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嵐說完這句話, 文一一下都快掉下來了,怎麼都想不到飛嵐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法爾挑眉:“哇,你很敢說啊。”
“我只是把想要的禮說出來而已, ”飛嵐執拗的看著文一一,“一一姐, 我以后都不要禮了,這輩子我只有這一個愿,可以嗎?”
不對不對不對,怎麼想都是有哪里不對吧?
為什麼要有這種想法啊,這麼努力,可不是為了把本來很容易黑化的飛嵐往病的方向引啊!
“當然不可以!”文一一斷然拒絕,“這種事我本做不到啊!”
“不可以嗎。”飛嵐低落極了, 他小心翼翼的靠在文一一懷里, “可是,如果沒有一一姐,我本不想活下去。”
文一一頭痛死了, 出手拍了拍飛嵐的背:“不要隨便說什麼死不死的。”
“那,如果一一姐要走的話, ”飛嵐出手環住文一一, “一定要告訴我, 好嗎?”
“為什麼總覺得我會離開?”文一一哭笑不得。
“因為一一姐是天上的神,如果有一天又回去了怎麼辦。”
文一一:“……”
神這個梗是過不去了是吧?
“如果一一姐離開的話, 我會不了的。”飛嵐可憐的說著,“痛苦到還不如在知道這件事之前死掉。”
這個話讓文一一更頭痛了, 試圖勸說:“飛嵐, 除了我, 世界上還有很多值得珍惜的東西, 不要隨便因為一個人放棄自己的生命啊。”
“可是對我來說,最值得珍惜的東西只有一一姐……”飛嵐說完這句話意識到了什麼,于是補充了一下,“當然還有法爾布雷迪斯梅德利。”
你的世界只有四個人嗎!
“先不說我沒離開,就算我離開了,你也有法爾布雷迪斯梅德利,生活還是很好的,不是嗎?”文一一苦口婆心的勸。
“可是他們都不是一一姐。”飛嵐稚的說,“我之前都有在想,一一姐比我們年紀大,等一一姐老死之前我就先自殺,這樣我就不是被丟下的那一個了。”
這話也太孩子氣了,只有小孩才能說出這種話!
文一一被飛嵐這一通直拳打的又生氣又,只能給他講了好多自己看過的湯,試圖糾正這個孩子錯誤的看法。
什麼只要活下去,還會遇到別的邂逅,悲傷會逐漸被填充,人一生最彩的就是路過的風景……
大師這些湯都被飛嵐一句話頂回來了——“可是,那些都不是你啊。”
文一一被搞得沒辦法,只能盯著飛嵐。
法爾噗嗤笑了出來,把文一一和飛嵐一起抱進懷里,大大咧咧的安:“好啦好啦,一一姐你放心,你走之前我會把飛嵐殺掉的。”
這怎麼人放心的下啊!
“廚房里有聲音,是不是水燒好了。”法爾提醒,“一一姐,不去看看嗎?”
“可是……”文一一看向飛嵐。
“放心好啦,我會和飛嵐談談的。”法爾推了推文一一的胳膊。
文一一半信半疑,一步三回頭的走向了廚房。
等到文一一徹底進了廚房,法爾才沒好氣的抱怨:“你也太突然了吧,一一姐都被嚇到了。”
“可是沒有否認自己要走。”飛嵐下意識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劉海,“我有點生氣。”
“會走也是當然的……哇,你收收表,嚇到一一姐怎麼辦。”
“不想讓一一姐走。”飛嵐低聲回答。
“嗯嗯,我也不想讓一一姐走啊。”法爾回答,“所以才要乖乖的,不是嗎?”
“哦。”飛嵐垂頭喪氣的點點頭。
“不過有這個愿在前的話,后面你想要其他禮,一一姐搞不好會一口答應。”法爾若有所思,“我學到了。”
“次數多了就不好用了。”飛嵐教法爾怎麼裝可憐,“所以要用在關鍵時刻。”
“哇,這就是窮鬼的智慧嗎,我學到了。”
等到文一一做好飯,走出來的時候,法爾已經把飛嵐勸好了。
“所以說,禮是想我陪你一天?”
“是,一一姐,這樣可以嗎?”飛嵐的看向文一一。
“這個是沒問題。”文一一苦惱的答應了飛嵐的要求。
這倒是很正常,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閱片無數想法太多,文一一總覺得這個要求也很有病黑化的味兒。
文一一腦補了無數小黑屋劇,結果到了生日那天,發現自己想的確實有點多,飛嵐所謂的陪一天其實就真的只是單純的陪了一天。
甚至都不是兩個人,而是所有人一起出去逛街,一起去找小巷子里的零食,一起去城墻上打鬧,一起去公園玩捉迷藏。
與其說是小黑屋,不如說是尋找年……
連最后睡覺都是大家一起在活室打地鋪,排排坐聽文一一講故事。
飛嵐的生日過完,二月的尾也悄悄的過去了,三月的春風吹暖了王都,也吹暖了們熾熱的芳心。
實踐課上,斯梅德利輕快的一劍挑飛了對手的長劍,輕盈而迅捷的一劍閃電般指向了對方的嚨,只差一分就能直接穿同窗的要害。
“我認輸我認輸。”同學舉起手,上說著認輸,卻沒什麼沮喪,反而松了一口氣,“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啊!”
