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景星闌有這樣的想法不止一天半天了。
雖然他們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 大概率什麼都帶不走,但是景星闌還是希,能夠盡可能地留下一些關于他和喬鏡在這個時代生活的回憶。
而且就算帶不走照片, 也可以讓008掃描一下存進檔案里嘛。
看著家里那兩小只期待的眼神,喬鏡嘆著氣把景星闌拉到了一邊:“你要真想照相, 我其實這邊還有一部手機, 一直都沒開機, 估計還有點兒電。”
景星闌看著他,忍不住笑道:“那你想好怎麼跟他們解釋這玩意兒的由來了嗎?別忘了,他們現在才十四歲,如果長壽一些,活到智能機誕生的年代也不是不可能的。”
喬鏡想了想,到時候白發蒼蒼的胭脂第一次看到曾孫手中的瘋4時, 很有可能會一臉震驚地說“這玩意兒我在一百年前見過更先進的”, 不陷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你說的對, 還是上街去找照相館照相吧。”
最后,他妥協了。
先不提胭脂和喬景為此歡呼雀躍興了多久, 既然要去照相, 那肯定就要穿好的過去。
喬景還好,就挑了件下學期要去中學上課時穿的校服笨手笨腳地換上了,款式是和喬鏡相同的黑中山裝,頭發再隨便抓兩下,點兒景星闌屜里的發油,覺也帥。
但胭脂作為孩兒,就要麻煩許多了。
在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著那一柜子不同的旗袍, 一臉不知所措地發呆——沒辦法, 景星闌和喬鏡的觀念都是兒一定要富養,就算胭脂再三拒絕,在搬新家后,的柜還是以一種飛快的速度被填滿了。
而且胭脂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生,畢竟在那種場所工作過,耳濡目染的,也見過很多時髦的打扮。如果要穿旗袍的話,那自然要配上相應的首飾,可是景星闌送的那些什麼珍珠項鏈、綠松石耳環漂亮是漂亮,卻都是將來給胭脂出嫁時當嫁妝用的。
現在才十四歲,如果戴上這些,怎麼看都有些太過了。
幸好,景星闌看出了的糾結,勸說胭脂放棄穿旗袍,轉而換上了一民國時期學生的式制服。
其實這件服已經放在胭脂的柜里很久了,但總是不敢穿,大概是之前被學堂拒絕的經歷讓的心總有一種自卑在徘徊著,下意識覺得自己不配當個學生。
直到這次去照相,看到連喬景那個臭小子都打扮出一文質彬彬的模樣,這才咬牙換上了。
等胭脂換好服,怯生生地從屋里出來,小聲問他們好不好看時,在場幾人都愣了。
不得不說,的長相真的很水靈,尤其是那雙宛如水洗荔枝一樣清甜干凈的眼睛,更是麗的人移不開視線。而當換上學生的裝時,模樣看上去簡直像是剛從校園里走出來的民國劇主,兩用布條綁起來的麻花辮又又亮,帶著十四歲特有的活力和生機。
在外人看來,唯一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臉上那道淡的疤痕。
但喬鏡卻并不這麼認為。
就像是飽經風霜的柿子,傷痕累累的表皮下是甘甜的果,這道疤痕也是胭脂不同于一般孩兒的印記,象征著的勇敢和對自由的向往。這也是為什麼胭脂明明說過將來要自己起個更正式一些的書面名字,但在家里所有人都依然堅持胭脂一樣。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不是疤痕,而是臉上最的胭脂。
然而,見他們都呆呆地看著自己不說話,胭脂還以為是這樣打扮很丑,臉頰頓時就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窘迫紅暈。
下意識捂住了自己臉上的傷疤,咬著下道:“……我這就回去換掉。”
景星闌這才回過神來,咳嗽一聲,朝豎起了大拇指:“沒有,剛才我們只是看呆了,非常漂亮!”
喬鏡也跟著重重地點了點頭。
倒是平日里一向和胭脂看不順眼、幾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喬景,一言不發地扭過頭去,默默紅了臉。
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胭脂一看他這副模樣,立馬就不尷尬了,還出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跳到他面前:“你剛才是臉紅了嗎?是嗎?”
“別胡扯了!”喬景狼狽地反駁道,“誰會看你臉紅啊,男人婆!”
“你說什麼!?”胭脂把眼睛一瞪,“有本事,再給姑說一遍?”
喬景:“…………”
他一臉屈辱地閉上了。
好男不跟斗!
