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寶奇怪,問道:“你這果脯做得不錯,難道這也得不到你娘的認可嗎?”
“不是,我的月銀都拿來做吃食的了,銀子不夠花。”王佩蘭無奈說道,“我就是想讓我娘多給一點銀子,不然我都沒銀子買其他東西了。”
李純寶角又是搐。
果然吃貨的世界,是完全不會理解的。
臨近傍晚,總算到了獵宮。
原本王佩蘭是和徐玉卿住在同一個帳篷里的,但徐玉卿遲遲沒見到人,不免覺得奇怪。
不放心派人一打聽,才知道李純寶邀請了王佩蘭去獵宮里頭居住。
徐玉卿猛的站起,頗為生氣:“們是想做什麼?李純寶讓住進去,是想讓王佩蘭近水樓臺先得月嗎?!”
丫鬟抿抿,無奈說道:“小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李純寶是皇后娘娘的徒,想跟誰睡一屋,徐玉卿還能阻止不?
徐玉卿咬咬牙。
獵宮里不僅是住著帝后,還有兩位殿下。
要是燕泓把王佩蘭看上了,那還有自己的什麼事。
也毫不猶豫,即刻提起角就趕往獵宮。
獵宮有重重林軍把守,徐玉卿是沒法進去的,幸虧徐玉卿在門口就見著了李純寶和王佩蘭,當即過去把人攔住。
“蘭妹妹。”徐玉卿特意放低了聲音,聽起來很是弱無助,“我們不是一個帳篷的嗎?你怎麼丟下我呀?”
王佩蘭當即有些愧疚,說道:“徐姐姐,對不住啊,寶姐姐邀請我……”
徐玉卿哽咽一聲,“你也知道我怕黑,怕一個人,你不跟我住一塊,我晚上肯定睡不著覺了。”
看見這副傷心模樣,王佩蘭便有些搖。
看向李純寶:“寶姐姐,我還是……”
李純寶挑眉,微揚下:“原來徐妹妹怕黑啊,那晚上點著蠟燭睡好了。還怕一個人?反正帳篷里空了一個位置,你就讓自家丫鬟進去守夜啊,這就兩個人了呀。”
徐玉卿面一僵。
顯然,李純寶是在跟自己作對。
這麼多年了,們一直如此。
“其實我是想與蘭妹妹說說私房話,好好聚一聚。”
李純寶又說:“你們在宮外不是時常見到面嗎?平日沒說夠?而我呢,是好不容易才得了機會跟蘭妹妹住一塊,徐妹妹這也要跟我搶?你是不是……是不是心欺負我啊?”
說著說著,李純寶便是淚眼婆娑,似乎一眨眼,眼淚就要掉下來。
王佩蘭慌了,趕堅定的說道:“寶姐姐,你別哭,我跟你住。”
徐玉卿又驚又氣,李純寶平日哪里會哭啊,這不擺明了是裝的嘛!
但王佩蘭這缺筋的傻丫頭并沒有想太多,為了安李純寶一口就答應了。
此次,是敗了!
李純寶立即收住了眼淚,讓王佩蘭先進去整理房間。
門外,就站著們兩人。
都是多年的對手了,知己知彼,無需再裝。
徐玉卿目凜冽,盯著李純寶:“你應該去唱戲,那些角兒都沒你唱得好。”
“你不也如此?”李純寶挑釁問道,“怎麼?是不想蘭妹妹住在獵宮,近水樓臺先得月嗎?”
徐玉卿聞言,眼瞳微微,升起了一怒氣。
“你非要針對我?”徐玉卿說道,“這些年我一直不曾惹過你,咱們河水不犯井水,你何必來擋了我的道!”
李純寶看氣急敗壞的模樣,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
這小貨哪里是在意王佩蘭,明明是不想讓王佩蘭被選上。
而且跟王佩蘭說的那一席話,看起來是為王佩蘭好,實際應該是不想自己和燕禹的婚事有變。
可惜的是,徐玉卿的如意算盤本打不響,他們的婚事早就沒可能了。
李純寶角一勾,慢聲說道:“就因為我看你不順眼,不想讓你做阿泓的媳婦,免得日日來礙著我的眼。”
徐玉卿的心思被揭破,得面通紅。
袖子下,暗暗的攥了拳頭,說道:“你……你別太過分,大殿下的名諱,豈是你能隨便的。”
“怎麼?很羨慕?”李純寶雙手抱,看見徐玉卿氣急敗壞的模樣,可別提有多高興了。
前頭,是燕泓和燕禹的影。
李純寶撇了眼徐玉卿,直接喊了一句:“阿泓,阿禹,你們往哪兒去? ”
以前殿下,是因為還沒有做出點功績,所以還是裝裝孫子。
現在可不一樣了,將國營醫館運營得有聲有,盡心盡力醫治百姓,無論是百姓還是宦人家,對頗有稱贊。
雖沒職在,但見了的人,都是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李姑娘。
這可不是沾帝后的,而是這十年慢慢給自己掙回來的。
燕泓聽了的喊聲,并沒有多余的表,只說:“父皇吩咐了,讓我們外出巡視。”
燕禹跟著嘿嘿一笑:“寶姐姐,你就好了,過來就能歇息,可憐我和哥哥還要去做苦力活呢。”
兩人皆是沒有在意李純寶對他們的稱呼。
而且他們全程都沒有搭理徐玉卿,似乎當徐玉卿是一個明人。
徐玉卿面微微青白,不愿被忽視,就自己上前一步,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見過兩位殿下。”
燕泓高冷無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而燕禹則更不客氣,瞪著徐玉卿:“你方才是不是惹哭寶姐姐了?蘭妹妹都跟我說了!”
徐玉卿怔住,此時是恨不得往王佩蘭臉上大子!
“我……我沒有。”徐玉卿趕否認,目卻放在了燕泓上。
慕的年穿寶藍窄袖勁裝,束著玉冠,英俊非凡,無人能及。
燕泓微微蹙眉,卻是第一時間看著李純寶,問道:“你哭了?”
眼睛似乎真的有點紅了。
李純寶看徐玉卿經常做白蓮,此時也不做起了白蓮惡心。
“不,我沒有。”李純寶輕輕搖頭,“徐妹妹就是想讓我把蘭妹妹讓給,我一時著急而已,與徐妹妹無關。”
“李姑娘,你這是什麼話啊!?”徐玉卿簡直是氣瘋了。
燕禹可不干了,道:“蘭妹妹喜歡跟誰住便跟誰住,你唧唧歪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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