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睇著兀自喝水的黎俏,小姑娘表淡淡,眼尾低垂,不經意間著幾分桀驁。
他薄微勾,低頭理了理襯衫的袖管,“不至于,既然答應過你,再忙也要言出必行。”
黎俏陡地和他四目相對,小鹿眼里泛起了流溢彩。
很快,商郁又問道:“以前學過傷口合?”
黎俏著手里的礦泉水瓶,含蓄一笑,“嗯,算是吧。”
顯然,有所保留。
商郁意味深長地看了一會,給了句中肯的評價:“手法不錯。”
黎俏閃了閃眸,驀地想起帕瑪的商氏一族聽說是個傳承已久的中醫世家。
商陸是名醫,那商郁……
不待黎俏多問,商郁放下疊的長,緩緩站了起來,“走吧,去吃飯。”
……
午后兩點,黎俏和商郁乘車返回南洋,而的那輛奔馳車則給保鏢隊的人一同開回。
行車過半,窗外飄起了細的小雨。
車隊的行駛速度也明顯降了下來。
雨線逐漸集,敲打在車窗上,震醒了黎俏。
睜開睡意朦朧的眼,晃了晃肩膀,著被雨水沖刷過的車窗,微微蹙起了眉頭。
直覺不對勁。
黎俏坐直了子,轉頭之際,恰好和商郁投來的視線相撞。
男人揚,慵懶的姿態一如既往的閑適愜意,“醒了?”
黎俏抿著角,瞇了瞇眼,聲音啞:“外面怎麼了?”
這時,前排的月正扭頭看著車窗外,直接冷嗤一聲,“老大,還是昨晚那幫人,狗日的真不怕死!”
車速依舊不快不慢,掛滿了雨滴的車窗雖然模糊,但依然能夠辨別出幾輛重型越野車正在兩側向他們近,似乎試圖停車隊。
商郁著眉心,輕描淡寫地吐出幾個字,“解決掉。”
月冷冷一笑,隨即就拿著車載對講機和后方的車隊開始下達命令。
黎俏平靜的視線穿梭在窗窗外,突然反問:“那幫人是什麼人?”
月從前排回頭,覷著黎俏云淡風輕的模樣,心想嚇唬,于是惡劣地說道:“一群亡命之徒。怕嗎?”
黎俏‘哦’了一聲,面無表地點點頭,“怕的。”
“???”他怎麼一點都沒覺到的害怕?
黎俏沒再理會月,看了眼窗外,扭頭對商郁問:“他們沖衍爺來的?”
男人哂了下角,慢條斯理地從兜里掏出香煙咬在中,目卻直視著黎俏,口吻玩味:“嗯,大概是想除掉我。”
聞此,黎俏了然地輕笑,直言不諱丟出五個字,“不自量力。”
“何以見得?”商郁淺揚眉峰,沉眸暗藏笑意。
面對此種危機四伏的場面,男人依舊隨地和黎俏在后座上閑談,仿佛窗外那四輛重型越野車不存在似的。
黎俏清了清嗓子,爾后倚著中間的扶手箱,對著窗外昂了昂下,“改裝越野車,只是看著強悍,但除了速度快,車結構很脆,一撞就碎。”
說罷,轉眸看向商郁,狡黠笑道:“開這種車的人,可沒資格除掉你。”
小姑娘年紀不大,說話的口氣非常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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