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芬蘭的專機起飛。
同一時間,《一起去旅行》博也正式宣,放出了海報。
比起前頭幾季老組合來說,這一季三男三都是差不多年紀,且來頭不小。
選秀出來的尹白澤,歌手王藝軒,青年影帝陸池,是三個男藝人的宣傳照片放出去,就引得一大|波蜂擁而至,直接把評論區轟炸了一波又一波。
藝人那邊引起的轟也不小。
近兩年出演了不偶像劇的新晉小花方雪千,直爽干練,敢怒敢言而出圈的演員蘇靜,兩位同樣是有大批追隨,們每天都嗷嗷的在微博打卡。
唯獨沈茗?
這個名字掛在博的小尾,所有人都看不懂了。
再隨后……
博直接炸了。
其他嘉賓的們嗷嗷的涌博,瘋狂謾罵節目組不做人,非要放沈茗這個攪shi進來,故意搞事。更有甚者拉著沈茗以前的那些黑料鞭撻了一遍又一遍,直罵節目組腦子被shi糊了,好好的一鍋湯,非要放讓沈茗這顆老鼠shi進來。
聲勢之大連著上了好幾個熱搜,直接未播先火,瞬間屠版。
上了飛機的一行人卻是什麼都不知道。
錄制設備早在飛機起飛前被迫關停,每個人或是睡覺或是看書打發時間。
沈茗靠著艙壁觀賞了半個多小時的云海,這才意猶未盡的轉過頭,活活僵的脖頸,躺在座位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呼……”
輕微呼吸在耳邊蔓延開,陸池微微側頭看到的便是沈茗的睡。
不得不說沈茗能被冠上‘花瓶人’,值的確能打,饒是陸池合作了圈不的藝人,近距離的凝視還是讓他心臟跳了一拍。
頂上的冷氣還是往下呼呼的吹著,不經意將沈茗的一縷長發吹到了陸池的肩頭。
他看了看對方無意識瑟起來的子,輕輕的取過自己的外套蓋了上去。
“誰!”
睡人乍然睜眼,眼神中的殺氣撲面而來。
沒等陸池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一大力掀翻,肩頭被人死死扣住,仿佛被一坐大山牢牢的錮在這片區域,半點彈不得。
陸池:“!!!”
沈茗:“……?”
眼中的戒備還未散去,沈茗渾繃著,纖細的小臂線條呈現出一個完的弧度,擒住陸池雙肩的手掌微微收,力道之大,讓陸池都不免悶哼出聲。
倆人鬧出的靜可不小,其他人的視線瞬間集中過來,瞅著倆人的姿勢,都忍不住微微長大,心中倍震驚。
這這這……
沈茗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還在飛機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如此主?
“隊長,你們在干什麼呢。”
方雪千的聲音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肩頭的力道逐漸加重,陸池著沈茗眼底毫不掩飾的殺氣,咬牙低吼道:“沈茗!”
沈茗這才逐漸回神,松開了雙手。
是了,忘了,已經不是那個在末世掙扎求存,防喪尸異還要防人類的沈茗了。
這是和平世界。
而即將前往異國他鄉,錄制一檔綜藝節目。
“抱歉,從小到大都是這習慣,請陸老師不要離的太近。”沈茗松開手,不過幾秒鐘便將外泄的殺意收斂,聲音清冷。
羽般的睫下更是藏著更為幽暗的東西,久久不能平息。
尹白澤好奇的探頭問:“隊長,沈茗,你們怎麼啦?”
陸池手了肩頭,笑著說沒什麼,尹白澤‘哦’了一聲,顯然不信。
沈茗解釋了一遍,補充道:“之前發生過一些事,所以我戒備心比較重,在我睡著的時候,最好不要來打擾我。”常年保持的戒備心可不是短時間能消散掉的。
尹白澤幾人轉回了腦袋,表示理解。
不就是起床氣嘛!
他們都懂的。
唯獨方雪千暗暗的打量了好幾眼,心微妙:呵呵,就那模樣要不是主勾引,老娘當場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果然,沈茗這人就不是省油的燈!
沈茗重新落座,真誠跟陸池道了歉。
陸池似笑非笑的說:“沒關系,只不過你未來的另一半應該倒霉的。”這要是睡一張床,每天被揍一頓算是輕的了。
“什麼?”
“沒什麼,夸你力氣大,防備心重,好的。”
陸池沒忍住怪氣了兩句,藏在座位后頭的外套被他擰了一團在下,然后直接轉了個方向帶上了眼罩憤憤睡。
心里在一本名為《沈茗的觀察手冊》里記錄下最新的一條——
NO.4:永遠不要在沈茗睡著的時候去驚。
否則后果自負!
沈茗看著拉開了距離的陸池有些不明所以,最后只心中默念了一句男人心,海底針,電視劇誠不欺我,然后雙手環再度睡了過去。
……
長達九個多小時的飛行旅程后,一行人抵達了他們的北歐之行第一站:芬蘭。
大部分人對芬蘭的印象便是極了,然而芬蘭的夏季卻是沒有夜晚的,更別提極了,那是冬季才能看到的盛況。
而他們第一站便是芬蘭的首都赫爾辛基。
因為時差的原因,下飛機已經兩點多了。
陸池即便心里早有準備,但是當他從導演洪毅手里接過發放下來的唯一一部智能手機時,還是沒忍住微微苦笑,“玩這麼大?全程就一部智能手機?”