喬鏡看了他們一眼:“走吧。”
他今天穿的倒和平時沒什麼兩樣,還是那件白的立領長衫。巧的是,不知是有意無意,景星闌沒有穿他那一柜子的手工定制西裝,而是選擇換上了當初喬鏡給他的那件黑長衫。
乍一看,兩人穿的還是同款。
等喬鏡配好了眼鏡,一行人來到了一家名“耶路撒冷”的照相館門口。
喬鏡盯著這個名字看了一會兒,還又特意戴上剛配好的眼鏡看了一遍,這才確定不是自己眼花了,而是這照相館就這個名字。
怎麼說呢……
在這個時代,中西合璧的東西往往都很有意思。
不過這時候的照相館和現代那些花里胡哨的影樓可不一樣,能去照相的人基本都非富即貴,照出來的也都是那種黑白老照片——現在連鎂燈都還沒發明出來,可想而知照片的清晰度究竟有多高。
喬鏡看著那臺在他看來基本可以直接送進博館的老式相機,有些好奇,但還是按照攝影師的要求乖乖坐在了椅子上。
“好,來,笑一個~”
伴隨著攝影師的喊聲,除了景星闌以外,其他幾人都下意識地扯角,出了一抹極其僵的笑容。
攝影師:“…………”
還好,喬鏡他們不缺錢,可以多拍幾張。
但在照完了合照外,景星闌還希單獨和喬鏡照一張照片。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單獨照,但喬鏡還是同意了。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兩人穿著一黑一白的同款長衫,并肩在繪著萬里長城的背景墻前站定,明亮的源從前方打來,喬鏡忍不住微微瞇起了眼睛。
“喬先生,拜托笑自然一點好嗎?”攝影師苦著臉道。
喬鏡了方才已經笑得酸痛的臉頰,不自地瞥了一眼景星闌的方向。
旁的男人雙眸直視前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姿拔,一看就非常專業。但喬鏡莫名覺得,景星闌現在的笑容,并不是從前在鏡頭前用來營業的標準微笑。
他今天是真的很開心。
……為什麼?
注意到他的視線,景星闌微微偏過頭來,因為兩人的距離太近,喬鏡甚至都能到他說話時的溫熱氣流輕輕拂過耳畔,聲音聽上去格外的低沉溫:
“放松,別張,自然微笑就行了。”
喬鏡看著男人在說完后又重新正對前方的深邃側臉,角也不自地微微勾起。
“很好,就是這樣!保持住!看我!”
兩個著長衫的年輕人肩并著肩站在一起,較年長的那位高大英俊,五深邃,雖只是簡單的直視前方,卻總有一種金戈鐵馬的冷峻霸氣;年輕些的則一副清秀書生的模樣,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銀框眼鏡,雖然臉上的笑容很淡,卻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覺。
伴隨著相機快門的聲音,這一幕也被歷史永遠留存了下來。
照相館的老板對于這些照片非常滿意,尤其是景星闌和喬鏡的那幾張合照,他甚至愿意只收一半的價錢,也希他們能允許自己把其中一張在照相館的墻上,當做范例來宣傳。
景星闌本來是無所謂這件事的,但是看喬鏡看似面無表實則不太愿的模樣,還是在老板殷切的注視下搖了搖頭,婉拒了對方的請求:“抱歉,您可以自己留幾張,但是在照相館就不必了。”
老板無奈,也只能答應下來了。
至于之后取照片的事,喬鏡就沒怎麼管過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關于《五十六》主角的人設,原本喬鏡是打算單純寫個旅行家的,但在今天來了一趟照相館后,他決定等回家就去修改大綱。
誰說,他必須要寫這個時代的故事?
自古以來,文學中就有借古諷今這一說,但喬鏡在這個時代也生活了快兩年了,當然知道在新文化的浪下,大部分人都開始下意識排斥一切與“古”有關的事,甚至開始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他們對于“新”的追求,已經到了一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境地。
而這里的“新”,又可以泛指一切進口的洋玩意兒。
比如喬鏡在上學放學路上就不只見過一次,新娘子戴墨鏡打洋傘結婚,而且這還是時下最流行的“新式婚禮”。
但換個角度想,這未嘗不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點。
這些人不是想追求“新”嗎?
喬鏡想,那他就寫一個全新的時代給他們開開眼!
巧合的是,一周后,由于國局勢愈發張,《民報》于今日的頭版頭條發布了一則大字標題,詰問國四萬萬華夏兒——
《百年之后,華夏亡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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