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兩位圣人第一站目的地是何?要不要派人提前安排?”
“燕圣人說了,沒有的目的地,都是臨時決定。走到哪里算哪里。”
“這樣啊!豈不是沒辦法提前安排。”
“兩位圣人防的就是提前安排,擔心勞民傷財。路上一應用度,行程計劃,皆有府安排。南北商行全程配合。”
“也就是說,有南北商行的地方,兩位圣人都有可能去。”
“正是!”
……
蕭元嘉強烈要求,“父親母親既然要出京游玩,不如直接南下南疆。我那地方現在大不一樣,一改偏僻落后的面貌,繁華得不得了。父親母親去我哪里住個三年五載,也好讓我盡一盡孝道。”
蕭元初:“……”
呵呵!
還想三年五載,做夢都比這快一點。
蕭元嘉沖他齜牙,沒你的事,廢話。
兩兄弟無聲開戰,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燕云歌假裝沒看見,輕聲說道:“南疆肯定會去,但得一步步來。不能一出京,就直奔南疆,那就違背了游山玩水的初衷。元嘉,你不要心急。你好好經營你的地盤,等我和你父親隨時去驗收果。”
“兒子在南疆,恭迎父親母親驗收果。真的不能隨兒子一起南下南疆嗎?”
燕云歌含笑搖頭。
是出門玩耍,不是去視察工作。
別壞了的游。
蕭元嘉只能保留憾。
……
得知兩位圣人要出門游玩,目的地沒定,萬萬想不到,民間竟然一陣歡呼。
你道為何?
只因為民間都流傳著燕圣人乃是天運之的傳說。
所到之,必然會為一方福地。
猶如平郡那般。
就算比不上平郡,能有平郡十分之一的興旺,大家也都心滿意足。
因此……
各州各府各郡縣的父母,當地鄉老,紛紛上書朝廷,懇請兩位圣人來到自家地方游玩。
大家不約而同,一邊在奏疏上介紹當地名優特產,自然風,一邊紛紛苦窮。
咱們這地方窮哈哈啊,七災八難,從未消停。
百姓日子苦啊!
一年收,就只夠糊口。
大冬天,一家人連一件像樣的棉襖都沒有。
但,咱們這地方景好啊。
那什麼水,那什麼山,那什麼,什麼廟,什麼觀……
可都是好去啊!
兩位圣人來到咱們這地,一定會有不虛此行的慨。
不求別的,只求燕圣人在什麼廟什麼觀留下一點墨寶,順便點化一下當地人,也使得咱們這地為一方福地,民生經濟蒸蒸日上。
就好似平郡的通天觀一般,引來四方有緣人,帶當地經濟。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燕圣人就是行走的財神爺,福星高照。
但凡去過的地方,必定會沾染一點點的福氣。
來吧,來吧!
燕圣人快來咱們這。
大家跪求燕圣人走一趟咱們這地,就算只是路過也好。
燕云歌萬萬沒想到啊,民間對會是這麼一個態度。
真的很想明發一道旨意,告訴天下人,,燕云歌,就是一正常人。
不是招財貓,也不是福星高照。
什麼氣運之,那都是以訛傳訛,做不得真。
問蕭逸,“我要是發這麼一道旨意,你說會有幾人相信?”
蕭逸捶著桌子,哈哈大笑。
被燕云歌瞪一眼,他才止住了笑聲。
他都笑出了眼淚。
于是乎,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忍著笑,說道:
“你要是真下發這麼一道旨意,不僅沒人相信你,反而認定你是蓋彌彰,睜眼說瞎話。”
燕云歌直接翻了個白眼。
“這麼鬧騰下去不是個辦法,一個個都將我當散財子,好像我一去,那地方的人就能發財似得。”
蕭逸糾正道:“不是散財子,是財神爺。人家在奏疏里面說得很明白,請求你稍微點撥一下,給當地指一條明路。
世人都說做生意,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故而,戶部和府,這些年又是打仗又是賑災,卻從未鬧過虧空。
這要是換做其他王朝,早十年朝廷就開始鬧荒。
府和戶部有錢,就越發證明了你生財的本事。所以,大家才會那般熱。”
呸!
說道:“生財一道,府和南北商行一直在做這件事。奈何,天下太大,無法面面俱到。只能先顧著條件好一些的地方,盡快發展起來。
至于偏僻窮困的地方,需得一步一步來,不可之過急。結果他們倒好,將這些功勞全都算在我一人上,好似我有點石金的本事。荒唐!”
“民間可不認為這是荒唐。要不,這事你就別回應。時日一長,大家的熱也就散了。”
這的確是個辦法,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
過了大年三十,開皇二十年結束。
也預示著開皇一代人的輝煌了過去。
正月初一,時間正式進長興元年。
蕭元初登基稱帝,立年號為長興。
取義長長久久,興旺發達。
長興元年,正月二十,正月大典開始。
文武百齊聚一堂。
兩位圣人親自見證,新皇的第一個正月大典。
他們很欣。
大典過后,蕭元初,蕭元嘉兩兄弟又進行了一次非正式切磋。
觀戰的有皇后娘娘,王妃娘娘,以及兩位圣人。
這回,蕭元初略勝一籌。
他嘚瑟大笑。
“哈哈哈……寶刀未來啊!”
