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茍譏笑一聲,說有了這紋,他就要發財了,誰還稀罕來我這破店,要不是圖我紋,以為他愿意來?還不如炒炒,在賭場多玩幾把。
這可把我氣壞了,連忙指著門口讓他滾,尼瑪老子以前真是看錯他了,真是一個掉錢眼的畜生玩意,靠近我就是圖我能幫他,現在幫完了,就不稀罕了。
可以,那我就當做了一筆買賣,以后互不相欠。
陳茍又是冷哼一聲,穿上服就走,不過臨走的時候他放了一句狠話,說這紋如果沒有效果,得按我說的那樣,退錢!
好家伙,還真是不相信我,不過這個我倒不怕,紋的效果,保證讓你滿意,但是你要是貪心的話,我也包你沒有好下場,特別是這個五鬼運財。
陳茍走后,矮子興急忙給我倒了杯茶讓我消消氣,說犯不著為了這種人頂心頂肺的,這小子,他看著這面相就不是富貴命,反而是天生的窮鬼命,讓他造吧,以后有得讓他。
一連喝了三杯茶我才把火氣消下去,下次再遇到這種人,我錢都不收了,就不做他生意,看著來氣。
陳茍剛剛走不久,突然一輛車就停在了我的家門口,這時候下來一個人,把我和矮子興都嚇了一大跳,正是多日不見的鬼婆。
穿著一黑,戴著一副墨鏡,段比以前更滿了,林老爺不愧是老手,鬼婆在他的手上沒多久就給玩了這樣。
林老爺說,鬼婆還是個雛,這就是孩從人的完轉變,這死老頭有一手哈。
只不過鬼婆……好像會殺了我們,如果不是我,應該也不會遭林老爺的毒手……吧!
現在的鬼婆已經跟傳聞中一樣了,真的嫁給了一個老漢。
“吶,冷靜一點,這大白天的可不要來。”矮子興怕死,鬼婆沒走到他就開始喊了。
鬼婆緩緩的走進了紋店,也沒客氣,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后,把墨鏡一摘,然后讓我也坐下。
看這個樣子,也不像找茬的,但有可能只是表面上和氣,心不知道已經將我碎尸萬段幾次了。
我一邊坐下,一邊觀察著的手,那個斷指已經用機械手指代替了,好像并沒有什麼不方便。
我不怕,也不后悔,像這種人,就活該落到這樣的下場,要敢報仇,那我就跟拼了。
誰讓先犯的我!這樣我都不算計回去,我還是男人?
無毒不丈夫聽說過沒?
“有點東西啊,臭弟弟,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我小看你了。”鬼婆開口第一句話,居然是稱贊我。
我咧開一笑,說彼此彼此,跟你比起來,還是你心思夠毒辣。
鬼婆角上揚,冷哼了一聲:“你沒你爺爺有本事,但你人可比你爺爺險多了,老娘早就應該殺了你,我后悔了。”
“現在也可以殺啊!來!”我攤開了雙手,鬼婆要殺我還是簡單的,不過我賭不會殺我,至現在不會,不然就不會選擇白天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不,不,現在我不想殺你了,我今天來,只是想找你合作。”鬼婆說道。
合作?和我?這人又想搞什麼鬼?
“別耍我,我跟你?還合作,不背后互相捅刀子就不錯了。”我冷笑道,不管葫蘆賣什麼藥,我通通拒絕。
“我不是找你商量的,你沒有的選!”鬼婆倒了一杯茶,慢慢品了起來,“嗯,好茶。”
“沒有的選?哈哈,你在逗我嗎?”我到莫名其妙。
鬼婆指了指肚子說道:“我去上了環,我不管你紋的什麼,我都不可能懷孕,過不了多久,林老爺就會找你算賬,說你紋不行,他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這可不是退錢那麼簡單,他這把年紀了,你浪費了他的時間,他會要你命的。”
上環和結扎都是絕育手,不過上環可以取出來,但上了懷,基本不可能懷孕的。
也就是說,我給林老爺紋的那一幅觀音送子基本等于白費,雖然他紋這個會死,不過我猜,以他的格,會在臨死前弄死我。
“你想怎麼樣?”我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個人為什麼要找我合作?
“很簡單,幫我紋一幅紋,你放心,我會給你雙倍價錢,你就當是正常的生意就行,其實也沒有多為難。”鬼婆說道。
我還是眉頭皺,然后問到底想紋什麼?是因為什麼要做鬼紋。
之前矮子興就過來找我爺爺做鬼紋,可給我爺爺拒絕了,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做鬼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