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手中的娃娃,我臉沉著說道:“我房間里就沒有布娃娃,這玩意哪來的?”
小鬼變布娃娃,這丫的也太邪門了,而且這大半夜的,是不是我們店鋪進鬼了?
我還說見到的小鬼,就跟郭一達看到的趴窗小孩差不多,會不會是同一個?
我這樣一說郭一達就相信我的話了,因為他說之前看到的那小孩非常恐怖,而且詭異至極,絕對不像人。
這就對了,那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我們紋店進鬼了,還是只小鬼!
這可怎麼辦?老子幫人驅鬼鎮邪,一到自己遇到鬼,突然就覺有點束手無策了。
醫者不能自醫,而且我也不知道那小鬼什麼來頭,為什麼要來我們紋店?
這一說,我們三個都張了起來,不過翻遍了整個紋店,也沒有看見什麼小孩,最后我把布娃娃燒了,三個人睡一張床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開始商量對策,肯定要把那小鬼給揪出來,因為我覺他還沒有走。
不查清楚,我們三個都寢食難安,矮子興提議,不如請蘇晴來吧,那丫頭片子對付鬼還是可以的。
矮子興說的有道理,反正我在那丫頭面前也沒有什麼面子,那就不怕丟臉了,還是小命要,不知道那小鬼什麼時候下手,萬一把我們都殺了就完蛋咯,我們在明,他在暗,我們都有點虛。
就在這個時候,蕭遠來了,他垂頭喪氣的走進我們紋店,臉上的恐懼都還沒有退消。
這家伙估計是知道被一頭豬睡了,臉上掛不住,于是就心低落了,加上恐懼,那人就更提不起勁來了。
我問他昨晚去哪了?知道我們滿大街找他嗎?找了一晚上也沒找著,擔心死我們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蕭遠說沒事,他當時跑出來后害怕,也沒敢回家,于是就找了家賓館住了下來,等天亮了才過來。
蕭遠的況我已經大致了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擔心,我心里已經想到能對付的鬼紋了,就算是妖鬼同也不怕。
這是一幅紋,名百辟五寶刀,此五刀為曹所造,能辟百邪,更別說妖鬼了。
曹打造的這五把刀,其上各飾龍、虎、熊、鳥、雀,他自己留下兩把,分給曹丕、曹植、曹林各一把。
刀懸于室,能辟百邪,紋在上也同樣有此效果。傳曹常做噩夢,刀放枕邊,噩夢自除。
只要我給蕭遠紋上此紋,那豬妖和厲鬼,必不敢再找他,收費兩萬,如若效果不行,全額退款,一分不要。
蕭遠有些猶豫,兩萬對于他來說,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畢竟他也只是個窮。
矮子興看他猶豫,連忙又嚇唬他,說你不怕那豬妖又來找你?看蕭遠這萎靡不振的樣貌,估計也跟他不停的跟豬妖搞事有關,這樣搞法,神仙也扛不住,遲早要被榨干,而且豬妖好像有在吸他的氣。
除了豬妖,還有那蘿莉樂樂是只恐怖的厲鬼,不過昨晚蕭遠沒有看見。
矮子興一提起豬妖,蕭遠立刻慫了,錢可以以后再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還是小命要。
“兩萬就兩萬,這錢我掏了,不過你這要是沒有效果,我可不客氣了!”蕭遠說道。
這是當然,人家出錢請你驅邪,要是沒有效果,退款挨罵隨便你,我絕對不掙扎也不回口。
做生意這是基本常識,活跟其他行業也一樣。
蕭遠心疼的給我打了兩萬塊,那表,真跟要了他半條命一樣。
收了錢后,我就帶蕭遠進了紋室,拿上紋針和料就開始干活了。
百辟五寶刀跟大多紋都不同,它講究外,這才能辟百邪,所以不能紋在看不見的地方。
我決定把這五把刀都紋在蕭遠的手心和手背上,剛剛好有拿刀的寓意,而且手這個部位,一般都是出來的,紋能讓人看著,這樣才能辟邪。
五把刀不難紋,但刀上面的龍,虎,熊,鳥,雀卻是細致活,紋起來可不輕松,大概紋了五個多小時才搞定,可把我累死了。
蕭遠看著手上的紋還是滿意的,瞧著就有煞氣,估計真能辟百邪,這刀和刀口閃著寒,刀上面的虎虎生風,跟真的一樣,接下來就要看有沒有效果了。
鬼紋做好后,蕭遠就離開了,不過要隨時微信聯系,如果效果不好可是有危險的,我怕那豬妖會吃了他。
蕭遠走后,我了熱汗,又兩萬進賬,賺點錢可真不容易,不過為了爺爺,再辛苦再危險都值得。
這時候已經下午了,我給蘇晴發了條微信,希能夠過來幫忙,當然了,是有紅包的幫忙。
這丫頭,就我跟這關系,不給報酬估計都不會鳥我。
果不其然,蘇晴直接回了個挖鼻孔的表,然后問多大的紅包?
我也不含糊,直接給發了五個兩百的紅包,總計一千塊錢。
這次蘇晴滿足了,連忙問什麼事?
我把紋店進鬼的事跟說了一遍,說的時候有些恥辱,老子給別人驅鬼鎮邪,結果自己這邊倒要請外援,你說丟人不丟人?
沒辦法,誰讓自己不會抓鬼,只會紋,現在還不能給自己紋,醫者難自醫,而且也沒有自己給自己做鬼紋的先例。
蘇晴說明白了,再給發五個最大的紅包,不然不去,剛才那一千塊也沒收了。
臥槽,這尼瑪就是搶劫啊?還是不是人,你可是天師啊!
算了,這口氣我先吞進去,畢竟有求于,看我下次有機會不坑回來,我都不唐浩。
我又給發了五個兩百的紅包,一來二去,這丫頭直接坑了我兩千,不過算便宜了,別人在我這做個鬼紋都要上萬,這樣想想心里倒也平衡了許多。
當然了,真正請人驅鬼,不可能是這個價,就算做場法事都要八千到一萬二了,也不比我鬼紋便宜多。
蘇晴這丫頭不敢收多是因為還沒有出師,而且道行不高,估計老天師也不讓現在出去抓鬼之類,這是找活干,錢自然只能收一點點。
蘇晴收了紅包后,說今晚等,白天鬼不出來,而且要上課。
我給回了個ok的手勢,不過心里已經將罵了幾百遍,雖然也沒有占我多大便宜,但我心里就是不平衡。
到了晚上的時候,蘇晴就帶著一個羅盤進來了,這一次倒有了天師的范,穿道袍,背后背著一把桃木劍,英氣十足。
“這位道長,我……”
“閉,狗吐不出象牙,別影響我干活!”我話沒說完,蘇晴直接給我懟了一句,我只好給默默的豎了一個中指。
蘇晴拿著羅盤,然后在紋店到轉著,過了一會,突然羅盤上的指針了,直接指向樓上。
“在上面。”蘇晴說著立刻跑了上去,我們仨也跟在的屁后面。
可羅盤一到二樓就又停了,指針沒有了指示,蘇晴瞬間沒了目標。
“有點東西,你這里進的小鬼不簡單啊!”蘇晴說完后,咬破手指頭,然后將滴在了眉心。
“天眼,開!”蘇晴大喝一聲,雙指蓋在雙眼中漸漸過,眉心的宛如變了一顆痣,而蘇晴的瞳孔好像有些許變化,眼睛靈了許多。
蘇晴不再依靠羅盤,雙眼直接在周圍掃視著,拔出了背后的桃木劍,步走龍蛇的向我房間位置移。
難道說,小鬼在我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