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學院的學生怎麼會不知道錢肆力?
國醫大師熊本吉的得意門生啊。
現在,除了熊本吉名氣大,其次就算錢肆力了,他的名氣還超過了另外幾個名醫。
錢肆力也走走的,雙休日,他也看看門診,黃牛黨把他的號子也炒到了1000多元。
他本的號子才300元。
不過,兩天時間,他要看100多個號子。
他的收是拿提,到底拿多,這個,除了醫院的核心人,別人是不知道的。
中醫學院的見習生不淡定了,錢肆力都來找劉牧樵了,這可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啊。
關鍵是,他們不是找,而是搶。
搶他干什麼?
要麼是切磋;要麼是收徒;要麼是請他做師父。
做師父不可能。
熊本吉的名氣多大!
本省,在民間,他應該是排在第一號,即便是附屬醫院的教授,也沒有他的名氣大。
切磋?
熊本吉和劉牧樵切磋?
有這可能。
催眠!
對,想起來了,熊本吉早年也說自己會催眠,只是后來不怎麼聽說了,特別是他正是名之后,就沒有再聽說催眠的事了。
一定是要和劉牧樵切磋催眠。
別人不相信催眠,但這組同學親眼見過的,他們信。
“你們認識他?”劉牧樵問學生。
“認識,他是國醫大師熊本吉的高徒。”有同學回答。
“熊本吉?”劉牧樵可不認識他,西醫與中醫之間,多有些排斥。
“對,熊本吉大師可厲害了。”
“他是名副其實的神醫。”
“要他看病,最要等半年。”
同學們爭著說。
“好吧,既然你們都認識他,那我就跟他走一趟。你們去阿玲老師說一聲,課,請接著上。”劉牧樵對學生說。
劉牧樵并沒有預期那樣看到熊本吉,而是被請到了一個偏僻的餐館里頭,了一桌子的菜。還準備了兩瓶茅臺酒。
“想問你幾件事。”錢肆力揮了揮手,“服務員,開酒。”
“你問。不過,酒,我不喝。”劉牧樵推了推眼鏡。
“你不喝酒?是真不會喝,還是不想喝?”
“不會喝。”
“好,那就算了。”
“這樣最好。”
“我問你,你真會催眠?”
劉牧樵搖頭,說:“不會。”
“你真不會?很多學生都見識過。”
“學生的話你也信?”
“有視頻。”
“哦?竟然還有視頻?有視頻,我也不會。你覺得我會會嗎?”
“所以,我要問你。”
劉牧樵了一下鼻子。
“我確實不會。怎麼可能會呢?用腳指頭也想得出來,我會催眠?我本人就不會相信。”
錢肆力沉思了片刻,又問:“不對呀,這麼多人親眼所見啊,還有視頻作證!”
劉牧樵咧一笑,“給學生上課,生一點,我估計課堂效果會比較好。”
“生?你說是在玩魔?”
“也不是魔,學醫的人,做到這點,覺得很困難?”
錢肆力又沉默了。
劉牧樵這句話有分量,學醫的人,都能夠做到,真的有讓病人睡覺的辦法?
先給病人一支鎮靜劑,然后暗示?
只有這種可能。
這不是催眠。
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別的辦法嗎?
社會上流傳有迷藥的說法。但是,醫療界是否認的,有,還是沒有,這是一個問題。
“你用了迷藥?”
“有嗎?”劉牧樵反問。
“乙醚。”
“哈哈,你拿乙醚試試看!”
錢肆力又沉默了。
確實,乙醚是一種揮發的,很快就揮發了。
不過,既然社會上有迷藥之說,那就不能排除。
不過,已經可以證實,催眠這事應該是假的。
假的就好辦了,師父就可以死了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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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牧樵終于見到了本省傳奇人熊本吉。
大名鼎鼎啊。
可是,劉牧樵沒有一點印象,他對中醫學院的教授沒有關注過。
但是,這并不妨礙劉牧樵對他的敬佩。
剛才,錢肆力幾個給他補了腦,他們說,他們的師父是神級人,并且用了大量的事實佐證。
他的中藥讓67歲的人生了一個娃。
一個半不遂的病人治療半年后可以起來跑步。
一個發燒病人,所有的西醫院束手無策,他僅僅有了七天的中藥,就完全退了燒。
一個附屬醫院拒收的腦病病人,他開了二十副中藥,病人康復出院,有名有姓,現在還堅持在崗位上。
??????
很多,這樣的例子多得說不完。
熊本吉的號子,預約到了一年后,就是一個最客觀的證據, 本省,沒有第二個。
“聽說你會催眠?”熊本吉很興地問。
“沒有的事。”劉牧樵輕聲回答。
“沒有?”熊本吉大吃一驚。
“嗯。”劉牧樵推了推眼鏡。
“有必要嗎?我說,你這有必要嗎?”熊本吉大聲說,聲音有些嘶啞。
“您老??????”劉牧樵希他別激,“我只是講了真話。”
熊本吉苦笑了幾聲,“我可以對你傾囊相授。”
“我?”
“對,你是一個人才。”
“可我是學西醫的。”
“可以改行啊。”
“兩個不同的系,邏輯都完全不同,我改學中醫?可能,有困難。”劉牧樵笑了。
熊本吉也笑了。
“西醫,狗屁都不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你早該學習中醫。中醫講究的是整觀,而西醫,嗯,當然,西醫有時候也有用,譬如闌尾炎,一刀割了,病也好了。不過,劉牧樵,你應該學中醫,現在還來得及,你可以拜我為師。”
劉牧樵搖了搖頭。
熊本吉突然睜大眼睛,瞪著看著劉牧樵。
他問自己,他這是在搖頭嗎?
他又搖了搖頭。
確定不是幻覺之后,他怒了!
竟然有人不同意拜我為師?
這,怎麼可能?
不可能,一定是幻覺。
“我可以收你為徒。”熊本吉又說了一次。
劉牧樵搖了搖頭。
“你……你……”熊本吉的臉變了紫,接著變了藍。
嚴重缺氧。
半天才緩過神來。
“說說,你的理由。”
劉牧樵聲音不大,說:“我學中醫,等于又得從頭學起,你收我為徒,我起點太低。”
“你不必氣餒,你每天跟在我邊,五年,我保證你能夠為名醫。”
劉牧樵依然搖頭。
要為名醫,我腦子里的兒科知識,足夠讓我為名醫,跟你?呵呵,呵呵,五年,說不定我又有了第二、第三本專科醫學書了。
熊本吉凌了。
沒見過,沒想過,多人想拜自己為師而不得,你卻不干?
噢對了,難道是這廝并不知道我的名氣?西醫院的人,總是歧視中醫,豈有此理!
“你,非得跟我學中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