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信掛完電話就回了二樓包間,他推開門,笑著跟大家打招呼,“各位久等了,我剛才請示過我老板,他完全同意了你們的提議。我老板再三叮囑我,一定要謝謝你們能夠看得起他。”
黑五見他識時務,也笑了,“他太客氣了。我們是互惠互利,以后大家一起發財。”
王延信頷首,“是,我們一起發財。”他頓了頓又有點為難,“我老板剛開了這家店,本錢還沒有撈回來。五哥看得起我們是我們的榮幸。我們想和你們合伙開一家店。但是這邊一直沒找到好位置,前幾天報紙上登了江氏地產在城中服裝廠拍了一塊地,那地方好,對面就是鋼鐵廠,員工有上千名。鋼鐵廠可是國家扶持企業,絕對不會倒閉,以后不愁沒生意。的意思是把鋼鐵廠右側的蘭心服裝廠拍下。江氏地產要蓋商品房,又有鋼鐵廠工人,雙層保障,將來不缺生意。拍下后,咱們自己蓋一個大超市,你覺得怎麼樣?”
黑五倒是聽過鋼鐵廠,他以前不是沒打過鋼鐵廠的主意,但人家那是國營企業,他不敢得罪,所以哪怕再怎麼眼饞,他也沒上門敲過竹杠。要是在那邊開一個商場,的確不愁生意。
但是黑五覺得自己蓋還是太慢了,“咱們市有那麼多商場都打算出租,為什麼非得自己蓋。不能租一個嗎?”
“鋼鐵廠那邊沒有商場。其他地方的商場都開倒閉了,說明那些地方的購買力不行。”王延信把陸林希的話原封不重復一遍,“鋼鐵廠不會倒閉,生意會一直好。”
黑五下,這話也有點道理,那麼多商場和工廠都開倒閉了,他就算把商場租下來,生意也未必紅火。他思忖片刻終于拍板,“可以。你老板眼不錯。”
王延信連連點頭。“對,政府正在招商引資,您要是拿下那塊地,絕對不會虧本。”
黑五頷首,“你等著,等商場蓋好之后,你們負責管理,我也不讓白忙活,咱們五五分賬。”
王延信連連點頭表示同意,想把剛剛取的錢推給他。
黑五又將錢推回去,“以后我們是合伙人,放心,我對自己人向來大方的。你等我的好消息。”說著帶人走了。
王延信長長松了一口氣。
黑五回了自己的地盤,讓黑六去打聽政府什麼時候拍賣蘭心服裝廠那塊地。
蘭心服裝廠在去年年初就宣布倒閉,也沒有人愿意接收,廠里把設備都賣給城南服裝廠了,可惜城南沒撐多久,也倒閉了。
黑六這邊很快就問到消息,這件事政府沒有對外瞞,甚至還在各大打廣告,連陸林希都知道,黑六想打聽那是易如反掌,“蘭心服裝廠馬上就要拍賣。價格并不貴,聽說每平才100元。”
黑五正在看報紙,上面正好有江氏地產的廣告,他就算沒做過房地產也知道這里頭利潤有多大。房子是蓋六層,沒有電梯,地價每平100元,但是賣出去的房子卻是每平568,現在就人工最不值錢。
一棟房子蓋下來幾乎是幾倍地賺。他開個地下錢莊放高利貸,利滾利一年才三四十個點。
江氏地產居然四五倍利潤,黑五羨慕得眼珠子都快紅了。他想著要不要把地拿下來,他也可以做房地產嘛,他心里有這個想法,但卻沒有告訴別人,而是讓黑六找人立一家地產公司。
黑六憨憨地問,“什麼名字?”
