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橙和岳景城吃過飯,岳景城洗碗。
蘇青橙從冰箱里拿出剛做好的百香果原。
“學長,今天我收到外婆寄來的水果,有柚子還有百香果,都是我自己家種的,我沖點百香果給你喝好不好?”
岳景城揚揚眉,“好!”
以前他是不喝那些七八糟的飲料的,不過蘇青橙自己做的可以試一下。
蘇青橙拿了兩個玻璃杯,舀了好幾勺百香果,然后從飲水機里沖純凈水。
在自己那杯先嘗了一下,似乎有點酸,加了一勺糖,覺得酸甜可口,便給岳景城那杯也加了一勺糖。
盛百香果的玻璃杯是那種高的牛杯,有些果浮在上面,有一些沉淀在底下,中間是黃澄澄的,看上去特別漂亮。
岳景城洗完碗了手走過來,拿起百香果喝了一口。
“怎麼樣?”蘇青橙有些張地問。
“還不錯!”岳景城看了杯里一眼,又喝了一口。
蘇青橙很開心,“里面放了蜂,百香果解膩開胃,還可以助消化。”
岳景城挑挑眉,還懂這些?
這時手機不斷傳來消息提示音,蘇青橙看了一下,好多人在發朋友圈祝教師節快樂。
蘇青橙才響起今天是教師節,忙發了個祝福給林老師。
“今天是教師節!”蘇青橙提醒。
岳景城點頭,也發信息給自己的導師還有母親。
“我媽以前一直想讓我當老師!”岳景城笑笑。
“是嗎?”蘇青橙很意外,“律師不比當老師強?”
岳景城抿了一下,“我媽自己就是老師,大學老師,后來因為原因提前退休了。”
“可能覺得當老師穩定,為人師表人尊重。而律師很多都是昧著良心賺錢!”
岳景城說到這無奈笑笑,很多人都對律師有偏見,覺得他們都是見錢眼開的人,只要有錢,殺人犯也會幫他辯護。
當然也的確有很多這樣的人,他們就是干這行的,法律也規定人人都有權請律師為自己辯護。
當然接不接就是個人的事,你不做總有人去做。
“那你以后會當老師嗎?”蘇青橙問,前世他就是自己的老師,不過只是客座,不是全職。
岳景城點點頭,“如果有機會可以考慮。兼職吧,不會全職。”
“其實我父母很早就離異了,我是跟我媽長大的,很不容易,所以的愿我會盡量去實現……”
蘇青橙有點驚訝,還是第一次知道男神的家庭況,沒想到也不是那麼如意。
看他一矜貴氣質,又國外留學,還以為他家境很好。
當然岳景城家境是不差,父母就是離了婚,家里也不會虧待他。
影響的是心境。
岳景城看著蘇青橙,想到另一個也蘇青橙的孩。
他那時候他還小,大概八九歲的樣子。
父親外遇,母親和他大吵一架,決定離婚。
當時母親想把兩個孩子都帶走,父親自然不同意,說孩子在他那里才能得到更好的照顧。
他知道父母要離婚心里很難過。
從父母的爭吵聲中他知道是父親的錯,他背叛了母親,母親很傷心。
后來他主要求跟母親。
父母離異后他的名字也從原來的靳城改了母親的姓,把靳改了景,了岳景城。
可見母親當時有多恨父親。
他雖然不習慣,但理解母親。
后來母親帶他回江南外婆家,想在那邊生活。
他很不習慣,又老有大孩子欺負他,說他是沒人要的孩子,他不敢跟母親說,便暴飲暴食,胖了很多。
越胖就越被人欺負。
后來就經常躲在外面不回家。
有一次,又一幫孩子欺負他,他被打得鼻青臉腫不敢回家。
后來又下起了大雨,他躲在郊外的一個廢棄水泥管哭了很久。
等雨停了有個小孩出現在水泥管外,手里拿著一個棒棒糖。
白的小手到他面前,聲音糯糯的,“哥哥,別哭了,我的糖給你吃好不好?”
孩才四五歲的樣子,穿著小子,頭上扎了兩個小揪揪,眼睛黑溜溜的像會說話。
他本來不想接,可是肚子得咕咕,就接了過去。
他至今還記得那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糖。
后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心不好的時候就會吃上一顆糖,就會想起那個孩。
接下來幾天他都會跑到那里去,每天孩都會給他一個棒棒糖,甜甜地他哥哥。
有一天他再過去卻沒等到小孩,一連幾天都沒有看見。
他去打聽才知道那個孩只是跟媽媽來做客的,已經走了。
他只知道橙橙,蘇青橙。
多年后,當他再一次聽到的名字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院里,父母雙亡。
他去查了很久,確定就是那個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給自己糖的孩。
那時候昏迷不醒,的親戚卻在瓜分的家產。
可是他沒有立場幫爭,只能幫把的家買了下來,如果有一天蘇醒過來,還能有個落腳的地方。
可是那個孩至今也沒有醒過來。
已經兩年了,為了能讓得到更好的治療,他把幾年積蓄了那家私立醫院,就是想讓能在自己不在的時候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顧。
想到這些,才發現自己有一段時間沒去看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得找個時間去看看。
靳琛在主宅吃過飯,也發了個祝福短信給母親。
他想起小時候,那時父親出軌自己的書,是他第一個發現的。
他很生氣,又不敢告訴母親,怕傷心。
后來還是東窗事發,父母離異。
當時母親要帶他走他不同意,如果他也走了,父親就會把那個人接回家。
會住進自己的家里,會生他們的孩子,不僅會霸占父親還會霸占這個家,到時候家產可能也會落到他們的手里。
那怎麼行?
他不能走,他要為母親守著這個家,為弟弟守住這份家業。
他不能讓那個小三鳩占鵲巢!
后來父親還是把那個人接了進來,他表面上聽話,可背地里經常捉弄。
開始那個人還很能忍,后來有一次終于忍不住打了他。
他哭著去找爺爺告狀,爺爺大怒,說這樣的人怎麼能進靳家的門?
那人自然不甘心,找父親哭訴,父親開始還哄哄,日子久了也沒了耐心,一筆錢把人打發了。
后來他又跟爺爺說想媽媽,在爺爺的關照下媽媽和弟弟又接回了京城。
可惜破鏡難圓,母親堅決不同意和父親復婚,他們就這樣分開過著,兩兄弟也分開長大。
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弟弟。
現在弟弟也從國外回來了,好像還有了喜歡的人,該替他高興。
至于自己,父母的婚姻狀況擺在那兒,他對自己的婚姻本不抱希。
況且之前還結過一次婚,對婚姻更沒有什麼可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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