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聽說你要掉劍了?【2合1加更】
坐上Scepter 4的車時, 七夜都不慨,自己這次的任務有些順利過頭了。
第一天就解決了圣杯碎片和BB,當天晚上和失憶的白銀之王扯上關系,只要今天再讓白銀之王恢復記憶, 等著黃金之王聯絡, 他就可以走石板……
唯一不順利的, 是他到現在都沒吃上飯,有點。
但這也沒辦法……畢竟一直在想辦法快點讓白銀之王恢復記憶嘛,反正到了Scepter 4就有吃的了,現在再忍忍吧, 為了早點搞定電池回家!
他的任務和往常比起來是十倍速,那他也可以讓《K》這個世界的進度走個十倍速, 跳過第一季和劇場版, 直接跳到第二季的石板消失結局,免得綠之王為了這個石板再搞大事出來。
像石板這種存在就會讓反派出現的東西,他不介意幫忙解決掉, 七夜就是喜歡為大家解決麻煩!
七夜算盤打得啪啪啪直響,那邊伊佐那社正在跟戒備的Scepter 4員解釋自己的況。
“……就是這樣,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伊佐那社說完, 用期待的眼神看著Scepter 4, “你們能查到我的份嗎?”
Scepter 4的員搖搖頭:“抱歉,我們這里也查不到,所以……”
就顯得你更可疑了。
伊佐那社強歡笑:“哈哈哈, 這樣啊……”
不過Scepter 4看伊佐那社這樣, 盡管懷疑沒有解除, 但也習慣安了幾句:“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 室長一定能查明真相。”
“那就謝謝你們室長了……”
解決了最重要的伊佐那社, 和一直纏著伊佐那社的貓,再搞定最好登記的夜刀神狗朗,Scepter 4的員走到了七夜的面前。
“你好,我們這里也沒查到你的戶籍信息……”
七夜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他冷靜回答:“啊,你們查不到是正常的,我沒有戶籍。”
伊佐那社滿頭問號:“沒有戶籍?那你怎麼學的……咦?!難道說……”
七夜沖他一笑:“哈哈哈,抱歉,其實我也是非法侵的宿舍,稍微用了一點小技巧。”
伊佐那社:“…………”
那你還那麼理直氣壯!
Scepter 4大概是見多了這種非法作的人,面不改地繼續問:“那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嗯……可以見到你們室長再說嗎?”
Scepter 4警覺地說:“你的份很特殊?”
“也不能算特殊……”七夜沉了一下,“實際上,我是和尼祿一樣的存在。”
Scepter 4:“………………”
啊這,這事還沒結束嗎?!尼祿和BB都走了,不是就剩下一個弗蘭肯斯坦了嗎?
七夜現在魔力匱乏,什麼英靈卡都用不了,只能頂著自己的臉,但寫起披馬甲的劇本來,那還是下筆如有神。
他笑著說。
“我是天草四郎時貞,請多關照。”
沒辦法,他現在長著一張亞洲人的臉,外表年齡還只有十五歲,可以偽裝的英靈一下子被過濾了一大半。
天草四郎時貞已經是七夜認真挑選過的最合適的人了。
Scepter 4的員開始飛快回憶這個名字相關的事。
天草四郎時貞,天主教徒,十七世紀日本引導農民起義的……沒有被教會認證的圣人。
他引領農民反抗幕府的迫,屢次引發奇跡,但最終還是失敗了,死的時候也就十幾歲歲。
想到這里,Scepter 4猜測了一下七夜的年齡,覺就十五六歲。
要說這人是天草四郎時貞的話,還真合理的,就是……
“你要怎麼證明呢?”Scepter 4員問道,“尼祿陛下走之前,應該已經……”
七夜笑瞇瞇地說:“弗蘭肯斯坦不是還在嗎?”
Scepter 4下意識道:“因為尼祿陛下說,弗蘭肯斯坦到時間會自己離開的。”
“我也是啊。”
Scepter 4:“…………”
這就是傳說中的死無對證嗎?
伊佐那社失憶了太多,本是個德國人,對日本歷史也不是很了解,此刻聽著一臉懵。
夜刀神狗朗倒是知道天草四郎時貞,但他不明白英靈是個怎樣的存在,還在糾結:“應該十七世紀就死了啊……尼祿又是哪位?羅馬那個嗎?”
Scepter 4的員沒打算給這兩個人解釋,因為他也不確定七夜說的是不是真的。
但不管怎麼說,弗蘭肯斯坦、尼祿以及BB的份,都是機,能知道這一點,起碼證明對面份確實有問題。
Scepter 4的員最終只能把這些記錄下來,然后發給宗像禮司,讓室長進行判斷。
宗像禮司忙碌之中收到了這份匯報,看到悉的“英靈”這個關鍵詞后,覺自己的腦殼開始痛。
這才過去不到一天吧……
怎麼所有事都趕在這幾天發生了?!