洪毅:“你們是一個團隊,出行當然得六個人整整齊齊了,難道還要兵分三路?更何況這不是還有其他人的手機嘛,能打電話,發短信就行。”
陸池:“……行。”
幾人將丑丑的老人機瓜分完畢,目落在陸池上。
“隊長,我們接下來去哪?”
看著兩手空的隊友們,陸池道:“先去拿行李箱吧,酒店我訂好了,離這不遠,坐公很快就到。”
拿回行李,六個人按照導航前往公車站,九個行李箱排排走的樣子吸引了不人的注意力,更別提周圍還有扛著攝像機的拍攝團隊了。
為彰顯紳士風度,多出來的三個行李箱理所應當的由三位男士承包,士們一人帶一個行李箱倒也不算太勉強。
可幾人忘記這里頭還有一個穿高跟鞋的方雪千了。
為了看起來跟沈茗差不多高,方雪千可是痛定思痛的換了一雙十公分,還鑲了鉆的細高跟鞋,淺短迎風而,走起路來的確搖曳生姿,麗人。
但……
麗是真的麗。
凍人也是真的凍人。
芬蘭的夏季可不熱,中午平均溫度在22°左右,晚上更是低了十幾度,一般都是穿著春秋的服才合適,就是蘇靜下了飛機也早有預防的套了一個夾克外套,腳下穿著的是運鞋,這會兒暖和的。
整個團隊來就方雪千一個人穿著短,踏著恨天高,走一步,風一吹,凍的跟個小傻|似的。
瞅著那邊沈茗雖然穿著小吊帶,但冷的也是手臂,闊和運鞋無疑是走路最輕便,也保暖的存在了。
“隊長,我不行的,我拎不!”還沒走個一百米,方雪千停下腳步,整個人坐在行李上頭苦兮兮道:“找到了公車站,我們還得搬行李,到站了還得走路,還不如打車過去呢。”
陸池笑意淡了幾分。
沒等他開口,尹白澤就笑嘻嘻道:“沒辦法啊,隊長說了坐公車比較省錢,打車太貴了。”
“可是我今天這鞋,真走不。”
然后不經意的抱怨道:“而且芬蘭的夏天怎麼這麼冷啊,風還大。”
說罷眼神不經意往陸池上瞟,就差明晃晃的說一句“隊長你發揚發揚紳士風度,借個外套一用”的話來。
陸池眉頭微擰,旋即舒展開,出再溫和不過的笑容。
“這邊天氣是這樣的,我之前不是在微信群里發過注意事項嗎?”他停下腳步,認真道:“要麼我們再折回去,你重新換套暖和一點的?”
方雪千:“可是我帶的都是高跟鞋怎麼辦啊?”
陸池:“把跟敲了,當平底鞋穿也沒關系的,怎麼舒適怎麼來。”
方雪千:“……”
呸,直男!
其他人:“……!”
666666666,陸哥霸氣。
在陸池這吃了個釘子,方雪千氣不順,臉自然也不怎麼好看。
一方面是氣的,另一方面則是凍的。
眼神無意間瞥到沈茗,方雪千計上心頭,一個箭步走到沈茗旁,親昵的挽住對方的手臂,撒道:“沈茗,我腳好疼啊,行李箱好重啊,早知道我也學你穿運鞋了。”
沈茗低頭看了眼對方的十公分細高跟,垂著眼眸似在思索什麼。
方雪千步步,“我倆鞋碼是一樣的,能跟你換一段時間鞋子嗎?等會兒到了酒店就還你,不然我真的走不,我想打車過去,可是隊長說太貴了。”
一行人停在機場門口,看著方雪千在鬧,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雖說沈茗黑名在外,這一刻,眾人的心還是往這邊偏了偏的,只覺得方雪千看著清清純純的,本就是個事!
方雪千又強行拖著沈茗再次重復了一遍,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度。
“換鞋可以,但是有要求。”
“什麼要求你說。”
“以后離我遠一點。”
沈茗毫不避諱的在鏡頭面前說出這句話,更是毫不留的將方雪千的手給推開,遠離之意,眼可見。
比起那些彎彎繞,的作風更為干脆。方雪千對有敵意是事實,要是這件事能讓方雪千離遠點,并不介意換。
方雪千傻了。
尹白澤,蘇靜和王藝軒也傻了。
唯獨陸池,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站出來緩和道:“不說那麼多了,盡快找到酒店才是正題。”
沈茗利落的將鞋了下來遞給方雪千。
方雪千憋憋屈屈的跟沈茗換了鞋,不發一言。
沈茗換上那雙恨天高來回走了幾步,適應了之后,拎起行李箱催促道:“趕走。”都了。
陸池看了沈茗一眼,輕咳了一聲下了外套遞給了,“風太大,你先穿我外套擋擋風,等到了酒店還我。”
“謝謝隊長。”
沈茗雖然不冷,但看看其他人都穿的厚厚的,便毫無心理負擔的穿了上去。陸池上獨有的雪松香水味讓忍不住了鼻子嗅了嗅。
還別說,真好聞的。
攝像組:“……!”
好家伙,干得漂亮,點來了!
方雪千:“……?”
同樣都是穿的,憑什麼把外套給沈茗?
現在還流行搞雙標了?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