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顧云錦是如何慫恿的,還有們出去后的所有況。
“怎麼辦呀,六哥,會不會被人擄走了,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韓長恩心中十分自責,他恨不得印霄澈沖上來罵他兩句,或者垂他幾下。
可印霄澈卻道:“此事與你無關,是鐵了心要走的,誰也攔不住。”
韓長恩抬起頭。
這是什麼意思?六哥之前好似很在乎顧云錦的樣子,怎麼眼下知道不見了,竟不急著去找?
“我們不去把找回來嗎?”
韓長恩有些不著頭腦。
印霄澈沉默了片刻,輕輕搖頭:“不必了,既不想留下,勉強也是無用。還會想辦法逃的。”
六哥這是生氣了嗎?
他抬頭看印霄澈,從表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印霄澈默默朝著自己寢屋的方向走去。
韓長恩跟在后面。
見旁邊沒有別人,他不解的問:
“六哥,你說顧小姐是自己逃了,可為何要逃?”
他想說你們二人不是投意合嗎?難道吵架了?
印霄澈的聲音有些落寞:“因為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會誠心幫,我做什麼都當我是在算計。所以往后我再也不會手的事了。”
印霄澈越說越惱火,越說越委屈。
他自問從來都沒有做過欺騙或者利用顧云錦的事,可為什麼就是不信任自己呢?
他走進寢屋,砰地一聲將后的門關上。
韓長恩跟在他后,沒反應過來,差點撞到門上。
韓長恩糾結地看著眼前這道門,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實在是想不通,一路上看起來如膠似漆的六哥和六嫂怎麼就突然反目了。
顧云錦為何心積慮的要跑,六哥為何這般反復無常,他真的想不通啊。
寢屋里的印霄澈也想不通,顧云錦為何鐵了心的要逃走。
從遠了說,他救過顧云錦多次,可卻依然對自己心存戒備,就這麼難以信任旁人嗎?
往近了說,自己將從鬼門關里拉出來,一路上形影不離的照顧,沒有良心的嗎?
這輩子自己還從未對什麼人這般好,為何如此無視,還肆意踐踏?
印霄澈心的驕傲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失了。
他決定再也不去管顧云錦了,哪怕過幾日會毒發亡,也怪不得自己,自己對已經仁至義盡。
非要去死,難道自己還攔得住不?往后如何全憑自己的造化吧。
這真果真不得,母親為了父皇一深宮萬劫不復,他這輩子可不要步的后塵。
一個顧云錦,比整個后宮都要危險。好好做他的逍遙王爺不好嗎?
印霄澈在屋中因為各種理由,下了無數次的決心,發了各種誓。
韓長恩無所適從的在門外站了一刻鐘,還是覺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覺得自己還是走吧,六哥的脾氣倔得很,自己恐怕勸不,不如自己去召集些人找找吧。總不能讓六嫂一個人在外面,太危險了。
正轉要走,韓長恩便聽到后的門開了。
印霄澈從里面走了出來。
“擎霧,擎霧給我出來。把擎霧給我過來。”
片刻之后,擎霧到了。
“調查一下那個人的行蹤,回來告訴我。”
“需要屬下將帶回來嗎?”擎霧問道。
印霄澈猶豫了一瞬。
“不用了,只要掌握的行蹤便可。另外,命人暗地保護的安全。只是不要被發現了。”
擎霧領命走了。
韓長恩在旁邊看得云里霧里。
剛剛六哥說什麼來著? 是說再也不會手顧云錦的事了吧?自己應當沒記錯。
可擎霧暗地里保護,這算什麼?
不消一個時辰,擎霧便找到了顧云錦的下落,回來稟報了印霄澈。
只是顧云錦卻不知道,的行蹤已經在印霄澈的掌握之中了。
在客棧里順順利利的住了一晚,第二日在客棧吃過早點后,顧云錦便上街去了。
他早已同昨日的小伙計打聽好了附近買男袍的店鋪,直奔著店鋪而去。
可,剛來到店鋪門口,顧云錦便見到了一個悉的影。
拔的姿,古銅的皮,俊朗的面龐,正帶笑著。
“墨塵?怎麼會在這里遇到你?”
顧云錦眼前的墨塵自然是易容的印霄澈了。
暫且繼續稱呼他為墨塵吧。
此“墨塵”心中苦。
他本以為查清楚了母妃當年的死因,報了殺母之仇,便再也不需要用“墨塵”這個假份了。
可沒想到回到了自己的底盤,他竟然要為了接近這個沒良心的人而再次扮演墨塵。
心里氣得咬牙切齒,表面上還要兢兢業業的唱戲。
“哦?這不是顧小姐嗎,你怎麼也來了尋州?”
顧云錦沒想到自己如此孤立無援之時竟然能在此遇見昔日的朋友,心中涌起了他鄉遇故知的激。
嚴格來講,墨塵不算是的同鄉。
可此此景,此等境地,在顧云錦看來,他簡直就是親人。
大步上前,顧云錦一把扯住了墨塵的袖子,好似生怕他轉眼就不見了似的。
“墨兄,你怎麼在這?你是尋州人?沒聽你說過呀。”
墨兄?UU看書 www.uukanshu.com得如此親切?明明都是自己,可顧云錦面對兩個份時的態度竟然判若兩人。
“墨塵”淡笑:“在下是個生意人,走南闖北的居無定所,只能算是半個尋州人。”
他上下打量了顧云錦一番,奇道:“顧小姐怎麼這番打扮?莫不是落了難?”
顧云錦唏噓道:“不瞞墨兄,我前幾日被歹人給拐到了這里,幸好趁機逃了出來,正盤算著該怎麼回去呢,上天垂憐竟讓我遇到你了。”
說罷顧云錦滿眼期待的看著“墨塵”。
“墨塵”心中卻在暗暗的翻白眼,顧云錦竟然將自己說是“歹人”,真是狗咬呂賓。
說什麼“上天垂憐”,意思就是自己是上天派來救的,自己若不管,便是違背了天意。
真是個狡猾的丫頭,印霄澈,額不,現在是墨塵,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上了顧云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