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瞎猜的,不過卻有很充足的理由,大家都覺得有道理。而石梁和石板叉斜搭,下面便有不能夠容下人通過的空間,只是被泥土填充了。但這不是夯土,非常松,我們雙手就能挖開,這樣有很大幾率挖到對面敵人的隧道裡。
等我們過去後,這些人說不定早已經把財寶哄搶一空,又接著往前挖去了。我們正好斷了他們後路,這些王八蛋全都悶死在前方隧道裡。
想法是好的,就是不知道是否能夠實現。
我們幾個休息了一陣子,喝了點水,便開始手。我們六個人分頭找空,這樣避免走到死胡同再回來重新找路,那就浪費時間了。我們當時在安隆鎮買了很多熒棒,現在終於派上用場,每人發了幾,拍打幾下便燃亮了,能夠勉強作為照明。
開始大家都順利,我這條路左突右轉地,往前進了十多米,但最終前方被堵死,只有慢慢退回來。
我出來後發現丁馨、陸勇和淩挽歌都回來了,只有劉宇魔和小胖還在繼續。過了一陣子,劉宇魔也廢然而返,現在只剩下小胖一人了,也不知道他挖了有多遠,但願這小子一口氣進地宮。
可是沒過多久,小胖也倒退而出,苦著一張臉說:“開始很順利,都到了地宮臺階上,卻完全堵死。不過還有個小口,淩挽歌和馨姐應該能勉強過去,我用力抬了下石梁,但沒抬。”
陸勇當即說道:“能走幾個算幾個,丁馨和淩挽歌先走,如果一路暢通,出去後再想辦法幫我們打開頂部口子。”
這也是個辦法,淩挽歌和丁馨也不推辭了,倆人一前一後進去。我唯恐們倆到前面遇到什麼麻煩,於是上小胖跟一段路,劉宇魔和陸勇也跟著來了。這一路曲曲折折地爬過去,耗費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抵達地宮邊緣,清晰的看到了臺階。可是就在這兒,斷折的石梁的比較低,斜角下的口比狗大不了多,別說小胖,我這瘦弱材都很難鑽。
淩挽歌和丁馨材都保持的很好,看樣子應該沒問題。淩挽歌首先探頭進去,拿手電照了照說,裡面還有空間,並且比口要大,只是沿著臺階下去,如果前方被堵死,想退回來就麻煩了。
然後又說,不如先讓一個人下去探探虛實,就算要退回來,也比丁馨有力氣。如果暢通無阻,到時候會明滅三下手電作為暗號,丁馨再下來。我們也覺得這樣比較保險,於是了肩頭,吃力的鑽過去,肩膀過去,下半更沒問題了。誰知到部有點麻煩,這妞兒的部翹的老高,費了半天勁才算爬進去了。
小胖嘖嘖說道:“這幾個人裡,怕是誰都沒有淩挽歌屁大。”
丁馨在前面生氣地罵道:“混蛋,你平時總看我們什麼部位?哎呦,我的屁!”說著反手過來把部捂住了。
小胖笑道:“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誰讓你們平時穿的那麼火辣?”
話剛說完,臉上就中了丁馨一記後踹腳,立馬不出聲了。我不由苦笑著搖頭,你說這小子吧,天生怕人,我邊的每個妞兒都能欺負他,但這小子偏偏不長記,總是因為這張挨揍。
前面燈一直在不住往下移,看樣子這條道真有可能通到對面去。又經過一段漫長的等待,終於看到下面微弱的亮明滅了三下,丁馨跟我們道聲再見也進去了。不過同樣到部那兒遇到了點麻煩,小胖小聲說,馨姐屁也不小啊,被我從後面掐了下大,這小子差點沒哭了。
我們又等了半天,最後一微弱的燈消失,於末端的陸勇說回去吧。剛剛往後倒退了一步,只聽後邊轟隆一聲,一煙塵就沖了過來,大家忙捂住口鼻。
他大爺瞎X的,後面坍塌了吧?
等煙塵散盡,我們依舊沒敢地方,害怕還會繼續坍塌。等了良久不見再有靜,陸勇接著往後退,我後面的劉宇魔趴在地上沒,這小子跟我想法一樣,反正後斷了,沒必要浪費力。
過了一會兒,陸勇絕地說:“路斷了!”說完又爬了回來。
小胖在前面帶著哭腔說:“這誰出的餿主意,非要鑽空,還有誰瞎指揮,非要送們倆一程,結果困在了絕境裡。”
我沒好氣道:“你不說話會死啊?”
“都快死了,你還不讓我說兩句?”
劉宇魔歎口氣道:“這是咱們運氣不好,你們小聲點,別讓們倆聽到了,否則們肯定會退回來的。”
陸勇在後面說道:“大丈夫生又何歡,死有何懼?人總要死的,無非遲與早的事。”
小胖哭著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也活夠本了,我們還很年輕……”
我忽然腦子裡靈閃現,掐他一下說:“說廢話,給你石工錐,想辦法將臺階鑿開一個口子。”
小胖痛的“嘶”地一聲,但聽了我這話,馬上反手接過石工錐道:“這辦法好。”他從石裡揀出一塊碗口大的石頭,當做錘子狠勁敲打石工錐。這玩意就是鑿石頭用的工,加上小胖的手勁,很快就把青石臺階鑿開一個大口子。
但現在是上下高度有了,左右還窄,小胖要去鑿石梁,我連忙給攔住了。萬一把這玩意震塌,我們這最後的活路顆就斷了。我讓他側往裡鑽,他摘下箱子試了下居然可以,加上我在後面推了兩下,這小子終於鑽了進去。我把箱子側起來遞進去,他接住後往前迅速爬走。
我們仨跟在後面進,發覺這條曲折的通道裡幹淨,除了一些碎石外,沒半點泥土。不過到都是燃燒過的痕跡,沒爬幾下,口以下全都染滿了黑灰,但路上不時遇到金銀銅,小胖毫不客氣地撿值錢的往包裡塞。
但快到底部的時候,卻看到了燈,這小子於是大聲喊什麼況。丁馨回答說,到底部是死路。我們一下心裡涼半截,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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