“多多練習總會進步的。”斯梅德利微笑著說。
“就算努力也很難追上你吧。”同學哈哈笑著,“畢竟你可是劍圣的弟子,天賦肯定比我強多了。”
“多謝夸獎。”斯梅德利回答。
“我們能拆拆招嗎?剛才和你戰斗的時候,我有點突破的覺了。”同學請求道。
這樣的練習對他沒有什麼意義,但是這也是‘正確生活’的一部分,于是斯梅德利答應:“當然可以。”
和同學拆完招式,教導了他一些戰斗的技巧之后也到了下課時間,后面一節斯梅德利沒有選課,他獨自在練習場練了一會劍。
離開練習場的時候,斯梅德利被一群孩子圍了起來,們嘰嘰喳喳的圍著惡組中脾氣最好的人,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了他。
“斯梅德利,拜托你把這封信給法爾可以嗎?”
“我也想請你轉一下,不過這個是給飛嵐的。”
“我也是我也是,這里是給布雷迪的。”
“這封信是給你的,希你能看一下,我會等你的……”
手里接了幾十封寫滿心事的書,斯梅德利表不變,依舊十分溫的答應:“我明白了,我會轉的。”
們紛紛激:“謝謝你,斯梅德利,有你在真的太好了。”
“只是舉手之勞。”斯梅德利回答,整理了一下手中的信件。
也許是一一姐出現,讓這些人覺得法爾終于開竅了,所以今年的書更多了。
們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忽然間有人提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們和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呢?”
就像是到了忌的開關一樣,人群的聲音忽然安靜了下來。
斯梅德利看向了說話的人,對方似乎也沒想到這句話有這麼大的威力,臉都嚇白了:“抱、抱歉,我不該提的!”
“嗯。”斯梅德利聲音沒了笑意,“一一姐就是一一姐,你們可以一一小姐,別這個人那個人的說,聽起來很奇怪。”
“知、知道了。”小心翼翼的說。
有了這段小曲,這次們也沒有再纏著斯梅德利,沒一會就都離開了。
斯梅德利將手里厚厚一疊書整理了一下,按照送給誰分了分,準備拿回去給其他人,至于他們看不看就和自己無關了。
“學長。”又一個聲音響起。
“你好。”斯梅德利面帶微笑的看了過去,“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站在他面前的是有過幾面之緣的克里斯,不過斯梅德利本沒記住的臉,對于斯梅德利來說,值得記住的除了強者,就是寥寥無幾的朋友了。
“并沒有,我只是想來向你道謝。”克里斯俏的將手背在后,凸顯出自己的材,“上次多虧你幫我。”
“幫你?”斯梅德利疑。
“你忘了嗎?上次在王宮你幫我找項鏈了。”克里斯提醒。
斯梅德利回憶了起來:“看到士哭泣而出援手,這是我應該做的,不必道謝。”
“但是對我來說,當時的你就像是神明一樣。”克里斯解開領口的扣子,將一個潔白小巧的項鏈了出來,“這是我媽媽的,如果丟失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斯梅德利臉上的表沒有任何變化:“找回來就好。”
“還有一一小姐,也幫了我,真是個好心的人。”克里斯表充滿了激,將項鏈放回了領里,卻沒有再扣上扣子,“我聽說在實踐考核的時候,一直在照顧你們,給你們做飯洗服,還給你們講故事。”
“嗯。”斯梅德利點點頭。
“真好,一定是很溫的人吧?”克里斯出了羨慕的表,“現在還照顧你們嗎?”
“是這樣。”斯梅德利溫和的說,“馬上到午餐的時間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好的。”克里斯揮揮手,“學長再見。”
“再見。”
斯梅德利離開了。
克里斯臉上俏皮活潑的表一下子消失了,咬著牙憤憤不平。
之前其他人討論那個人勾引霜龍公是靠做飯洗服還不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不就是會做飯還會洗服嗎?這麼簡單的事,難怪那個人那麼防備自己,上次在王宮里本不讓自己和斯梅德利單獨相,原來是害怕自己勾引男人的招數被別人學習。
最開始認識的時候,也是那個賤人的錯,讓自己被霜龍公針對,最后還裝模作樣的道歉,真令人作嘔。
明明本不是們的錯,回到堂姐家的時候,不是堂姐指責,就連伯爵也對自己表示了不滿。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指責自己,在老家的時候,永遠才是眾星捧月的那一個,沒有男人會拒絕自己……
克里斯嫉妒的想,隨即又高興起來。
今天已經知道了那個人勾引霜龍公的辦法,看來霜龍公喜歡的就是這類溫的類型,只要用對方法,一定可以讓霜龍公對自己另眼相待。
男人不都是這樣,得到了的就不會珍惜,總想要更多的人。
而只要能搭上霜龍公,哪怕只是做他的人,都可以收獲無數名利,讓其他人對自己俯首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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