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棒槌靠在房間門口,捂著自己腦袋。滿臉委屈。
笑笑坐在地上,手持電話,哭得淚眼婆娑。
“竹子,我真的好想你啊,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復合吧,我你。”
“笑笑,你是怎麼做到都已經分手八年了,跑回來找我復合的?你早干嘛了?”
“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朋友!也從未喝到過今天這麼啊!”
“喝多了就去睡覺吧,別瞎想了,那會那麼小,哪懂什麼是,現在我孩子都已經一歲了!”
“沒關系,我不在乎!竹子,我真的想你!只要你能回來,我愿意放棄一切!付出一切!這樣,我給你表個態,我馬上把我手機所有聯系方式全部刪除!”
“笑笑,你別神經病了!”
“我是認真的!”
笑笑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就開始刪除聯系人。
王梟也沒勸他,就從邊上坐著,眼瞅著笑笑這壯的小手靈巧麻利。一個一個地刪除。
“喂,喂,那個是你媽。”
“誰誰!”
“不是,笑笑,那是媽。不能刪!”
“誰都一樣,我就要竹子,竹子,竹子!!”
笑笑幾聲大吼,看起來隨時都有武的可能!
王梟了解笑笑這暴脾氣的格。也看出來了,喝到這份兒上,他也不好使了。
只能繼續盯著他手機看。眼瞅著他把上百個聯系人,刪除到就剩下了王梟和正。
王梟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知道你沒啥男朋友,但也不至于這麼多朋友吧?深藏不啊。”
話音剛落,幾竹子出現在了笑笑的面前。
“笑笑哥,俺剛去外面給你砍的,你看看夠不夠,不夠俺接著去給你砍!你要竹子干嘛,吃嗎?”
笑笑猛然之間抬頭,殺人一樣的目盯著二棒槌。
“二棒槌!”
王梟反應極快,一聲喊,二棒槌轉頭,笑笑的重拳著二棒槌的腦袋就飛過去了。
笑笑這拳腳,“打小就練”,一般人還真不了。
“快跑!”
二棒槌滿臉迷茫,又掛上了老實人招牌式的委屈,轉就跑。
笑笑運能力為零,二棒槌這一跑,他也就沒有了下文。
對面的竹子早已掛斷了電話。
笑笑似乎也忘記了這個事,進了另外一個片場。
滿臉猶豫地盯著手機王梟和正的名字。
他直接打給了正。
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喂?”
“爸,我,笑笑。”
這聲音聽起來極其深沉冷靜。
“你又好幾天不著家門了!跑哪兒去了!”
“爸,咱倆也認識了二十年了,我管你了二十年的爸爸。我現在特別,特別,想問你一句話,你,能不能滿足兒子一個愿?”
“哎,笑笑,爸知道你心里委屈,沒事,你說吧。”
王梟一本正經地聽著。
因為李曉雅的關系,王梟對于笑笑家的事,了解得也很多。
知道笑笑一直抑的。
這會兒喝多了,可能真是有什麼事,借著酒勁兒要和正真流一下。
接下來笑笑一句話,給王梟徹底整不會了。
“你能不能喊我一聲爸爸?”
正第一下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
王梟速度賊快,上前抓住了笑笑的手機,一把搶了過來。
“叔叔,別當真,他喝多了!”
王梟趕忙掛斷電話。第一時間刪除了正。
“給我!”
笑笑撲向王梟,搶走電話的同時奔著王梟就是一拳。
王梟起就跑。
“梟哥!小心!”
王梟一歪腦袋,酒瓶子順著他的耳邊飛向阿浩。
“咔嚓”
就是一聲。
王梟手拉住吳冬晴。
“大姐你還真下手啊!”
“你不在家照顧詩詩,跑這里干嘛來?一個孩,喝多了,自己在家,多危險啊。出點啥事,誰負責啊?”
王梟愣了一下,這一點還真沒想到。
“紗窗,紗窗!!”
阿浩從不遠喊。
吳冬晴又撿起一酒瓶子就甩過去了。
王梟也不攔著了,腦子里面琢磨著吳冬晴這番話。
回過神,心里面“咯噔”一聲。、
笑笑居然沒影了!
