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牧天騏留下回九韻齋守著,詩韻聽說我要去蒙自一趟后有些擔心,想要跟著一起。
但深怕玉雕師還有什麼特異的手段,我沒讓跟著,畢竟我和陳老大對玉雕師的了解太。
是這一人雕像就讓我有些束手無策。
秦淮華立馬定了三張飛云南的機票。
陳老大抓起秦淮華收藏的六枚大錢隨便刨了一下,我看過去是那純一卦乾為天,最上面的大錢泛著藍。
“龍有悔?”陳老大沉著。
乾為天,文王六十四卦中的第一卦,我看著陳老大不知道他卜的是什麼,所以我不好解卦。
“那家伙貌似有麻煩。”陳老大輕聲道。
我便知曉他卜的不是我們這一趟云南之行,而是那玉雕師本人,乾為天共六個階段,潛現惕躍飛。
分別是潛龍勿用,見龍在田,夕惕若厲,或躍在淵,飛龍在天與龍有悔。
這說明玉雕師所做所想已過了最佳時期,該是時候收手了。
然而他確實在不久前將玉雕賣給秦淮華,顯然打算一意孤行。
他的這個麻煩顯然不是我和陳老大,那又會是誰?
不管是誰,必須趕在麻煩之前找到玉雕師破解玉雕,否則——
我看向秦淮華,這家伙滿臉是汗,并且有點氣虛之相,怕是再過段時間就要被那人給吸干了。
秦淮華換了套服,我讓他戴上玉雕,聽他說時間差不多,立即讓司機小李送我們到了機場。
從金陵飛云南時間并不長,大約三四個小時,我們三人出了省會機場,又坐上了通往蒙自高鐵,天漸黑時到達蒙自。
在全國之蒙自這個城市并不算出名,但它有一樣東西卻是名聲顯赫,那就是過橋米線。
“來蒙自必然是嘗嘗這過橋米線的,和你平日吃到的米線完全不是一個味。”陳老大一邊講著一遍嗦。
秦淮華顯然沒有多食,不時低頭看著放玉雕的盒子。
我安了他幾句,陳老大笑道:“怕個什麼勁?咱們人都到這了,再說那的不是很水靈嗎?老秦啊你這也算是桃花劫了。”
秦淮華尷尬的笑了兩聲,掏出手機了聯系了一下他在蒙自的關系對我道:“十九先生,明天一早會有人來接我們,您看咱們去哪找那個玉雕師?”
“你在哪遇到這玉雕的咱們就去哪?”
我并不打算用卜去找那個玉雕師,一來是找起來困難,連個名姓都沒有,再就是找起來消耗太大,對我而言不是什麼最佳選擇。
找了間酒店我和陳老大一間,秦淮華一間,告訴他有況就來敲門,我和陳老大拿著玉雕回自己房間。
將盒子打開,我研究著這尊玉雕師制作出來行逆天改命之事的擺件,但無論我怎麼看實在想不到這個東西,怎麼就能幫一個人復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手中的玉雕又有了變化,原本開臉并不算很致的人雕像仿佛活過來一般,五變得清晰,就像是一個人活生生盯著我。
驟然那張漸變的絕面孔沖著我笑了一下,我眼皮一跳,陳老大見我反應連忙將玉雕搶過去,一看之下也嚇了一跳:“見鬼了,剛才還不是這個樣。”
“咱兩在這還能見鬼,那這鬼也太兇了。”我苦笑一聲,猛然想起什麼。
陳老大一愣驚道:“老秦!”
兩人急忙拿著玉雕跑出房間,就聽見秦淮華的房間傳來陣陣靡靡之音,陳老大了鼻尖:“看來這家伙還啊,喂老秦沒被榨干吧?”
秦淮華并沒有回應我們,隔著門只聽到他憤怒的聲音,什麼干死你這個死妖之類的聲音。
好家伙,在床上降妖除魔,也算古往今來頭一個了。
聽到這人沒事反而很有力,我和陳老大也放下心來回到了自己房間,然而第二天當我和陳老大看到雙眼無神兩打整個人瘦了一圈的秦淮華時,我兩都驚到了。
“來來來老秦,我的天你昨晚是搞了多久?”陳老大叼著煙拍了一下秦淮華的肩膀:“可以啊這素質。”
秦淮華撲通一聲坐到地上,無奈道:“一晚沒睡,開頭是我干后面是干我。”
“牛,老花沒遭殃吧?”拉起秦淮華,陳老大順勢查看了一下他的然后沖我搖了搖頭。
讓秦淮華去退房,我看向陳老大就見他面有些嚴峻:“氣流失腎水不足,玉雕呢?”
我將盒子打開,里面那尊擺件竟然從原先的豆種變得通碧綠,一圈黃翡帶泛著熒妖冶非常。
“怕是不能再拖了。”我關上盒子,要是讓秦淮華知道他昨晚的降妖除魔反而了這玉雕的大補,怕是一個遭不住就過去了。
簡單吃了點東西,秦淮華在蒙自的伙伴開車來接我們,居然是個很有韻味的人。
“秦總這才一個多星期沒見,怎麼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人對著副駕駛位的秦淮華問道。
秦淮華苦笑一聲沒有說明理由,反而是問人:“芝蘭,你認不認識什麼厲害的玉雕師?”
“厲害的可有不哦,怎麼秦總這段時間有什麼好料子?”
我瞇了下眼睛開口道:“我們要找的玉雕師應該平時就一個人居住,也有可能是兩個,但另一個人沒人見過,或許是他妻子,深居簡出的類型。”
人凝眉想著,我說的并不是卜出來的,既然那玉雕師要復活一個人顯然是有人死了,加上他要干的事必然不可能讓人知道,所以這家伙平時應該很和外界接。
過了半晌人開口道:“還真有這麼一個人,不過這家伙好像很久沒見到他了。”
“芝蘭快帶我去看看!”秦淮華連忙說道。
人掉轉方向和我們說了口中那玉雕師的信息:“這家伙李玉璞,手藝厲害的很,就是人老了點,估計得有六十多了,平日在一個小作坊里上班,我曾經還讓他給我雕過一個虛空藏,那手藝真是沒的說,秦總你找他干嘛?”
“當然是好好謝謝他了。”秦淮華咬牙切齒的說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