強化訓練幾個月,終于戰勝了臭弟弟。
蕭元嘉呵呵一笑,“是我讓你!”
呸!
兩兄弟各自不服,再次扭打在一起。
燕云歌十分嫌棄,“毫無友好競爭的神。”
蕭逸卻樂得大笑,“男子漢,就是要有不服輸的神。”
燕云歌嫌棄,不看了。
蕭逸自然也是屁顛屁顛跟著走了。
父親母親人都走了,兩兄弟繼續切磋也沒意思,罷手吧。
皇后和王妃很識趣,揮揮手,帶著所有宮人離開。
大殿就只剩下兄弟二人。
兩兄弟搭肩摟背,哥兩好。
蕭元初問道:“打算什麼時候啟程回南疆?到時候我送你。”
“你可千萬別送我!你要是送我,當場就有史跳出來彈劾我,我可不想那份罪。我打算過完二月二龍抬頭就出發。”
“那就沒剩下幾天了。你在的時候,嫌你煩。一聽說你要走了,心頭又舍不得。”
“哈哈哈……正如母親所說,遠香近臭。離得遠,我就香得很,想的全是我的優點。離得近,看見的全是我的缺點,怎麼看怎麼煩。我看你也是這樣。”
“我很煩人嗎?”蕭元初不恥下問。
想蕭元嘉點點頭,“嘮嘮叨叨,沒完沒了。你就是廢話多!學學母親,沒用的廢話說。看誰不順眼,直接罰抄大周律不好嗎?比什麼說教都強十倍。大周律不是擺設,就是讓人學習的。我在南疆也是這麼干,效果極好。”
“有道理!天天說教,浪費口水。我得多總結總結母親的經驗。”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蕭元嘉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惹得蕭元初又想揍他一頓。
這兄弟好不了三分鐘,就是欠打啊。
反正,剩下的相日子,兩兄弟一會好得能穿一條子,一會又彼此厭惡,兇神惡煞。
一言不合就要打一架。
打打鬧鬧,終于到分別的時候。
兩兄弟都哭得眼淚汪汪。
“多大年紀了,哭得像個三歲的哭包,當心被臣子看見,又該笑話你們。”
蕭逸此刻化渣爹,說著討人嫌的話。
兩兄弟不管不顧,就是要抱頭痛哭。
“這一別不知多年才能再見面。你在南疆要保重自己,好好活著,長命百歲。我等著你回京城養老,到時候我們兩兄弟繼續切磋。”
蕭元嘉紅著眼眶,“你且放心,我保證長命百歲。等我七十歲,你照樣是我手下敗將。”
蕭元初著眼淚,說著兇狠的話,“你做夢!別說七十歲,就算是八十歲,你也不是我對手。”
“那你等著瞧。”
“你別哭了!真丑。”
“你才丑!你哭起來,天下第一丑。”
好嘛,兩個加起來幾十歲的人,又像三歲小孩一樣吵了起來。
蕭逸問燕云歌,“這兩小子,是不是腦子有病?怎麼就不能好好說話,每次好不了一會,就得吵起來?難不生的時候抱錯了。”
燕云歌一拳頭捶在蕭逸的背上,“大家都這麼,就你一個人在說風涼話,像話嗎?竟然還敢懷疑孩子不是親生的,我看你更像是后爹。”
蕭逸角,“我要是后爹,你就是后娘。有了后娘才有后爹。”
得!
反正就不是親生的唄。
燕云歌哭笑不得。
不和蕭逸一般見識。
終究是到了分別的時候。
在文武百地見證下,德親王蕭元嘉紅著眼眶離開皇宮。
自始至終,他沒有稱呼大哥一聲陛下,大哥始終是大哥。
他只稱呼老大,或是大哥,或是那王八蛋。
朝臣有意見,全都被蕭元初彈下去。
他高興!
弟弟沒拿他當外人,沒將他當高高在上的皇帝,他高興。
無論蕭元嘉稱呼他什麼,只要不是稱呼陛下,他都高興。
老大也好,大哥也好,王八蛋也好,這一世他們是最親最親的兄弟。
不是君臣!
只是兄弟!
他笑容燦爛地著兄弟離開皇宮,著對方的背影,心中歡喜。
這是他弟弟,經天緯地之才,青史留名的弟弟。
瞧,他的弟弟多能干,遲早會拿下南疆全境。
蕭元嘉回頭一,正好和大哥的目對上,他齒一笑,十分開懷。
他張,無聲韓了一句,“王八蛋大哥,再見!”