喝這樣,跑丟了,真出點啥事,那可就麻煩了。
“笑笑呢!”
二棒槌手一指。
“剛剛出去了。”
“快,去找笑笑!可千萬別出事!!”
王梟,大河,小河,二棒槌,小黑,一起沖出院子。
分散開,四奔跑喊,這回王梟可是真的著了急了。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居然沒影了。
按照他那個型以及運細胞,也跑不遠啊。
可是不管如何,就是找不到。
生怕笑笑出事,嚇得王梟酒都醒了一半兒。
小黑幾個人也在四轉。
接連跑了兩個多小時,未停一步,實在是累得跑不了。
王梟坐在了馬路邊。
心七上八下,正琢磨報警的時候。
他的手機震了起來。
“喂,您好,您認識手機主人嗎?”
“認識,認識,他在哪兒呢?”
“胡家燒餅鋪,快來吧!你這朋友手機撇了,鞋子扔了,子也了,著個膀子,在這睡覺,那不得凍死啊?”
王梟趕忙攔住一輛出租車。
不到十分鐘到達了胡家燒餅鋪。
下車一瞬間,看見笑笑拿著一塊板磚,對準前面一個影罵。
那個好心人一臉郁悶。
“大哥你別追了,你追不上。”
笑笑思路賊清晰。
“你有能耐別跑,你站那,我就能追上你!”
王梟幾步上前,從后面抬一絆。
笑笑“咣!”的一聲,大頭朝下倒在地上。
王梟順勢按住了他。
笑笑開始瘋狂掙扎罵。
大河,小河,小黑,二棒槌四個人也趕到了。
五個人連帶著報信兒的好心人,死死按住笑笑。
笑笑也是掙扎的累了,居然打起來了呼嚕。
兄弟幾個滿大汗,抬著笑笑回到家中。
看見笑笑的時候,正臉都綠了。
淘淘滿臉鄙視,說著風涼話。
笑笑的母親趕忙上前指路。
李曉雅走出房間,滿臉笑容地和王梟打著招呼。
這會兒也沒有功夫和李曉雅多說話了。
兄弟幾人再笑笑母親的指引下,給笑笑了服,洗漱,安排他上床。
剛剛躺到床上。
笑笑“阿偶”兩聲。
王梟順勢拿起一個垃圾桶,擺放到笑笑面前。
這一頓嘔吐,房間瞬間酒氣熏天。
嘔吐之后,笑笑清醒了不。
看著面前的垃圾桶,順勢一抱。
“這是剛上的疙瘩湯啊?”
這回王梟眼疾手快,上前就扯走了垃圾桶。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犬不寧。
又折騰了幾個小時,看著笑笑睡。
王梟了額頭的汗水。
“你以后要是不把酒戒了,你就把我戒了吧。”
兄弟幾個人轉離開。
正夫妻還是很客氣的,滿臉的謝。
整的王梟還不好意思。
哥幾個往家溜達,路過河邊,做一排。
哼唧著小曲兒,互相調侃。
“吳冬晴真猛啊,這阿浩也是厲害,哪怕被打死,上也不服輸!”
“沒錯,說最狠的話,挨最毒的打!”
“哈哈哈!”
一陣哄笑。
“給我支煙。”“我還想和你要呢!”“你沒了嗎?”
幾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小黑拿出最后一支。
“一人一口,不許多,梟哥開始。”
王梟了一口,遞給小黑。
“大家上都沒有什麼積蓄了吧?”
黑山蛇抓住自己的金項鏈,被王梟按住。
小黑了口煙,遞給大河。
“那肯定是都沒有了。”
王梟“嗯”了一聲。
“我給大家說下況,酒吧本來就是人家阿浩和晴晴的!現如今改建,晴晴和張詩詩又要拿錢!阿浩是個敞亮人,他那意思就是所有利益平分。”
“我覺得不能這樣。所以,改建的所有材料費用,我們自己籌。籌錢的事也不要和笑笑說,日后音樂餐廳若是能賺錢,咱們得給人家笑笑補上之前的損失!”
“梟哥你這話沒病,一會兒我們就去開工。”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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