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走后,徐夢開始祈禱五毒紋一定要有作用,并且里一直在念叨著滿天神佛。
我苦笑了一下,說需要這麼怕嗎?我讓放一百個心,就算出了什麼事,我也絕不會連累的,這事本來就跟沒有關系。
徐夢說才不是因為擔心自己,是擔心我,怎麼樣都無所謂,可不想我到傷害,李哥不簡單,真出事那我肯定一麻煩,只要我平安無事,怎麼樣都行。
好像尸胎事件過后,徐夢對我好了許多,連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眼神中帶著熾熱和說不清的,但我只能當作看不見。
我安不用擔心,我的鬼紋基本沒失敗過,那李哥也是個命之人,應該可以扛過去。
徐夢聽了我的話才稍微心安了一點,我將送了出去,說明天再給我送飯來,還給我指了現在的住,就在離這條巷子不遠的那一棟樓。
回到店中后,郭一達表有些發狠,他說如果這個李奇敢來鬧事,他就把李奇的脖子給扭斷。
我讓他別沖,殺人不是我們該干的活,真來鬧事,趕走就行,還沒到殺人的地步,如果真要殺人……我看著手中的紋針出了神。
我的也能殺人,只是限制的條件太多了,不過殺起人來,是無聲無息的……
今天也就一單生意,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閑來無事看起了徐夢的直播,跟我想象的不一樣,穿著端莊的服,一點也沒,在鏡頭前唱起了歌,徐夢以前在娛樂城不但陪酒,陪睡,而且還陪唱,唱歌說不上專業,但也很好聽,只可惜了沒有多觀眾。
直播都這樣,得慢慢來,積累人氣以后就多人看了,我給刷了一架飛機,換來了無數個麼麼噠。
說起唱歌,我突然想起來了,林沐不是今天參加什麼校園歌手大賽嗎?還讓蘇晴過來邀請我,我這一看時間糟了,連忙收拾一下就往外奔。
矮子興和郭一達這兩家伙待不住,也要跟著我去耍一下,其實就是想去大學校園看,我沒答應,但他們死纏爛打,我也沒辦法,只好帶著他們倆一起去。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我看見蘇晴在焦急的等待著我,一看見我就瞪了一眼問道:“死耗子,為什麼這麼遲?我等你多久了。”
我一時找不到借口,也不好意思說自己忘了,急之下只能把鍋甩給矮子興,說他短跑太慢了,這不能怪我!
矮子興:“…………”
蘇晴還想罵我,可我不給這個機會,說別磨蹭了,趕進去吧,再晚點該結束了,說著就把蘇晴往學校門口拖。
蘇晴說不是這里,我們沒有學生證,還想走正門?
我說那怎麼辦?我可以偽裝學生,說忘帶學生證了,可矮子興和郭一達怎麼偽裝?有這麼老的大學生嗎?
蘇晴說不要怕,有辦法,說著帶我們繞到了學校的后面,那里有一條大,躍過后,是學校的場,而場這一面用鐵網圍著,不過有一被剪開了,跟狗差不多大小。
“臥槽,你該不會是讓我們堂堂男兒鉆狗吧?”
“就是,我們男人打死都不會鉆狗,這多沒面子?你當我們男人是……”
我和郭一達一人一句的拒絕著,可話沒說完,矮子興已經過去了,他朝我們揮揮手道:“小老板,一達,快過來!”
“嗯?你們男人是什麼?”蘇晴雙手抱,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
我:“…………”
郭一達:“…………”
過去以后,我和郭一達差點沒把矮子興錘死,話沒說完,他就給我們男人啪啪打臉,還害我鉆那狗。
進去以后,蘇晴就帶我們正式進校園,雖然已經是晚上,但還是有很多漂亮的學生妹在校園中行走,看著那些一張張清純的臉和妖嬈的材,我真恨自己沒有讀過大學。
不止我,郭一達和矮子興也沒有讀過大學,我們紋店真是人均學歷低。
郭一達不樂意了,說他雖然沒上過大學,但他上過大學生啊!
蘇晴白了我們一眼,于與我們為伍,躲得遠遠的,生怕別人知道認識我們。
大學校園還大,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才來到了一寬廣的舞臺,這周圍人山人海,我們來得有點晚,已經不進去了,只能遠遠看著。
蘇晴說林沐被排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憑現在的聲音能不能奪冠,這校園歌手大賽可一點不水,實力悍將很多,希我那一幅紋鬼唱戲大顯神威,能夠對林沐有所幫助。
我們仨對唱歌沒有興趣,一整晚都在看妹子,大學還是開放的,有很多同學穿得很清涼,我們仨看得好過癮,這學校出了門的多。
大概一個小時后,終于到林沐了,一出來我們就開始吶喊助威,幫忙加油打氣。
林沐好像有點張,不過還好穩住了,最重要的是,一開口那聲音,把全場都鎮住了,我一輩子都沒有聽到過這麼好聽的歌聲,簡直就跟一壺老酒一樣,讓我陶醉。
可不對啊,的聲線就不是這樣,而且連整個聲音都變了,這是唱的嗎?這不是聲音變好了,是整個都換了。
所有人都陶醉在林沐的歌聲中,就連林沐都沒有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只有我和蘇晴面面相覷,越來越覺到不對勁,可我們現在不能上臺阻止。
唱到一半的時候,林沐開始出現問題了,表有些驚恐,好像在扭來扭去,我不知道怎麼了?想干嘛?
唱完這唱歌后,連音樂伴奏都停了,可林沐還是沒有停止,也沒有下臺,還在繼續唱著,聲音越來越好聽,可是卻聽得我背后一涼,頭皮發麻,因為林沐并不是在唱歌,在唱大戲,聲音尖銳又高。
我看見林沐在反抗,這說明不是自己愿意唱的,是有什麼東西控制了的,但掙不了。
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整個場的人都沸騰了,我以為會發生,可我錯了,突然間,整個場都安靜了下來,都在默默聽著林沐唱大戲。
最恐怖的是,我發現郭一達和矮子興都有點不對,他們眼神呆滯,表跟木頭一樣,但眼睛卻盯著臺上看。
我心里咯噔了一聲,這一次,是真的鬼在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