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呀,事不足敗事有余!”陳遠山嘔吐完,指著墻上,門上的嘔吐對我斥責了一句。
“我,我,我收拾就是了!”
“連我吐的一塊收拾了!”陳遠山指著他嘔吐的那一攤對我吩咐了一句。
著陳遠山吐的那一攤嘔吐,我心里面是拒絕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況且我心里有著自己的打算。
我和陳遠山一同返回到道尊堂二樓,陳遠山里面嘟囔著以后再也不讓徐燕開車了。
我上到二樓,打了一盆水拿著一條干凈的抹布又下到了樓下,我先是將道尊堂的門干凈,接著又開始墻。聞著自己嘔吐散發的難聞氣味,我的胃里面又是一陣翻滾,我發出兩聲干嘔,強忍著自己不要吐出來。
玻璃門和墻我了三遍,才徹底地干凈。我轉過頭看向紙扎鋪,借著月,我看到紙扎鋪門口兩側依然是站立著一對男,男臉朝著外面。
可能是心理作用,看到這兩個男,我總覺得他們倆在盯著我看,而且臉上還出一副冷的笑容,看著讓我到渾都不自在。
我控制著自己不去看紙扎鋪的兩個男,而是悶著頭收拾著陳遠山吐在道尊堂門口的嘔吐。
“嘔”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沒等把陳遠山的嘔吐收拾干凈,我又吐了起來,在這一刻,我覺得人活著實在是太累了。
我在道尊堂外面忙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把我和陳遠山的嘔吐收拾干凈。
我端著盆走進道尊堂,就坐在了沙發上休息著。
“本來我想把樓上的小臥室安排給你住,可是我師侄來了,我只好安排著住在小臥室。要不你跟著我睡大臥室,你也可以回家睡,早上坐車來我這里。”陳遠山坐在我邊問向我。
聽了陳遠山的話,我考慮了一下,回去住是不可能了,我怕那個水鬼從江里面跑出來到我們家嚇唬我。
“這樣吧陳道長,回家是不可能了,我也不想跟著你一個屋子睡,我睡這沙發就可以了!”我指著屁下面的沙發對陳遠山回道。
“行,平時我自己一個人睡習慣了,你要是跟我睡在一起,我肯定會不習慣,那你就在沙發上委屈一段時間,等我師弟出差回來,我師侄也就回去了,到時候你住二樓小臥室!”
聽了陳遠山的話,我點點頭表示答應。
“我看你最近這兩天表現得還算是不錯,我打算一個月漲你五百塊錢工資,一個月工資三千,干夠兩個月,你把債務還清后,你要是愿意留下來繼續干,那你就留下來,你要是不愿意留下來,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
聽了陳遠山的話,我皺著眉頭開始沉思著,此時我的心里面有點彷徨和迷茫。
“你要是覺得工資不高,我還可以再給你提一點,這一切都好商量!”陳遠山見我不說話,他又對我說了一句。
“陳道長,我不要工資,我想跟你學本事。”我抬起頭看向陳遠山做了一個決定。
陳遠山聽了我說的話,他收起臉上的笑容,出一副凝重的表看著我。
“你要是覺得為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在對陳遠山說這話的時候,我是特別的尷尬。
“小何,我是缺一個好的助手,我也觀察你小子幾天了,人憨厚,做事也是有底線,也算是一個信守承諾的老實人,我也愿意把我所學的本事教給你。”
聽了陳道長說的這番話,我覺有戲,只要能把陳道長的本事學到手一半,我這輩子吃穿就不用愁了。
“學道,不僅僅是學習道法,畫符,算卦,看宅風水,還要學怎麼做人。可能你覺得自己為人還可以,做人用不到別人去教,自己也不用再學什麼。如果你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在我看來,守住自己的底線,做一個一心向善的人才是最難的,做人需要去學一輩子。”陳遠山繼續說道。
聽了陳遠山說的這番話,讓我想起了爺爺活著的時候對我說的話。爺爺經常教育我,做人做事一定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違法犯罪的事不能做,損人利己的事不能做 ,不道德的事不能做,更不能欺負那些弱小善良的人。他還說老天都長著眼睛盯著我們每個人看,做壞事是要遭報應的。
“陳道長,我會努力的去做一個一心向善的人!”我拍著自己的口窩對陳遠山答應道。
“小何,學道是很辛苦的,你能吃得了這苦嗎?”
“陳道長,我不怕吃苦。”
“我們學道之人還有一個職責,那就是降妖除魔,維護世間和平,這個你能做到嗎?”
“我認為我是一個有正義的人,我能做到!”我站起子在對陳遠山說這話的時候,是心澎湃。
“你別急著回答我,我給你一天時間,你自己好好地考慮一下,等你考慮明白了,你再來和我說。”陳遠山對我說完這話,就邁著大步向二樓走去。
陳遠山上到二樓后,我躺在沙發上考慮著這件事,回想起這段時間跟在陳遠山邊經歷的事,讓我到不可思議,我沒曾想這天底下還有陳道長這般奇人。我心里對他有些崇拜,這也奠定了我想跟他學本事的決心。
......
第二天早上六點,還在睡中的我被外面熙熙攘攘的聲音給吵醒了。
我睜開眼睛醒過來,向窗外,看到這福源胡同里面停了不車,有的人在對面的棺材鋪買棺材,有的人在隔壁紙扎鋪買紙扎,還有的人在壽鋪買壽。
“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定律,不可改變,人活著,做到問心無愧,那活著就算很功了!”陳遠山走下樓看到我盯著外面那些忙碌的人看,他對我講述了一個道理。
“陳道長,你說人活這一輩子,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轉過頭看向陳遠山詢問道。
“我個人覺得人活一輩子,其實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窮人活著有窮人的價值,富人活著有富人的價值,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都是有意義的,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天災人禍這種事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在我看來生活就是一門學問,值得我們用一生去探索,在探索的同時,我們也要發揮出自己最大的潛能,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活得有價值。”
陳遠山對我講述這番話的含義很深,我覺自己只是聽懂了一半。
我剛要對陳遠山說些什麼,徐燕從二樓走了下來,昨天晚上回來后,就躲在小臥室里沒有出來過。看到徐燕出來,我和陳遠山一同用著幽怨的眼神盯著看,同時我和陳遠山腦海里浮現出昨天晚上自己嘔吐的畫面。
徐燕看到我和陳遠山用著幽怨的眼神看著,出一副尷尬的表把頭低了下來,不好意思面對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