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自己兩個兒子再跟著大阿哥混一段時間,都會沾染上大阿哥的紈绔小霸王習氣。
唉,等這次任務結束,回家揍兒子兩頓,應該揍得回來。
趙弘煒和趙弘熺敢和胤禔勾肩搭背,但不知道為何,看到總是溫溫和和笑著的胤礽卻有些發憷。
只要胤礽一皺眉頭,他們倆就立刻收斂笑容,乖乖變回了侍衛該有的樣子,就像是老鼠遇到了貓似的。
胤禔笑話他們:“你們別這麼慫啊,爺的弟弟難道很可怕嗎?”
趙弘煒道:“太子殿下不是可怕不可怕的問題……”
趙弘熺道:“太子殿下是那種,他一皺眉頭,我就覺我好像犯了天大的錯誤,恨不得自裁謝罪的問題。”
胤禔捧腹大笑。
胤礽扶額。這兩人也說得太……
他決定和趙校長建議,把這倆糟心的娃狠狠揍幾頓。
趙良棟在康熙允許后,帶了自己的私兵來。
胤礽不僅深趙良棟兩個兒子的喜(?),趙良棟的兵都非常喜歡胤礽。
他們不知道胤礽的真實份,只猜到胤礽可能是朝中重臣之子。
明明胤礽的武力值最低,按理說可能不武人們喜歡。但胤礽沒架子,喜歡混跡于底層士兵們間說話嘮嗑,還教他們識字、幫他們寫信,很快就有了“小先生”的稱呼。
趙良棟一個錯眼沒看住兩位皇子,大阿哥已經把自己兩個小兒子拐走當同伙,小太子則了士兵們的小先生。
趙良棟滿頭烏。
他懷疑自己從五臺山到山西巡所在地太原的路程不是幾日,而是幾年。否則這兩位皇子的親和力也太強了吧?
大阿哥就罷了,還能說是(劃掉)臭味(劃掉)意氣相投。小太子還不滿十歲,他隊伍里那些大老們見到小太子,居然會規規矩矩拱手行不倫不類的禮。
趙良棟問胤礽:“太……保,你是怎麼收服那群兵油子的?”
胤礽疑:“我沒有收服啊。”
趙良棟失笑:“他們對你畢恭畢敬,心里已經對你服了。”
胤礽更加疑:“我沒做什麼,就很正常的相。”
趙良棟見胤礽自己都很疑,便召來家兵們詢問。
“小先生太有才華了,而且一點架子都沒有,特別樂意教我們!”
“小先生雖然武力稍稍弱了一些,但在訓練上很有見解,還教我們怎麼既能加強訓練,又不損害。”
“小先生指點我們做的飯很好吃。”
“小先生替我寫書,嘿嘿。”
“小先生還是個小大夫,比咱們的軍醫強。”
“小先生的功夫其實也蠻厲害,只是老收著勁,老怕傷著人似的。”
“小先生一看就是個善良人,不適合在軍中,唉。”
“是啊,小先生以后肯定會去考秀才,考舉人,以后說不準還能當個進士呢。”
“啊,那這書我不寄出去了,我自己留著。”……
士兵們吵吵鬧鬧,趙良棟按著額頭,搶走了太子殿下親手寫的書向康熙送了過去,并叮囑小太子,書寫得很好,下次不準寫了。
胤礽也發現自己的墨寶不能留,老老實實認錯:“好,以后我讓侍衛代寫。”
趙良棟無奈極了。
遇到這樣好的孩子,真是連訓斥都不下心。
“他們說你練武的時候總是收著勁,猜你不愿意傷人。只有能夠傷人,才知道怎麼在保護自的前提下不傷人。”趙良棟稍稍提點道。
胤礽愣了愣,然后低著頭,腳尖在地上輕輕轉了一兩圈,不好意思道:“我知道我只是矯,該出手的時候還是會出手。”
他只是認為自己年紀還小,不愿意迫自己與這個時代進一步融合。
不過,以這個時代的標準而言,他其實已經不小了。
“我會注意。”胤礽道。
第二日,趙良棟從兩個已經完全不正經的兒子中得知,太子練武時突然勇猛了許多。大阿哥與其比武的時候,已經從全勝變互有勝負了。
趙弘煒和趙弘熺大呼小:“為何保爺一夜之間進步這麼大!保爺難道夢中有神人授課嗎?”
趙良棟舉起砂鍋大的拳頭,給兩個兒子頭頂加了兩個圓球形的裝飾品:“不要胡說。保爺本就厲害,只是以前沒用全力。”
趙弘煒和趙弘熺捂著腦袋上的腫包,因為說錯話被趙良棟罰蹲墻角。
胤禔輸了之后,一點都不驚訝。
“我早就知道你很厲害。你除了力氣比我弱,架勢和準頭比我還強許多。”胤禔對胤礽從來都不吝嗇夸獎,“但你只要一對戰,就開始裝弱。”
胤礽訕訕道:“我不是裝弱……”
胤礽有第一世習武狩獵的經驗,即使沒有上過戰場,比不過第一世的大阿哥,比這一世還小的大哥還是強一些。
但胤礽因第二世的三觀束縛,在和人對戰的時候,總下意識的收著。
胤禔拍著胤礽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就是太過善良,連對打的時候都不忍心傷到人。其實你可以繼續善良下去,有我在,沒有需要你手的時候,不用強迫自己。”
胤禔拍了胤礽的肩膀,又把胤礽的頭發,笑道:“你想變厲害,哥就陪你練武;你不喜歡練武,以后要手的事就給哥哥我。”
胤礽輕輕點頭,和胤禔了拳頭。
他知道,自家大哥是說到做到的人。
只是,胤礽想,他也該再長一些了。
胤礽思想轉變之后,行為迅速轉變,看得趙良棟驚訝的同時,居然起了幾分惜才的心思。
他便親自教導胤礽和胤禔,把他們在宮中的花架子糾正過來。
“等進京之后,你們和皇上說說,換幾個在戰場上廝殺過的師傅。”趙良棟道,“那些人不配教你們倆這種天才,只會把你們引歧途。”
趙良棟每當涉及自己“專業”的時候,就會恃才傲。這脾氣不太附和康熙胃口,但胤礽和胤禔都很喜歡。
胤禔拍著脯道:“我早就覺得那些師傅不行了。等我回宮,立刻換師傅!”
趙良棟笑著捋了捋花白的胡須。
三人正和樂融融批評宮中的武學師傅都沒什麼本事時,趙弘煒皺著眉頭走進來道:“父親,太原總兵拒絕配合我們調查穆爾賽的事。”
趙良棟的笑容立刻消失,他冷哼道:“他想抗旨?”
趙弘煒道:“他沒有抗旨,只推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太原總兵對穆爾賽的事不知,當然不可能。他們同在太遠,太原總兵除非眼瞎了耳聾了,否則就是穆爾賽同伙。
“我親自去問。”趙良棟坐鎮山西巡衙門,本打算讓太原總兵過來。
太原總兵不愿意來,他就親自去。
胤禔立刻道:“我也去我也去!”
胤礽嘆氣。大哥去,他自然也只能去了。
趙良棟點點頭:“你們披甲,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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