雖然可信度存疑,但既然牽扯到英靈,那該見面聊還是要見面聊的。
于是等七夜坐著Scepter 4的車到達了Scepter 4的總部后,就和其他人一起被邀請到了宗像禮司的辦公室。
簡單地寒暄后,宗像禮司說:“說起來,尼祿完全沒提到過天草先生的存在啊。”
甚至別說提到了,幾乎尼祿出現在這個世界后沒多久,BB就發現了尼祿,開始不間斷的監視,但完全沒有他跟天草四郎接的印象。
七夜微笑著說:“實際上,我是在尼祿陛下去回收石板上的圣杯碎片時,被碎片新召喚出來的。經過短暫的通后,尼祿陛下同意我在現代的日本逛一逛,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回去。”
宗像禮司輕輕頷首。
這個說法很合理……尼祿去回收石板上的圣杯碎片時,監控都是中斷的,而且尼祿也確實說過,不回收就可能繼續召喚新的英靈,進一步撕裂世界裂。
這些都是其他人不應該知道的報。
而且是天草四郎時貞的話,覺尼祿相信他會自覺離開,也很正常。
畢竟天草四郎時貞當年起義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大家過上幸福的生活嗎?現在的世界天草四郎時貞就算不是很滿意,應該也不至于下手破壞。
讓他看看現代人們的生活,也算是圓滿他死前的愿吧,覺這麼善解人意的決定,那位消失在大火中的尼祿陛下,完全做得出來。
——雖然一直想客觀對待,但實際上還是對尼祿戴上了濾鏡的宗像禮司如是想道。
不過合理歸合理,證據還是要有的。
宗像禮司繼續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自己的份嗎?”
“你們有測試權外者能力波的儀吧?我和尼祿他們的能力系和你們不一樣,就算使用能力,儀也不會有反應,這樣可以嗎?”
七夜鎮定自若。
他敢編這種劇本,自然是有著能圓回來的實力。
不然他連個英靈卡都不用,就靠三腳貓的魔和直死之魔眼,怎麼敢隨便冒充一位英靈。
說起直死之魔眼他就不得不提一下,系統出品的獎勵太好用了,現在他只要緒不失控,就可以自我控制直死之魔眼的開關,不用每天都接收死亡報,避免了燒腦的副作用。
而七夜對緒控制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演了這麼久的戲,不就被人懷疑質疑,自己寫的劇本還總被撕,只能臨時修改計劃,緒控制差一點早就掉馬了。
就像現在,哪怕用測謊儀,也絕對測不出七夜在說謊——除了因為他強大的控制力,也因為他說的是真話,型月系的魔跟K世界的超能力怎麼能一樣呢?
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用暗示魔不太方便,七夜其實倒是更想用暗示魔。
宗像禮司認可了這個判斷,正好他辦公室里就有這種儀,很快就證明了七夜的說法。
“失禮了。”宗像禮司欠。
“不必,我能理解你的謹慎,在你這個位置上,不謹慎的話,我反而會不太放心。”七夜是真的理解,他以前面對的懷疑可比宗像禮司攻擊強多了。
宗像禮司扶了扶眼鏡:“那麼,接下來就是理這位……伊佐那社的問題了。”
伊佐那社張了起來。
“我調查了一下飛艇的路線,確實,在昨晚之后,路線偏離了正常航線,而且據你們提供的報,正好路過了這幾個位置。”宗像禮司點了點路線圖,“從時間上來說,基本可以確定你是從飛艇上掉進了學園島,飛艇上的白銀之王在這次的事件中,確實可疑。”
路上已經被科普過王權者之類常識的伊佐那社很擔憂:“那接下來怎麼辦?就算是你,想讓白銀之王配合調查,是不是也不太方便?”
他們在討論的時候,副手淡島世理手里的紅豆沙已經分進了小碗里,給眾人的面前都擺了一碗。
宗像禮司假裝沒看到,其他人是沒心,貓倒是好奇地嘗了一口,整只貓都炸了。
只有七夜,面不改地吃完了一碗:“可以再來一份嗎?”
淡島世理頓時用“你很不錯,我看好你”的眼神,贊賞地看了眼七夜,給他換了個大碗。
在宗像禮司晦的震驚眼神中,七夜把淡島世理的紅豆沙存貨都吃了。
“…………”
宗像禮司扶眼鏡的手都在抖。
就沖這吃紅豆沙的戰斗力,他也相信這家伙不是普通人……不過17世紀甜食確實不多,這位古人喜歡,不覺得膩,也不是不能理解。
七夜吃的很快,咽下最后一口紅豆沙時,宗像禮司和伊佐那社還在討論如何讓白銀之王下地的問題。
他等了等,挑了個空檔開口:“剛才你們討論的容,我都聽到了,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關于這件事,其實我有個想法……”
宗像禮司不介意:“說來聽聽。”
七夜說:“我覺得,突破口在伊佐那社這里,他的記憶明顯有問題,份也是一樣,能上白銀之王的飛艇這件事就很說明問題了……”
伊佐那社也認真地聽著:“所以……?”
“所以,我建議先讓伊佐那社恢復記憶。”七夜說,“不管他是不是失憶的無之王,總之是王權者的概率很高,宗像先生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刺激一下伊佐那社,看看能不能激活他忘記的力量。”
宗像禮司和伊佐那社都聽愣了。
好像……確實有道理?
宗像禮司也覺得伊佐那社大概率是無辜的,試一下的風險不大。
既然雙方都沒意見,他們立刻就開始了實驗。
本來伊佐那社就只是忘了自己的份,導致力量無法用,現在青王的力量一侵,立刻激活了他的本能,連帶著他的記憶也跟著一起恢復了。
伊佐那社扶著頭,坐那一不了幾秒后,整個人氣質都變了一點:“啊啊……我想起來了……”
宗像禮司表復雜:“原來如此,你……不,您才是……”
“我是……阿道夫·K·威茲曼,白銀之王。”
伊佐那社——現在要他威茲曼了,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細微的變化,嚴肅地說道:“現在在我里的,是新一任的無之王,他有著能夠奪取他人的能力。”
“您就是這樣被他奪走了的嗎?”
“是的……多虧了天草先生,不然我還沒辦法這麼快就恢復記憶。”
威茲曼朝七夜笑到一半,想到了什麼,神恍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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