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怎麼還在喝著呢?”
等方逸回到滿軍院子的時候,他發現從自己走的時候就沒散的酒場,居然還在繼續著,不過桌子旁邊又多了胖子和三炮兩個人,從那臉上的紅能看出來,這哥兒倆也喝了不了。
“哎,方逸,你……你回來啦?”見到方逸進門,滿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將方逸拉了過去,開口說道:“來,你滿哥今兒高興,你喝了這一杯,咱們一醉方休……”
“對,一定要喝掉!”孫超也是拿了支筷子不斷敲打著桌子,那眼睛幾乎都快睜不開了。
“好,我喝還不嗎?”
見到滿軍這酒都快端到邊了,方逸只能接過來一口喝了下去,將杯子放下后,方逸開口說道:“滿哥,超哥,今兒差不多了,你們也困了吧?可以睡覺了……”
“睡……睡覺?”孫超抬起頭來看了方逸一眼,不知道為何,他本來就有些迷糊的腦子,一下子天暈地轉了起來,一頭就趴到了桌子上。
“滿哥,您也可以睡啦……”方逸扶著還站在自己邊的滿軍,右手拇指在他后頸部位的安眠上輕輕一按,滿軍的頓時了下去。
“我說你們兩個看什麼熱鬧啊,把他們倆給扶床上去啊……”讓兩個喝的胡言語的人睡著之后,方逸沒好氣沖胖子和三炮吆喝了一聲。
“方逸,胖爺我今兒打擊了……”站起的胖子將滿軍丟到房間的床上之后,坐在桌旁自酌自飲了一杯。
“你小子什麼打擊啊?”方逸將孫超扶到了房間里,出來按住了胖子的手,眼睛看向三炮,說道:“三炮,他怎麼回事啊?下午不還興高采烈的?”
“逸哥兒,胖爺我失了啊……”胖子臉上出了一副痛不生的神,那手又向酒瓶子抓去。
“方逸,你聽他胡扯,他失個屁,就是想多喝點茅臺罷了……”
三炮很不給面子的揭發了胖子心的意圖,話說今兒見了那警察之后,平時能說會道的胖子連個屁都沒憋出來,一頓飯說了不到三句話,哪兒有失一說啊。
“嘿嘿,還是三炮兄弟了解我……”
原本還繃著臉的胖子,聽到三炮的話后,立馬變了一張笑臉,對著方逸說道:“哎,你今兒沒去真是可惜了,我告訴你,胖爺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在五星級酒店吃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人,不信你問三炮,這小子都心了……”
說起晚上吃飯的警,胖子那是一臉的豬哥樣,一向厚臉皮的他對自己的表現很是失,原本還想貧幾句的,沒想到在那孩面前竟然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
反倒是三炮對那孩沒有什麼企圖,吃飯的時候聊的好,這讓胖子很是羨慕嫉妒恨,回來的路上里一直嚷嚷著回頭要告訴三炮的朋友。
“這孩格很好,一點都不傲氣,也沒什麼架子……”
三炮對孩的評價也很高,從今兒孩請他們在五星級酒店的自助餐廳吃飯三炮就能看出來,孩的家庭出肯定不錯,要不然憑那干警察的工資,恐怕還不夠今兒三個人的花銷了。
不過孩和他們說話的時候沒有一點架子,還主介紹各種好吃的東西給他們,讓進到五星級酒店有點張的胖子和三炮覺非常的舒服,在心里都認可了這個朋友。
按照孩的說法,柏初夏,是京城人,還是公安大學的大二學生,來金陵是實習的,半年之后就會離開,在金陵也沒什麼朋友,所以很高興認識胖子和三炮,還說了下次再請方逸一起來吃飯。
孩說這話的時候,胖子和三炮誰都沒敢接口,因為這酒店實在是太貴了,進去的時候他們哥倆可是親耳聽到的,不算酒水每個人都要五百八十八塊錢。
“對了,方逸,柏初夏還有件事要請咱們幫忙呢……”講完今晚吃飯的事后,三炮開口說道:“想買一串好一點的文玩送給長輩,不過怕買到假的,想讓咱們幫忙找一個……”
“讓咱們幫忙找一個?咱哥幾個哪有這渠道?”聽到三炮的話后,方逸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等明兒滿哥酒醒了問問他,他在這圈里混的時間久了,肯定有門路的……”
“其實也不用找滿哥的……”
三炮看著方逸,期期艾艾的說道:“逸哥兒你手上不就有嘛?不賣你師父留下的,你可以賣你自己盤出來的呀,這十多年你說也得盤出來好幾串了吧?”
