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暈乎乎的腦子一片空白,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艷.遇”毫無招架之力!
兩個小時以后,在磨合和默契的配合下,船和船手隨著一個海嘯般的大浪沖天而起,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疲憊和榮耀讓我筋疲力竭,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船手消失了,而我則深陷酣睡之中……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我是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驚醒的!
“砰砰砰……”
我猛地一下子睜開了眼,才發現自己正趴在師父的辦公桌上。眼前的酒杯、花生米、空酒瓶散了一地,外面雖然著天,可是顯然早已經天大亮了……
我竟然在這趴著睡了一宿?
稍一愣神,不對,我突然一陣臉紅,我想到了昨晚上的那場艷.遇,還有那個自稱是師娘的子!
如果那個人真是師父的兒,那我豈不是……大逆不道?
我心里一陣張,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上,分明穿戴完好。再抬頭看師父的臥室,黃的大鎖照舊地掛著!
看到這些,我長出一口氣,還好,原來是一場夢!
只是,這夢境也太真了點,一起竟渾酸疼!
“砰砰……”
敲門聲又響起來了,一個有點悉的聲音大道:“有人嗎?”
我趕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垃圾,將門打開,沒想到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史剛!
“史隊?”
史剛在我臉上掃了一眼,有些驚愕道:“咋?病了?”
這家伙說完自來一般,徑直進了屋。
“喂喂,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還人民.警.察呢,見面的問候語是問人家病沒病?”
史剛笑道:“對不起,人民同志。可是你這模樣看起來確實像是癆病晚期!”
我不以為然,轉到穿鏡前照了照,這一照不要,嚇了我一跳,眼前的我臉蒼白,雙眼烏青,還真是一副短命相!
我的心中不有些不安起來,不過是伏在桌子上睡了一晚,不至于這幅德行吧?莫非酒是假酒,亦或是……和那夢境有關?
回頭看見史剛正瞪眼審視著我,我只好強做淡定道:“沒事,就是昨晚上喝多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說你吧,找我什麼事?”
我琢磨著這小子應該要說的又是三姐的事,所以史剛剛要開口,我便搶白道:“先說好了,我這是藥鋪,看病說話,要是和病無關的事,你就甭開口了!”
史剛一愣,隨即開口道:“好,那我就看病!”
我心中暗暗苦,這個土鱉警察雖長的一副憨相,可看來還是個難纏的主!
“那好吧,中醫講究聞問切,我看你面紅潤,態如牛,不像有病啊,我看你還是回吧!”
史剛白了我一眼笑道:“你就是這麼給人看病的?小心我投訴你!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給自己看病,而是給這人看病!”
史剛說著,將一個牛皮口袋扔了過來!
“這是什麼?”我問道!
“病人資料!”史剛答道:“你自己看看,什麼病,怎麼解決,我可仰仗羅大夫了!”
這大塊頭搞什麼名堂?
我心中嘀咕著,接過口袋,將封口的線繩一扯,倏地一下出了一沓照片,全都散落在了桌子上!
只看一眼,我便起了一層皮疙瘩,因為這些分明是案發現場一尸的勘察照片。照片里的子很年輕,十八九歲的景,半個頭皮落,淋漓,瞪著眼張著,小肚子被什麼東西撕裂,死相恐怖至極……
“喂,姓史的,你什麼意思!”
我聲音有些發,一把將照片合在一起扣在了桌上!
史剛看著我正道:“這孩白潔,死于半年前,死因不明,至今案件未破!”
“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克制住心理的不適大吼道:“這是你們警察的事!”
“是,我承認是警察的事!”史剛不茍言笑,手從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張照片道:“你再看看這一張!”
鑒于剛才的驚嚇,我帶著懷疑道:“這又是什麼?”
史剛仍舊著手,淡淡道:“你就看吧,絕不會再那麼惡心!”
無奈,我只好將照片接了過來,反過來一瞧,媽蛋,果然,仍舊是這死尸!
“史剛,別以為你是警察,我就不敢……”
“看左上角!”史剛大聲打斷我道!
左上角?
我著頭皮只好又瞧了一眼,就在照片左上角的影里,竟然有一個模模糊糊的形!
我顧不上照片中惡心的額場景,趴過去細看,頓時吃了一驚,那小小的影子分明是一個未形的嬰兒,正瞪著一雙怨恨的眼睛看著地上的尸……
“這……”我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場景和三姐竟然是那麼相似……
史剛看著我道:“我就是請你給看病,一個剛剛墮了胎21天的孩,莫名其妙慘死自己的公寓。尸檢結果的死因竟然是自己用自己的雙手切開了小肚子,失過多而死,這怎麼可能?這張照片是逆紅外線拍攝的,我也是意外發現的。”
“可你為什麼找我……”
“那就得回到老話題上了,因為你的三姐——羅穎!”
“不是我三姐,的事和我沒有關系!”我大喊道!
“羅卜,你清醒一點吧!你們的緣關系不是因為你們的矛盾而一廂愿就可以斷掉的。看著這照片,你該很清楚我找你的目的,說白了,你三姐很可能隨時就為此類案件的下一個被害人。就算是個陌生人,你能袖手旁觀嗎?”
“即便是這樣,你又為何相信找我能解決問題?”
“因為你三姐第一次發病的時候有鄰居報警,據描述,就和白潔第一次出事的形十分吻合,所以,是我接手這件案子的第一個線索。上次又出事的時候,我就在樓下蹲點,你幫我全都看在眼里。雖然我不懂法,也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但是我有種預,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原來如此,這個家伙看來不是盯我一兩天了,我說的他怎麼對我和家人關系狀況了如指掌呢!
不管怎麼說,這已經不是三姐一個人的事了,很可能背后藏著一個可怕的!
師父說,鬼醫者詭,德之道也。于于理,這事我都不能坐視不管。只不過,我才門沒多久,有點底氣不足啊!
史剛見我搖,便趕忽悠道:“羅卜,你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你天職,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要是能給死者一個代,那你就功德無量嘞。我敢打賭,將來娶媳婦一定不給你戴綠帽子,生兒子一定有屁.眼!”
這是拍馬屁嗎?怎麼聽怎麼像是罵人!
史剛給我的第一印象是木訥冰冷,說話只會幾個字幾個字的蹦。可沒想到為了辦起案子卻也懂得委屈求全!從這點來看,這人至人品沒的說!
“得,你說吧,讓我怎麼做!”我最終應了下來!
史剛一拍大道:“我就說你一定會答應!現在我宣布,羅卜同志,你為我刑警大隊的編外顧問,全力協助我辦理此案。咱們的當務之急是你幫我問出你三姐人流的醫院。死者白潔做過人流是法醫論證的結果,可是我們調查了所有醫院的檔案,卻沒查到蛛馬跡!我懷疑很可能和死嬰的去向有關系!”
“顧問?還編外顧問!”我不屑道:“能有啥好?”
史剛撓了撓頭,咂舌道:“好嘛,第一我可以隔三差五請你吃飯,第二可以邊吃飯邊研究這些類似刑偵照片,第三就是可以滿足你的英雄就!”
啊呸,說了半天,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
“姓史的,要讓我給你做這個清水顧問也行,你得幫我辦件事!”
“什麼事?只要不違背組織原則!”
我正道:“簡單,利用你的職務之便,你幫我查查,十八年前,燕東黑水潭村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