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搖頭道:可是我們終究是有有的人,有些事不能不顧及其後果。
寇仲默思片刻,點頭道:子陵是在爲我好,因爲縱使我能擊殺可達志,事後必悔疚終生,雖能以種種藉口爲自己開,可是自家知自家事,日後會耿耿於懷。
跋鋒寒皺眉道,這麼說,可達志豈非爲我們的死結,今我們無法擊敗畢玄從而搖塞外聯軍的團結和士氣,舉事時更倍添兇險變數?
寇仲道:老哥放心,我就和可達志來個以傷換傷,再比比看誰康復得快一點,那可達志不但無法阻止你向老畢的挑戰,說不定還可令敵人誤以爲我重傷末愈下,提早發,一舉兩得。哈!這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跋鋒寒一呆道:這確是在目前的況下最佳的策略,更兼顧到我們與可達志的義,不過天下間惟有寇仲和徐子陵有資格這樣做,因爲別的人均不懂長生訣。
寇仲道:所以挑戰可小子的時間要拿準確,必須於我們部署完後才進行。
徐子陵心中欣,因再覺不到寇仲和跋鋒寒對可達志的殺機。否則一念之差,日後勢將追悔莫及。即使以後況的發展,仍不能避開要與可達志分出生死的局面,可是至他們曾努力過。
寇仲漸從尚秀芳和董淑妮接踵而至的打擊回覆過來,思索道:那妮子來找玄恕是否楊虛彥指使的呢?
跋鋒寒搖頭道:瓜田李下,事避嫌疑,董淑妮是李淵私寵,那到楊虛彥要見便見,指示做這幹那的?
寇仲拍額道:是我糊塗,這麼說董人該仍末忘記自己的出,所以不但普與楊小子因王世充遇難大吵一場,還肯接待玲瓏。只看歡喜便可來見表哥,當知李淵對非常寵縱。
徐子陵道:待會我們可從玄恕曉得的況。
寇仲待要答話,手下來報道:帥在上,秀芳大家求見帥,屬下已安排到花萼北院的賞湖廳,請帥賜示。
寇仲立即變呆頭鳥,好一會長長叮出一口氣,彈起來道:我立即去見。
瞧著他隨手下遠去的背影,徐子陵嘆道:關難過,我們的寇仲帥不但要面對最兇險艱困的局勢,還要應付使人肝腸斷的男之,希他可撐得住。
跋鋒寒雙目出黯然銷魂的神,苦笑道:關難過,誰能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