蕭元初看懂了。
他咧,無聲大笑。
“王八蛋弟弟,加油啊!昨天地切磋還沒分出勝負,你個大無賴,我在京城等著你回來繼續切磋。”
揮揮手,分別!
哭干了眼淚,也走得瀟灑。
敢的時候,別忍著。
該走的時候,也別拖拉。
這就是皇室子弟。
……
三月,春風吹綠了大地。
花紅柳綠,心舒爽。
燕云歌和蕭逸也要出發了。
第一站,他們將直接南下平郡,回到曾經拼搏斗發家的地方看一看,走一走,緬懷曾經。
隨團的二十四位大佬人,一個個開心得就如同三歲小哭包,即將隨爸爸媽媽去游樂場玩耍的心是一樣一樣的。
燕云歌看著一串的文武大佬人,頭痛。
和蕭逸嘮叨,“我怎麼突然覺著,自己是帶著一群小朋友出門玩耍的家長。”
“錯覺,一定是錯覺!”蕭逸的安蒼白無力。
燕云歌瞪著他,“你沒這覺嗎?”
蕭逸搖搖頭,又點點頭。
他朝馬車外掃了眼,“這麼一看,一個個的確很傻啊!就跟個傻子似的。你說我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要不半路丟下他們,讓他們自生自滅,我們自個玩去。”
燕云歌著樂,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蕭逸豎起大拇指,“這個辦法好!哪天惹我不開心,我們就丟下他們,獨自去玩耍,不要他們。”
哈哈哈……
兩個不負責任的“大家長”,這還沒出發,就已經開始計劃著如何將人丟下,獨自去旅行。
二十四位文武大臣,也是一陣笑。
兩位圣人,想要丟下他們,哈哈哈,怎麼可能。
他們會分工合作,會死死盯著兩位圣人,直到天涯海角,不離不棄。
這趟旅行一定是一場斗智斗勇的年度大戲。
在皇宮的蕭元初,嘿嘿一笑,他已經和旅行團隊伍的某些人達了協議。
很快,他就會收到旅行團彩大戲,就跟看戲本一樣,看著一幕幕斗智斗勇的大戲上演。
不在旅行團,但心跟旅行團。
他也是神團員之一。
誰是神團員之二,這還用問嗎?
當然是蕭元嘉!
哈哈哈……
全書完!
前世,她千方百計地取代族姐,成了那個男人的正妻,結果,她的夫君一生都不曾踏入她房門半步,最後於絕望的愛中自焚而死.重生後,在這個講究門第風骨的魏晉時代,她起於卑暗,胸懷機謀,利用先知,步步爲營,在一次次的驚與險中脫穎而出.瑯玡王七,魏晉第一名士,風姿飄逸,面對她的利用和逃脫,他說:是不是我一貫的表現,太過寬宏超脫,使你想用則用,想離則離?在愛情與自尊中,且看她如何與這貴比帝王的腹黑男子鬥智鬥勇,如何讓曾經對她棄之如敝屣的男人癡迷執著,如何擺脫成爲家族討好上位者的工具,贏得別樣人生…
身份遭人取代,孩子生死不明?她葉蓁,會讓這群人付出代價。世人只知云公子舉世無雙,卻無人知道她是女扮男裝。入宮撩太子,虐渣爹毒妹,樣樣精通,沒有一個拉下。…
大將軍只喜歡他的劍,不喜歡女人。 老夫人擔心兒子身有隱疾,自作主張,給兒子房裏塞了一個人。 將軍征戰歸來,就多了一個小通房,豐肌豔骨、媚眼桃腮,一看就不是正經姑娘。 —— 小宮女阿檀生性膽小害羞,只因容貌妖嬈,被當作玩物賜給了將軍。 將軍其人,冷面冷心、鐵血鐵腕,世人畏其如修羅。 阿檀嚇得要命,戰戰兢兢地討好將軍:“奴婢伺候您更衣,奴婢很能幹的。” 一不小心,把將軍的腰帶扯了下來。 這婢子一來就解他的戰袍,果然不正經。 將軍沉下了臉。 —— 日子久了,將軍想,小通房雖然不正經,但是對他百般愛慕,他很受用。 他時常欺負她,看她紅着臉、淚汪汪的模樣,偶爾還會覺得,這個女人或許和他的劍差不多重要。 直到有一天,皇帝要給將軍賜婚,將軍前腳拒了婚,後腳回到將軍府…… 他的阿檀呢? 她跑了,不要他了! 將軍赤紅着眼,折斷了他的劍。 —— 武安侯傅家被抱錯的嫡女回來了。 衆人嘆息,可憐美人絕色,卻在外流落多年,還生了孩子,此生討不得好姻緣了。 誰知道,在那日賞花宴上,京城最出色的兩個兒郎,大將軍和崔少卿拔劍相向,爭着給傅娘子的孩子當爹。 *帶球跑的火葬場,十分正經的笨蛋美人和假裝正經的傲嬌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