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邪的紋有很多,潘進這況,我決定給他紋個五帝錢。
五帝錢是指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五個皇帝的銅錢,可擋煞、避邪。
把五帝錢放在門檻,可擋飛刃煞、槍煞、反弓煞、開口煞。
紋在上可以避邪,不被邪靈,怨念擾,或用利是封包裝著,或用繩穿著掛在頸上,可增加自己的運氣,可用喜用神的。
楊雨的怨念已經不止寄居在電腦里那麼簡單,不是把電腦扔了就行,潘進已經沾染上楊雨的怨氣,不給他紋個五帝錢,怕以后還是會有麻煩,當然了,那臺電腦肯定是不能要了。
紋一萬,叟無欺,我給潘進介紹了一下五帝錢,他也不敢不紋,給楊雨怕了,說一萬就一萬,下本也得把這邪驅了,都怪自己當時貪便宜,居然淘了個這樣的玩意。
我說確實得怪你自己,但不是怪你貪便宜,是怪你當個無腦噴子,如果你不噴人,楊雨的怨氣估計還沾不到你上。
潘進被我說得啞口無言,只能算自己倒霉,電腦三千加上鬼紋一萬,這一噴,把一萬三噴沒了,還吃了翔,工作也給弄丟了,你說慘不慘?還特麼當不當鍵盤俠了?
潘進當場就給自己扇了一掌,說他閑著沒事干去噴別人干什麼?別人關他鳥事,這以后他再也不當噴子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但錢還是要付的,他疼的給我掃了一萬塊過來。
收了錢后,我領他進了紋室,五帝錢紋在背上。
五個銅錢其實還蠻好紋的,但量多,要紋五個,而且每個銅錢的紋路和質都不一樣,別看都是清朝的銅錢,但都有細微的不同,如果沒紋好,那五帝錢就發揮不出效果,可能跟一般的銅錢一樣。
紋了大概兩個小時才完,簡單的上了一下就算搞定了,我拿著鏡子給他照看一下,潘進也還算滿意,只不過紋紋銅錢的人比較,一次紋五個的那就更了。
這次鬼紋完后,我的死人,骨灰和尸油就用完了,還得去向洪五那個死老頭買,又是一筆支出。
別看我賺錢還多的,但離一個億差遠了,而且生意也不是每一天都有。
潘進離開的時候,我看見他的背后發出了五道金的暈,然后有一道黑氣從他里散了開來,接著黑氣就消失了。
這應該就是楊雨的怨氣,有一部分被潘進沾染到了,我也過電腦,但我沒事,因為我不是噴子,楊雨憎恨的是噴子鍵盤俠。
五帝錢發揮了效果,將潘進沾染的怨氣給驅除了,他回去再把電腦扔掉那基本就會平安無事。
這一單生意算是順利完,又一萬進賬,賺錢可真不容易,其實這一單已經算輕松的了。
潘進前腳剛走,陳茍后腳就來了,這一次他來的時候,居然是開著保時捷,邊還帶著一個漂亮妞,材和值都滿那種,穿著一條超短,樣子得很。
陳茍拉著進來的時候,還肆無忌憚的親了一口,那妞也不反抗,只是偶爾錘了一下陳茍的口,還罵著討厭。
這時候陳茍突然將妞推給了我,那妞一個踉蹌,摔進了我的懷里。
“耗子,之前算我不對,多虧了你的五鬼運財紋我才賺了大錢,這個車模你隨便用,我們兄弟倆,有福同,有難同當。”陳茍說道。
原來陳茍紋了五鬼運財后,那效果簡直令人震驚,他逢賭必贏,票漲停,僅僅兩天的功夫,他就賺了兩千萬,幾乎大部分賭檔都被他給掃過了。
“怎麼樣,兄弟我待你不薄吧?我這人是真沒得說,哈哈哈!”陳茍掏出來一支雪茄,一邊著一邊夸獎起了自己來。
那個車模則依偎在我懷里,一邊罵著陳茍討厭,一邊往我這邊使勁蹭,可我卻一把將給推開了。
“陳茍,別說我不提醒你,你這樣支自己的財運,你下半輩子估計得當乞丐,你聽我一句勸,趕收手吧!”我冷哼道。
“哈哈,我當乞丐?我現在有這麼多錢,還逢賭必贏,我當乞丐?哈哈哈……”陳茍大笑了起來,“唐浩啊唐浩,你真是榆木腦袋,老子有錢了你不靠過來,老子想帶你一把都沒辦法,還勸我收手?怪不得你一輩子都得呆在這破紋店里面。”
“你不信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臭著臉說道。
真是好心沒好報,忠言逆耳,老子好心勸誡,他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陳茍將雪茄一扔,然后把車模重新拉回了懷里:“不要拉倒,老子帶回去自己用。”
“討厭!”車模又一次拍打了一下陳茍的口,兩人說著污言穢語走出了紋店,而陳茍,再也沒有來過。
后來我有聽說過他的事跡,好像他贏了很多很多錢,炒更是賺得盆滿缽滿,買哪只哪只漲停,很多人都他神,賭錢更是逢賭必贏,從來沒有輸過,甚至有一次把一個賭場都給贏到當場破產了,但三個月后,他就沒有消息了。
最后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時間得推移到半年后了。
半年后我在街上見到了陳茍,他真的變了一個乞丐,他的雙手不知道給誰砍掉了,污頭穢臉的蹲在地上博同,但真正可憐他的沒有幾個,碗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塊錢。
我了他一聲,他沒敢認我,撒就跑,但還是被我追了上去,最后他看著我嚎啕大哭了起來。
原來陳茍的財運并沒有維持太久,三個月不到的時間,他贏的錢都給輸回去了,買的車,房也全部輸個,以前跟他的人也都一個個跑掉了。
陳茍不甘心,過慣了這樣日子的他,怎麼回得去貧窮?吃慣了鮑魚,怎麼吃咸菜?玩慣了車模,怎麼還跟丑的人睡得了?
他又去借了一千萬賭,結果又全部輸了,這一次他再也無力償還,一個月后,別人砍了他雙手,并挖了一個腎去抵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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