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陷崩潰狀態的青年,意識混,完全喪失了他的戰鬥力。
別說戰鬥了,他的神狀況也不一定能不能夠好下來。
車外,陸宏幾人並沒有多餘的心去搭理青年跑到了他們的車上躲著。
幾人只是瞇著眼睛看著吃飽撲來的喪。
一個兩個的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神。
他們這還是第一次遇到披著人皮的喪。
幾人本以為這是一場惡戰,卻是沒有想到,來的幾個喪,雖然能夠披著人皮裝人類的樣子,但是卻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厲害。
他們所遇到的,本就不是真正的中級喪。
而是低級的,剛剛覺醒了些許意識的低級喪。
這些喪在看到人,仍舊是會失去意識的撲過來攻擊,沒有攻擊和打發,只是像不死之一樣,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撲過來。
可是,據這麼多長的戰鬥經驗,他們早就知道喪的主要危害在哪兒。
就在他們的眉心位置。
只要打中他們的眉心位置,他們就會徹底的死去。
而且,打穿他們的眉心,腦漿裡面還有著能夠提升他們異能的晶核存在。
來的這些喪,都是弱的不行,幾個人才堪堪使用了一兩擊的異能,他們就死了。
徐淼踩在一個喪的腦袋上,將喪腦袋中的晶核拿了出來,嘖了聲:「這就是披著人皮,裝人類的喪?看起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嗎。」
「不。」劉瀅沉著著地面上的,一個又一個的人皮,道,「他們並不是自己主皮為人類的。他們也不是老大所說的中級喪。」
「嗯。」陸宏也在一側冷靜的分析著,「刀疤臉死了之後,喪就完全喪失了僅存的一點兒理,齊齊的撲了過去。上的皮子也不要了。他們這個樣子,看起來倒像是被人給強行的披上皮,來裝人類。」
劉瀅點點頭:「沒錯。地上的人皮看起來似乎是出自一個人之手的。」
徐淼驚悚的瞪圓了眼睛:「不是吧劉瀅,這你都能夠看得出來?」
劉瀅斜昵了他眼,道:「在末世呆了這麼長的時間,若僅僅是一個刀法我都看不出來,那我就真的是白混了。」
劉瀅有些嫌棄的收回了放在徐淼臉上的眼神。
心中卻是默默地想著。他什麼名字來著?
嘖。
不知道他什麼名字,連懟他都不能懟了。
劉瀅不爽的了。
徐淼悲傷的捂著口隻覺得遭到了莫名的冒犯。
許可知推了推眼鏡的看向陸宏。
陸宏的側,白城和李響好死他的兩大門神一樣站著。
許可知抿了抿的開口道:「這些低級喪被其他的高級喪做這樣子,恐怕目的就為了瓦解我們。」
徐淼連忙高舉手的開口:「沒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看看,這一群喪,就利用那個刀疤臉,將我們幾個人騙了過去!要不是白城剛好能夠聞出人類的氣息,那我們可能就被騙了!」
說到這兒,徐淼頓了頓的道:「不過……我從剛剛起就一直很好奇,白城明明能夠聞到人類的氣息,可是他為什麼還是確認一樣的朝著那位像鬼一樣的兄弟確認了一下?而且,那位鬼一樣的兄弟,還極為肯定的說了危險兩個字?」
許可知和劉瀅也齊齊的盯著李響,面嚴肅。
他們也很想問這個問題。
白城護犢子一樣的往前垮了一步,臉有些變化。
三個人對立的站著,頗有要打一架的樣子。
陸宏攔住了有些生氣的白城,表冷沉:「告訴他們。」
白城愣了下,表有些糾結,但是卻也並沒有多的生氣了。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在建立了好一番的心理準備後,這才吐了口氣的道:「好,我來告訴你們。」
「李響他……不是人。」
白城輕輕的一句話,卻讓劉瀅,許可知和徐淼三個人齊齊的瞪大了眼睛,眼神刷的朝著李響看了過去。
白城繼續道:「李響他是喪。不過他並不是壞喪,他從加我們隊伍之中,就一直的幫我們做任務。
他和你們隊伍之中的穆然並不一樣。
他雖然也相當於是高級喪,也有著自己的意識,也恢復了他人類時候的樣子。但是他並不會怎麼說話。
每說一句話,都會疼的不行。」
白城抿抿,看了眼李響,聲音有些縹緲的道:「李響他似乎……是一個並沒有升級完全的,有些殘缺的高級喪。」
說完,一直低著頭,從未讓人看清楚過他長什麼樣子的李響,第一次的抬起了頭來。
掩藏在厚重頭髮之下的面龐,並不是如同人類一樣的面龐。
而是下半邊的臉是完好的,上半邊的臉,竟然只有一隻眼睛是好的,另一隻眼睛卻仍舊是喪的模樣。
極為的不協調,又極為的可怖。
劉瀅,許可知和徐淼都被他的樣子給嚇了一跳。
白城:「現在你們應該知道,為什麼我們老大對你們隊伍中,那隻穆然的喪,並沒有多麼意外了吧?」
徐淼點點頭:「確實……這下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他總是坐在角落裡不說話!明明我們兩個同樣都是在角落裡面,可是他偏偏的存在就是那麼的強!!!」
徐淼發出了嫉妒的檸檬聲。
白城卻被他這樣的表現噎了噎,綳著的神經確實鬆了下來。
邊微微的翹了翹。
果然和老大說的一樣,他們值得信任。
劉瀅和許可知兩個人也反應了過來,也一個兩個說著皮的不行的話。
李響抬著自己的頭,縱然樣子駭然,他卻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將頭低了下去,反而雙眸閃爍著不一樣芒的著他們。
六個人極為和諧的相著,但是,他們卻是忘記了除他們之外,還有這另一個人的存在。
藏在黑車中,緩過神來的青年,蜷著坐在座椅上。
他一隻手抱著自己的雙膝,將自己團了一個球。
另一隻手卻是握拳頭,只出一個大拇指的放在了中。他咬著自己的指甲,近乎癲狂的用著雙眼,直直的瞪著李響。
紅遍布的眼球中,滿是駭然的瘋狂。
喪……他是喪……他是喪……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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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很快來到,李末影就這麼睜著眼睛,盯著看了穆然一整個晚上。
穆然漸漸長,變了和抱枕一樣的大小。
好似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那般大。
已經停止生長的穆然,還在呼呼睡覺。
李末影眼皮垂了垂,知道該讓阿笑來醒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