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緒明,你特麼的腦子清楚點兒。這次是你親手將殺死,周圍的人都可以作證,你覺得你這樣的話可以立住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齊雪沁被他欺負了嗎?不能讓這件事傳出去,首先得讓這個男人閉。
高緒明也知道這說話站不住腳,可想到自己將接法律罰不由得大哭起來。
曾楚等他哭完了再問,可是卻很擔心齊雪沁。
要知道這個時代仍是對這種事充滿了不理解,如果遇到了這種事只怕會被人言死。
不過,這事兒還是回家與自己的媳婦兒代了一下。倒是通達理的,批準他去尋問一下齊雪沁,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那是選擇瞞還是告那個高緒明,讓他來數罪并罰。
按照他現在犯的案子,雖然人確實是死了但不一定會判死刑,因為畢竟是誤傷。可是,如果他真的欺負了齊雪沁,那麼又有膽子告,那麼他肯定必死無疑。
請了假他來到了齊雪沁原來住的地方,哪知道迎面就看到他們夫妻兩人親親的帶著一個小男孩兒走出來。小男孩拉著媽媽的手,而他媽媽的另一只手被宋清澤牽在手里,看起來極為和諧一點都不象發生過什麼事的樣子。
抬頭看到了他,宋清澤就皺了下眉,態度變得有點不太好起來。
而齊雪沁仍然如過去一樣笑著走了過來,然后問道:“曾隊怎麼來了,找我有事嗎?”
“嗯,有點事想尋問一下,有時間嗎?”
“有的。”齊雪沁對于這個恩人還是友好的,馬上站在了他的邊聽著。
可是曾楚有點兒為難,這話還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齊雪沁眨了眨眼睛,道:“要不要宋清澤回避一下?”
“咳,不用。”這事兒也是需要問宋清澤的,所以本不需要他回避。只是,為啥這樣一說就莫名的想笑呢?
果然宋清澤被打擊的不輕,道:“媳婦兒,為什麼要讓我回避啊。曾隊,有啥事兒您請說。”
曾楚點了下頭,然后道:“你們記得那個高緒明嗎?”
宋清澤冷笑了一聲道:“記得啊,社會的人渣一個。曾隊長突然說起他是有什麼事嗎?”
“其實是這樣的,他昨天因為誤殺了一個人被公安局控制起來了。然后他提出,是因為你想報復他的手段,還說他欺負過小齊同志……”
“那狗崽子放屁你們也信?不過竟然作到殺人,他也是活該。那就請曾隊可要公事公辦,將這人渣送進正義的槍口才是。”宋清澤即使是在罵人,可是臉上卻帶著讓人抹不清是什麼意思的笑意。總之,很冷,看著讓人心都跟著快冰凍起來了。
曾楚也明白宋清澤的覺,如果是自己的人被別的男人這樣說他也會氣憤。可是見他肯無條件相信齊雪沁中的那口氣終于才散去了,似乎到現在開始自己才能正視他們在一起的事。好吧,以前他總是看不宋清澤這個男人所以對他總是不放心,畢竟在他心理齊雪沁永遠是那個無助的但卻勇敢的小姑娘,這麼多年從沒變過。
聽到宋清澤這樣說齊雪沁了下角,這位要暴起口來簡直不是人,太狠了。
可沒有想到,他這樣一說曾楚倒不追究了。他點了下頭直接走人,只要齊雪沁沒事就好。
等人走了之后宋清澤就冷哼了一聲,對于這個男人他真的相當的討厭,比那個高緒明還讓人討厭。因為,他確實是個好男人,而高緒明是個渣。
他知道,齊雪沁的眼睛很亮。如果沒有自己或是自己對他沒有意思那麼很可能會選擇曾楚。
對的,肯定會選擇曾楚的。
曾楚是個好男人,而且是個負責任的人。他知道的,齊雪沁對他有那麼一點不同。
只有一點點不同,但他卻可以察覺得到。
為此,他十分厭煩這個男人。
等著曾楚走后不久,他們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接著給他一個文件袋道:“這個要如何置?”
宋清澤對他點了個頭,然后將文件袋打開了。他沒瞞著齊雪沁,事實上他的任何事都沒有想過要瞞著。
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看到這些東西,宋清澤想捂都來不及了。
照片上,男人的各種零件展現無疑,即使他擋著也本擋不住。
齊雪沁眼睛都直了,事實上從前世到現在都沒有看到過別的男人的那個。這次如此直觀有點辣眼睛,尤其是照片為了清楚還是放大了的。
于是,臉上有點紅。
“這也個男人?”宋清澤冷哼一聲,然后看了一眼齊雪沁道:“你說是嗎?”
“是是,的確不像個男人。”沒和他那個簡直太正確了,自己前世看男人雖然沒啥眼,好歹是保持著干凈給宋清澤的。
嘛,他在那個方面確實厲害,至比這個高緒明厲害。
但宋清澤不讓看了,因為眼睛都瞪了起來道:“你去那邊兒呆著去。”
“霸道。”但齊雪沁也不好意思看別的男人,只能轉去一邊兒玩兒了。
而宋清澤看完了,對那個男人道:“把這幾張有用的發給公安局協助破案,這幾張稍微點兒的發給小報刊賣點錢。”
“是,我知道怎麼做了。”男人說完之后就走了,而齊雪沁走過來道:“原來這事兒真的與你有關,那麼高緒明殺人也是……”
“并不是我讓他殺人的,而是他自己的決定,剛剛的照片你不是全看到了嘛。所以,這事與我沒有啥關系。”宋清澤笑著說,然后又道:“只不過,還真沒有想到那小子有本事殺人。”
“你這是在高興吧?”
“嗯,的確是在高興。因為,真的是省了我的事兒。”
齊雪沁也不知道到底他原先安排的是啥,但是看起來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有那麼一點高興,同時也覺得沒有必要去理會那個男人的死活,他真的是太能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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