俗話說拿了別人的手短,吃了別人的,尤其又是個大相求,以三炮那子也是忍不住向方逸開口了,想要幫一幫那位柏警。
“我盤的件,那品相不行啊,材質也很差……”
方逸聞言連連搖起了頭,他當年誦經時所捻的珠子,都是很一般的木材做的,而且方逸那會還要掃地做飯種菜喂的,手上就沒個干凈的時候,那盤出來的珠子簡直就是慘不忍睹的。
“要不,你把老道士留下來的給一串?”三炮看了一下方逸的臉,開口說道:“柏警說了,錢不是問題,只要東西好,多錢隨便你來提……”
“三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師父的東西是不能賣的……”
方逸想都沒想就給拒絕掉了, 開什麼玩笑,師父留下來的那些件,不單單是文玩,更是道家法,更寄托了方逸對師父的思念,就是窮到去工地搬磚,方逸也是不會將其賣出去的。
“三炮,怎麼樣?我就說方逸不會同意的吧?”胖子有些郁悶的說道:“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了,這要是找不到合適的件,咱們這個星期天真沒臉見……”
“你們答應什麼了?”方逸聞言愣了一下,說道:“答應幫找個老東西?”
“都怪這死胖子,張就說要幫找一串二十年以上的東西,你當二十年以上的文玩是大白菜啊,那麼容易找的?”
本來三炮和胖子沒把這事當多大的事兒,在他們想來,只要手上有錢,找串老文玩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但是等回到家和酒桌上的孫超一聊,他們才知道自己想的有些過于簡單了。
要知道,早在清朝的時候,文玩可是那些八旗子弟們的專屬玩,老百姓就算是接得到也玩不起,清朝覆滅之后,文玩在民國興盛了一段時間,建國后卻是一度銷聲匿跡了。
一直到了九十年代中期,文玩作為一種裝飾品,才又重新進到了世人的眼中,到現在也就只有短短的六七年時間。
所以按照孫超的說法,除了建國前的可以稱之為古玩的老東西之外,民間幾乎就沒有盤玩二十年以上的東西,所以胖子夸下了這個海口之后,那就只能去打方逸的主意了。
“我手上倒是有個金剛手串,是我自己玩的,等星期天的時候給看看吧……”
方逸心中一,他想到了下午盤出來的那串金剛菩提,雖然鋸齒隙里有些黑的污垢,品相不是那麼完,但整串珠子的包漿和澤還是很不錯的。
“哎呦,方逸,你這可是救了我和三炮啊……”
胖子一把拉住了方逸,趁熱打鐵的說道:“咱們上樓看看你那串珠子去,我說逸哥兒,這次胖子可是把牛吹出去了,你說什麼也得拿出點好東西來啊……”
“明兒再給你們看,你們倆今天先把桌子給收拾了……”方逸指了指那狼藉不堪的餐廳,也不知道孫超和滿軍喝了多,地上除了兩個茅臺瓶子之外,還扔著七八個啤酒瓶子。
“得嘞,你就安心睡覺去吧,這里給我和三炮了……”
要求被滿足后,胖子還是很勤的,拉著三炮就忙活了起來,看的方逸是連連搖頭,以這小子見了人就走不道的秉,早晚要吃個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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