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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琪每一次被尼克氣的有一種想要打人的沖,要不是覺得打人不太雅觀,而且這里又是公司,不是一個打人的地方,恐怕他早就對尼克大打出手了,這人有時候真是把他氣的傷心傷肺的,他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造了什麼孽,才會讓他遇上一個這樣奇葩的助理,有時候看上去聰明的,但是有時候做事又不經腦子,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讓人傷腦筋啊。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部長,一會下班了,我一定悄悄的把凱文給你找過來。”尼克被張琪的發怒嚇的瑟瑟發抖,他真的覺得自己如果再在這里呆下去的話,張琪一定會沖過來打他一頓。
于是他說完之后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辦公室,從辦公室里跑出來之后把房門關上,整個人就像是癱瘓了一樣的在房門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以后好不容易放開了一樣。
他拍著自己的脯,目又忍不住的過窗戶往辦公室里看了一眼,還能夠看見張琪坐在椅子上,仿佛就這樣看一眼都會讓他覺得心驚跳,于是他又趕把目收了回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把房門關上,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這才算放心。
“丫的,嚇死了我!誰他媽給你的勇氣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還真以為自己是王氏企業的主人了嗎,還不就是王家養的一條狗!垃圾!”尼克在張琪面前的時候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背著張琪又是另外一副臉,他都已經在心里把張琪暗自咒罵了好幾遍了,然而他還是覺得不解氣。
“你讓老子做什麼老子就得做什麼嗎?老子又不是你養的狗!張琪你最好給我爭氣一點,不然老子一定讓你死的很慘!”他一雙手暗自握了拳頭,的握著,仿佛被他拽在手里得死死的那個人就是張琪。
晚上,凱文到了張琪的邀約,在一家高檔的酒店里吃飯,凱文雖然有些疑,不知道張琪到底是想干什麼,但依舊如約而至,按約定的時間來到了酒店里。
到個時候張琪已經在包廂里等著他了。
凱文推門進來,看見包廂里就只有張琪一個人在那里坐著,似乎已經等了他很久。
“喲……我們的凱文大助理終于來了,真是我好等啊……”張琪主的開了口,他看上去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微微的靠在椅子上,覺很放松,實則卻很張。
凱文十分疑,可以說他是懷著滿滿的疑來接張琪這個邀約的,他就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還能搞出什麼花樣來,在如今的局勢之下,張琪應該沒有什麼指了。
不得不說,凱文小看了張琪。
“張部長……哦,不對,現在應該你張副部長!”凱文是故意錯的,他就是想要提醒張琪一句,如今已經比不得過去了,雖然他的份并沒有發生很大的變化,可是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警告,如果他再繼續犯什麼錯,繼續跟王琳琳作對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可就不僅僅是被降職這麼簡單了。
“張副部長看來很閑啊,居然有空邀請我來吃飯?”凱文倒是非常不介意的坐了下來,一張巨大的圓桌就放在包廂的中間,圓桌的玻璃面上倒映著水晶燈的輝,頓時就讓整個包廂看起來更加明亮,十分耀眼。
五星級大酒店,這里的消費并不低。
就算你來到這里不吃不喝,只是坐一坐,你都會發現你的銀行卡上嘩啦啦的流掉了不銀子。
當然了,這種地方出售的就是服務和他表面上看上去富麗堂皇的奢侈。
至于菜好壞,本沒有人會在意。
來這里的人,也本不是來吃飯的。
張琪不置可否地笑著,等到凱文坐了下來,服務員上前來詢問凱文要喝什麼,把菜單遞過來讓他點菜,然而凱文沒有看菜單,只是用英文對那個服務員說:“please give me a cup of boiled water。 ”
服務員聽了之后很快就下去了,然后迅速的到了一杯白開水來,放在凱文面前,對著凱文微微一笑,然后躬出去了。
張琪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是讓他來吃飯的,所以他并沒有點菜,就想讓凱文自己點,然而凱文好像并沒有想跟他吃飯的意思,只點了一杯白開水。
他也能夠想的明白,凱文怎麼會想和他吃飯呢?他們明明就是敵對的。
于是張琪又笑了笑,半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看來凱文大助理還真是很忙啊,連坐下來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前一段時間忙著收集那些董事會員們的資料,可是把凱文大助理給忙壞了吧?”
張琪把話題繞到了正事上面來,凱文也幾乎能夠猜到他會說些什麼,現在再說這些酸溜溜的話也沒什麼用了,反正大勢已定,董事會的員們都已經支持他們了,他想,張琪就算再怎麼努力,在怎麼耍花樣,恐怕也是沒有回天之力的了。
“張部長,你到底想說什麼……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還要去忙……”凱文悠悠的喝了一杯白開水,他哪里不知道,這里本就不是吃飯的地方,要是誠心的想要邀請一個人去吃飯,又怎麼會來這里呢?
所以呀,既然人家都沒有誠心邀請你吃飯,你又何必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眼的點菜呢?不跟個傻i一樣嗎?
凱文不想做這樣的傻i。
于是他想跟張琪開門見山的說。
張琪倒是沒有喝白開水,他早就點好了一瓶紅酒,給自己悠悠的道上了一杯,然后端在手里品嘗了一口,回味悠長的說:“這瓶是82年的拉菲,味道果然純正,凱文大助理也嘗一嘗吧,很難得的……”
張琪倒也不含糊,用另外一個干凈的杯子給凱文倒了一杯紅酒,然后輕輕地轉圓桌,圓桌慢慢的傳到了凱文的面前,紅酒杯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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