所料不差,楊銘也跑不了。
看向那戰團,陸鳴臉冷如冰,殺氣騰騰。
打架開始到現在,只不過過去了短短一分多鐘的時間,馬大力此時卻了一個十足的人,不但頭破流、滿是,上更是有多達十多傷口正往外冒,慘不忍睹。
而此刻馬大力正握著匕首揮,里還含糊不清地嚷著什麼,顯然神智已然不清醒了,但就算是這樣,馬大力依舊沒有倒下,仍然戰斗著,仿佛有一個執念在支撐著他。
反觀圍攻馬大力的十幾個小混混,有三人已經躺在地上,其余人則將馬大力團團圍住,雖然人多勢眾,但卻沒有人敢真正上前撂翻他,似乎被他現在這種瘋狂狀態嚇著了。
或許別人聽不清馬大力在嘀咕著什麼,但耳力極佳的陸鳴卻聽得真真切切,不多,只有四個字,但卻讓陸鳴無比。
“陸哥,快走!”
陸鳴可以肯定,這是馬大力的心聲,因為這是無意識狀態中流出的心里話,但陸鳴自認并沒有做什麼可以讓他如此為自己著想的事,他為什麼……
不管為什麼,既然他如此待自己,那麼陸鳴就絕對不會讓他有事。
其實陸鳴不知道的是,馬大力之所以如此,原因很簡單,只因為陸鳴把他當了……兄弟。
…………
就在這時,在馬大力后的一個混混臉一狠,猛地舉起砍刀朝馬大力的后頸砍去。
瞧見這一幕,陸鳴大急,哪里還想著留手,大聲喝了句“你特麼找死”,陡然抬起手掌,一道赤紅靈氣匹練電而出,直奔那人而去。
一道紅剎那閃過!
下一瞬,那人的手掌以眼可見的速度融化掉。
這突然的變故,讓圍攻馬大力的眾人目瞪口呆。
過了兩秒鐘,被火靈氣燒掉手掌的那名混混才反應過來,頓時一聲哀嚎響起,驚醒了其余人。
“啊,我的手,我的手!”
那十來個混混猛然回頭,當看見陸鳴急速掠來時,當看見胡同那頭的二十多名同伴全部躺在地上時,當看見楊銘早就不見蹤影時,盡皆懵了,隨即驚愕,最后臉上出驚恐的神。
二十多人全被陸鳴給干趴下了,這……怎麼可能?
但事實如此,他們不得不信!
而且剛才那詭異的手段,明顯是陸鳴干的,能把一個人的手掌融化掉,陸鳴是怎麼辦到的?
實在是太詭異,太嚇人了!
楊哥都跑了,他們哪還有勇氣跟一個能干翻二十多人,而且還擁有詭異手段的狠人打,很有默契地選擇逃跑,一哄而散。
但陸鳴怎麼可能輕易放他們離開!
了他的兄弟,必須付出代價。
陸鳴速度極快,眨眼間便追上他們,崩山拳兇狠用出,拳拳帶風,剛猛異常,不到十秒鐘,那十來個混混就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不過就算昏迷,他們依舊在口吐水,渾更是抖不停,顯然比之前的那二十多人傷得更重。
解決掉他們,陸鳴急忙來到馬大力邊,輕聲呼喚:“大力,沒事了!”
但馬大力好似沒有聽見一樣,依舊手持匕首揮,里仍然嘀咕著那四個字。
瞧見他這樣,陸鳴心里莫名一酸,上前一步奪下匕首,晃了晃他的肩膀,大聲喊道:“大力,醒醒,是我,陸鳴!”
馬大力這才恢復一理智,看見陸鳴在眼前,臉一急,虛弱說道:“陸哥,快走,我攔著他們,我攔著!”
“大力,他們已經被我解決了,沒事了,咱們沒事了!”
“沒事了?真的?”
陸鳴點了點頭。
馬大力臉上這才出如釋重負的表,想要說些什麼,但兩眼一閉,昏迷了過去。
陸鳴急忙扶住他,檢查起他的,見他沒傷到臟,暗松了口氣,不過還是從乾坤戒中取出一片九命花花瓣送他的口中,一點也沒覺得浪費。
九命花再如何珍貴,也抵不過他兄弟重要。
過了十幾秒鐘, 馬大力上的傷口便以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呼吸也恢復平穩,不過沒有醒過來,實在是太疲累了。
兄弟無恙,陸鳴這才抬頭看向楊銘逃去的方向,淡淡說道:“彪叔,你已經看了這麼半天戲,也該把楊銘帶過來了吧!”
話音剛落,冷彪的影出現在胡同口,不過不止他一個人,他手上還拎著昏迷過去的楊銘。
冷彪像沒事人一樣單手拎著楊銘走到陸鳴前三米停下,隨后將楊銘像垃圾一樣丟到陸鳴腳下,雙眼微瞇,凝重道:“陸兄弟,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陸鳴輕笑一聲,“如果我說從你開始跟蹤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信嗎?”
“我說你怎麼放跑這個小子,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在這里!”冷彪釋然,隨即稱贊道:“沒想到陸兄弟不但手不凡,知力還如此驚人,不愧是年英雄,不過最讓我驚訝的是陸兄弟你的份,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是靈武者!”
陸鳴瞳孔微微一,皺眉道:“靈武者?彪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冷彪失笑一聲:“陸兄弟,你放心,我對你并無惡意,所以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剛才隔空傷人的手法,我全看在眼里,而且你不但是靈武者,還是一名武者。”
陸鳴眼神異樣地看著冷彪,沉默片刻后說道:“什麼是靈武者?”
冷彪微微蹙眉,“你真不知道?”
陸鳴搖頭,“我真不清楚什麼是靈武者,還請彪叔解!”
冷彪能夠看出陸鳴沒有說假話,但不應該啊,疑道:“那你怎麼能夠施展只有靈武者才能施展的手段?”
陸鳴有了猜測,出手掌,一縷火靈氣化的火苗憑空漂浮在掌心上方,隨后看向冷彪,“彪叔,你指的是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