“就黑石吧?”黑五想著這名字一聽就很堅固。
黑六點頭記下。
黑五叮囑他,“注資完后,記得找人問清楚拍賣流程,把財料都帶齊了。對了,錢也帶夠。拍賣是價高者得。可不能拿了。”
黑六表示明白。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拍賣當天,黑石地產的人沒有進拍賣會場。
當天黑六帶人去了,但是工作人員本不放他們進去,說他們資質不夠,帶的材料不齊全。
黑六當時還真以為工作人員沒看清,問他需要哪些材料,他讓下屬把材料補齊,可當聽說要一些跟公司無關的證件時,他就明白了,這些人本就是找茬。他是什麼脾氣。怎麼可能忍得了那個鳥氣,立刻跟工作人員起了沖突。
工作人員被打之后,立刻報警。
警察很快過來將他們趕走。
黑六帶著下屬怏怏不樂回來,向黑五一五一十匯報。
為了立黑石地產,黑五把手頭的錢全部拿去注資,花了那麼多心,沒想到連門都沒進去。黑五自然生氣,他猜測可能是江氏地產搞的鬼。因為蘭心服裝廠的地又被江氏地產拍到了。
黑五讓黑六去找江氏地產的麻煩。
江氏地產是省城有名的房地產公司,在全國大城市都有樓盤。之所以會來T市拍地是被市長邀請過來的。
他們沒在T市設置門店,黑六打探好久,才聽說江氏地產的人正在讓城中服裝廠負責拆遷。
被競爭對手愚弄,黑五心里早就憋了一團火,他親自帶著一伙人趕到城中服裝廠。
城中服裝廠在七八十年是T市有名的經濟支柱。廠里生意紅火,也建了家屬區。
服裝廠被拍賣后,這些家屬自然也要搬離這片地方。可對于已經住慣的工人們而言,這里就是他們的家。
工作沒了,上頭也沒有補償,現在連住的地方都要被奪走,他們活不下去了。
死活不肯離開。只要有人勸他們搬走,他們就躺在地上裝死尸。
有工程隊開挖土機,他們就躺在地上。
工人們怕出人命,不敢開機。
黑五帶人趕到城中紡織廠,江氏地產的工作人員面對這些不愿搬遷的“釘子戶”,無論說多好話,對方就是不肯搬走。
現場很快作一團,大人們的此起彼伏的罵聲和孩子們的哭喊聲織在一起。
黑五等人看著這伙人狼狽不堪,在邊上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五哥,你看那幾個傻子連這點事都辦不好。我覺得這事可能跟他們沒關系。”
黑五也覺得這事可能另有,他沖黑六招了招手,“去幫幫他們。咱們結個善緣。”
都是兄站,黑五一個眼神,黑六就能猜到他的想法,于是就幾個兄弟使了個眼,走上前
江氏地產的人看到這幾個陌生人,他們脖子和胳膊上都有紋,再看那臉上的煞氣,一看就不好惹,一個個不自覺往后退。
黑六沖其中一人打招呼,“哥幾個好,我黑六,是黑石地產的人。”
江氏地產的幾人面面相覷,想起他們也是拍賣蘭心紡織廠那塊地的競爭對手,以為他們是來搗的,不自覺往后退,“我們只是打工的。拍地是上頭的意思,不關我們的事。你們不能……”
為首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見黑六等人將剛才的“釘子戶”裹挾進屋里,隨后很快傳來男人鬼哭狼嚎的聲音。
江氏地產的人聽著心驚膽戰,一個個瑟起來。
沒一會兒,黑六等人帶著“釘子戶”出來,一個勁兒跪地求饒,“我簽。我簽。”
黑六沖江氏地產的人一笑,“哥幾個。簽吧。”
為首的男人似乎是個經理,他沖后之人使了個眼,對方拿著文件上前,釘子戶唰唰幾筆簽好了字。
黑六摟住經理的脖子將他往黑五面前帶,“我五哥找你有事。”
經理不敢不去,被黑六拖到黑五面前。
黑五坐在屬下準備的椅子上,沖經理抬了抬下,“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拿下蘭心紡織廠的?為什麼我們連人都進不去。”
這經理是個識時務的,也沒有瞞,“我們之前給上頭送了禮。你們進不去跟我們公司沒關系,沒送好,他們不讓你們進的。”
黑五挲手指,想問他們給誰送禮,怎麼送。
經理卻不肯說,“這事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小命不保。真的,哥幾個,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說。”
員貪污賄那可是要坐牢的。那些下頭都有辦事的人。誰要是不守規矩,要被清出去的。現在工作多難找啊。領導要是知道他告,他工作一準保不住。
黑五見他不愿意說,也不為難他,換了個問題,“這個釘子戶是怎麼回事?不是應該由拆遷辦負責嗎?”
“原本應該由遷、規劃、基建等部門負責。但是上次不是有員調走了嗎?這事也就停下了。”經理也是頭疼,“之前我們送過禮了,一塊地總不能送兩次吧?領導就讓我們自己員這些人。但這些人死活不肯搬。要不是哥幾個仗意出手,我回去還不知要怎麼拆呢。”
黑五手撐著下,“你跟我說說看那幾個遷、規劃、基建等部門都有哪些員啊?我想跟他們認識一下。你能不能幫我安排?”
經理看了眼黑六,明白他的意思,也愿意結個善緣,“行,沒問題。這些員惜名聲,不敢,要是有你們幾個相助,這事辦得相當容易。我一定幫忙。”
黑五沖他一笑,告訴他回頭去哪找他。經理就帶著人回去差了。
等他一走,黑六就急了,“五哥,咱們不是管他們要地嗎?怎麼又找那些員了?”
