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它的傷口結了疤,居然了黑豆!”
獨蛋講到這裡,聲音越來越小,笑聲越來越低。
氣氛變得莫名的詭異。
“走吧走吧,該上路了。”湯起波起自己的拐,撐著站了起來,對獨蛋的笑話不予評價。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人就是麻煩啊。”坡比也是直接略過對笑話的反應,直接吐槽道。
“對啊,我是人,去這麼久很奇怪嗎?”獨蛋這個時候正大明的拿別作為擋箭牌,還別說,真好用的。
別優勢,該用的時候還是得用。不過得分況。
“我以前認識一個人,吃頓飯要化個三個小時妝,嚇死人了都。你這還算好的。”坡比順著這個話題跟獨蛋聊了起來。
獨蛋也算是放寬了心,原來他們都沒有生氣,是自己離開太久心忐忑想多了。
想開了後便又裂開笑了起來。
經過幾番休息整頓,他們距離代乾坤的家越來越近,獨蛋的激心也隨之遞增。
一段日子沒見爺爺了,不知道爺爺還好不好?上次被抓去貝錦必那裡有沒有傷到哪裡?
這次自己帶著這麼多人回去,爺爺肯定會很開心,然後做幾個拿手好菜來招待帶回來的朋友。
一想到這裡,獨蛋的臉就興得泛紅,一路上拉著坡比不停的講關於記憶中爺爺的事。
多德幾次想要開口,但看了獨蛋的神,又不忍心打斷。
“娃子,等會到了村裡,你找個蔽的地方,我們先躲一躲。”湯起波見多德沒靜,便自己做了主。
獨蛋被湯起波這麼一說,有些不悅。但細想又覺得不無道理,因而應了聲。
這個村的每一個蔽角落,沒有人比獨蛋更悉了。
曾經做錯事為了躲避爺爺的追打,幾乎每一個地方都躲過,好幾次都僥幸逃掉了,等爺爺氣消了才回去。
因而這次找的也是個安全不容易被發現的地點。
這是一個空間狹小的廢棄草棚,四周有建築掩護,很難被發現。
“我去看看。”獨蛋剛要出去,被一把扯了回來。
“你這娃子,村裡人誰不認識你?一嚷不都知道你回來了?你去。”湯起波恨鐵不鋼的說了獨蛋,又指了指坡比。
“村裡人除了你爺爺,認識我的不多,我又知道位置,我去的確適合。你先好好在這兒待著,等我回來啊。”坡比拍了拍獨蛋的肩膀。
獨蛋點了點腦袋。
人一激,理智基本上為零。
原來獨蛋是不贊同這句話的,現在有點信了。
草棚裡有些悶熱,獨蛋只一個勁的給自己扇風。
多德見狀,從上拿出幾片摘好的野菜葉子,遞給了獨蛋。
“你還帶在上?”
“沒水之前只能委屈一下你了。”多德帶著抱歉的笑意。
獨蛋搖了搖頭,卻說不出話。
悶頭嚼起野菜葉來。
從坡比出去到坡比回來,只用了不到五分鐘。
他的表不喜不悲,看不出什麼結果。
“怎麼樣?我爺爺在不在?”獨蛋站了起來。
坡比搖了搖頭。
獨蛋的心立馬涼了。
“說清楚,你看到什麼了?”湯起波將拐了一下坡比的大。
“什麼也沒看到。我在那兒看了幾分鐘,沒人進去也沒人出來……但是大門是開的。”
“你沒進去?”
“沒人,我覺有點不妙,就沒進去……”
獨蛋瞪了坡比一眼,不早說,嚇死了都。
“這樣的話我找個村裡人問一下,就算是真的有人占了我爺爺家,他們肯定也都站在我這邊讓我悄悄離開。”
“能信任他們嗎?”
“能。在這裡從小長到大,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獨蛋說完便從草棚走出,想繞條路找隔壁大爺問一問,卻沒想到遇到了鄰村的張大媽。
手裡提著菜籃子,似乎在找目標買籃子裡的菜。
獨蛋像是看到了救星,低聲了起來:“張阿姨!這裡這裡。”
張大媽看到獨蛋一愣,隨即小心的兩邊看了看,趕擺手示意獨蛋不要出聲。
“快躲起來!你這孩子,怎麼現在才來?”張大媽推著獨蛋又進了草棚。
看到草棚裡的三個男人又是一愣。
“張阿姨,這是我的朋友。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張?”獨蛋拉著張大媽蹲了下來。
張大媽將菜籃子放到一邊,了脖子裡的汗,歎氣道:“你爺爺已經走了,回他的老家去了。這裡是你的老家,你知道的吧?”
獨蛋趕點頭,示意張大媽繼續說。
“你爺爺現在那個家啊,早已經被一些來路不明的人給占了,裡面的人都躲著,裝著家裡還有人的樣子……”
獨蛋看了眼死裡逃生慶幸中的坡比,歎還好坡比有點腦子。
“上次我過去被嚇個半死,得虧是外面有人,我喊了句,有人注意到了裡面他們沒敢手,我才跑了。”張大媽說起這個來心有餘悸,下意識的了頭發。
湯起波聽了半天,得出一個結論。
“說起來代乾坤的確是一個很狡猾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你什麼意思?”張大媽對湯起波的言論很不滿。
湯起波聽出張大媽話裡的威脅意味,不想惹麻煩,只低頭擺他的拐,不再多言。
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張大媽對獨蛋的爺爺代乾坤是有意思的,並且意思還不小。是那種外人說不得罵不得的意思。
“張阿姨,現在我已經來不及跟你解釋了……我們得抓時間離開了。”獨蛋看了眼爭分奪秒已經的三個男人,對張大媽說道。
“跑,趕跑,事結束之前不要回來……遇到你爺爺,記得說一聲……我還在這裡啊。”張大媽說到最後一句,有些不好意思。
這種含的神,宛如十八歲第一次見喜歡的人的意。
“張阿姨,我知道了。”
獨蛋點了點腦袋,追上了三個男人的步伐。
四個人的逃亡之路,還在繼續。
獨蛋不知道未來等著自己的,究竟是什麼牛鬼蛇神。但知道,以後的路,可能不再孤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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