黑五翻了個白眼,“你個豬腦子。你剛才沒聽他說嘛。上頭沒人,我們本沒資格拍地。既然拍不到,咱們為什麼不想辦法跟政府搭上關系呢。回頭咱們想要什麼地要不到?”
黑六經他這麼一提醒,也反應過來,“那咱以后也是有政府腰的人了。魏滿林那孫子算啥。遲早他得乖乖管咱們保護費。”
黑五只覺得心累,那點保護費算什麼。有政府撐腰,沒人敢到他的場子搗,他才能賺大錢。
黑五這邊很快與遷部門搭上關系,開始承包T市所有的拆遷工程。
這天黑六從外面回來,向黑五匯報工作,提起一件事,“五哥,我今天遇到王延信了,他問我們什麼時候蓋商場。”
黑六想到之前王延信不愿跟他合作,現在卻追著他們合作,忍不住笑出聲。
黑五還沒開口,另一人道,“五哥,咱們靠拆遷每個月就能凈賺十幾萬。開超市才能賺幾個錢。我看還是算了吧?”
黑六試探問,“要不然我去找王延信讓他把欠咱們的錢上來。這里面里有十幾萬了。夠咱們兄弟分了。”
黑五卻不像他們那麼短淺,“他那超市賺得確實不多,但是這錢干凈,正大明。咱們拆遷暫時確實賺。但是總不可能一直拆吧?把市里拆完,咱們怎麼辦?不還是得乖乖做生意嗎?目別這麼短淺。”
黑六見五哥不愿放棄,點頭應是。
陸林希這邊一直沒得到黑五的回復,將這個大麻煩丟到腦后去了,依舊學的刺繡。
這天去謝家上課。
上完課,謝素秋告訴陸林希一個好消息,“我有個同事,以前也是咱們服裝廠的,后來去南方打工了。過年時看到我繡的龍褂,回去就幫我穿針引線,幫我把服賣掉了。我的龍褂賣掉了,賣了整整6800。我買了幾塊布。你把布拿回去,親自做一套服試試,看看怎麼做才好看。”
陸林希接過布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你讓我設計是想賣出去還是只是為了布置作業?”
謝素秋笑道,“既是作業,也是為了賣。”走了幾步,提醒,“對了,要記得加刺繡元素。咱們廠里只能做工序簡單的服,像刺繡這種細活暫時不接。你給想想辦法?回頭賺的錢,咱們五五分。”
陸林希有點好奇,“你打算怎麼賣?賣給誰?”
謝素秋笑道,“只要款式好,賣出去還不簡單。現在咱們廠跟十三行合作切,每隔半個月銷售員就要去一趟,只要你設計的款式新穎,回頭我把服做出來,我找銷售員幫忙推銷。廠長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會不同意的。”
陸林希無語,“好吧。我回去試試。”
拿著布正要走出去,莫文濤從外面走了進來,沖點了下頭。
莫文濤晚上在石爺爺的燒烤攤幫忙,白天不耽誤照顧爸爸,臉上都有了笑模樣。看到陸林希,還不忘跟打招呼。
陸林希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一件事,又折回去。
走到門口,聽到莫文濤正在跟謝素秋商量相親的事,“媽,我不想現在就結婚。我現在雖然有工作了,但本養不活老婆。咱們家日子好不容易有點盼頭,我不想活得那麼累。”
“我讓你先,又沒說馬上結婚。你急什麼!”謝素秋有點恨鐵不綱,“我剛賣了那件龍褂,以后還會掙錢。以后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那怎麼行。我都二十了,是大男人,怎麼能一直啃老呢。更何況妹妹還在上大學,爸爸不寧吃藥,你上的擔子本來就很重。我不想你太累。”莫文濤死活不肯相親。
謝素揪拿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跑走了。
莫文濤跑出家門剛好撞上陸林希,沖點了點頭,很快又走了。
謝素秋看到陸林希,收了臉上笑容,“你怎麼又回來了?”
陸林希想起一件事,“我想設計旗袍,但我家里沒那麼多配件。老師這邊有吧?”
謝素秋頷首,帶回屋拿,“你自己挑吧。”
謝素秋這邊的配件是最齊全的,甚至服裝廠沒有的配件,這邊都有。
謝素秋平時在家就接刺繡的話計,這些配件可以起到點綴的作用。
陸林希挑了些能用得上的配件,足有三十多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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