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目一寒,他的眼神仿佛穿了這鋼鐵所鑄造的基地。
然而在這個時候,就算是連陳凡都沒有發現,一團,在這白胡子老頭的下面不斷浮現而出。
眼前這團閃耀著銀的芒,看起來銀閃閃,猶如水銀一般。
而這東西卻又如生命一樣,開始不斷的蠕著朝著那白灰老頭靠近過去。
在外面轟擊聲一聲接著一聲,似乎是有人在用導彈攻擊了眼前這個基地。
這個時候陳凡,并沒有注意到那條銀閃閃的。
再加上外面的轟轟隆隆的聲音,更是讓陳凡眼中的寒芒更勝。
忽然一聲悲慘的尖,在那白胡子老頭的中傳了過來。
陳凡微微愣,他手一指,只不過這個時候仍舊是晚了。
那層銀的直接將白胡子老頭包裹住,等陳凡在解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化作了一團白骨。
這個時候陳凡真的是被氣壞了,眼見這黃石公園的就要解開,卻是背著東西從中作梗。
一揮手,一道勁氣在陳凡的掌心噴涌而出,將這些的,完全化作飛灰。
當然了,這一切可并不能夠讓陳凡心中的憤怒消失,外面轟隆的聲音依舊就好像要把眼前這個基地徹底給炸毀了一樣。
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把黃石公園的徹底藏在這一片廢墟之下。
雖說這個白胡子老頭死了,不過對于陳凡而言并沒有任何關系,陳凡相信不可能只有一個人知道這黃石公園深的。
只要有一個人知道,陳凡就有能力把這個人給揪出來,然后把這所有的全都問出來。
哪怕沒有人知道的話,也沒有任何關系,以自己的修為以及見識,早晚有一天可以解開這黃石公園的,唯一麻煩的就是時間的長短罷了。
現在外面轟隆隆的炮聲幾乎要把這個基地給打穿了。
如今知道黃石公園的這個白胡子老頭已經死了,陳凡也沒有理由留在這里。
當下,腳下猛然用力,直接穿破著重重防就來到了這個基地的外面。
抬頭看過去,一架架直升飛機在天空之中不斷的扔下炸彈。
每發炸彈,全都準無的炸到了這基地里面,仿佛要把這里面的所有全都隨著這炮火一起毀掉一樣。
當然了,這些人雖然想毀掉這黃石公園的,但對于陳凡而言,無異于和自己作對。
既然和自己作對,那麼就只有一種結果,死亡是他們唯一的命運。
在那天空之上盤旋飛行的飛機上面熱像,一下子就顯出來了陳凡所在的影。
雖然說是被濃濃的煙塵迷霧所籠罩的,但是陳凡的影在這雷達之上,依舊是清晰可見。
陳凡出現了之后,飛機上的那些駕駛員們一個個全都愣住了,他沒有沒有想到,在這炮火連天之下,居然有人還能夠在這種軍火覆蓋之下活下來。
在這濃烈差異之中,很多飛行員直接把像報告給了指揮中心。
幾乎在同一時間指揮中心就給這些駕駛員們傳遞來了一個信號。
這些信號只有一個信息,那就是格殺勿論,任何在基地里面出來的人都不準讓他們活著出來,無論是敵人或者是自己人。
當得到了這些信號之后,眼前這些盤旋著的直升飛機頭下的導彈在一瞬間變得更加集起來。
面對這種國家機,任何人阻擋國家機,都無異于逃避擋車。
當導彈投下的時候,熱像儀已經無法顯示這導彈所覆蓋下面的一切了。
聽下火炮的轟隆之聲,以及大地在這火炮的震之下發出的一聲聲轟隆。
這番靜立刻將這座城市里面的所有大家族都給驚了。
因為在之前就已經觀察了陳凡的向很多,大家族雖然沒有親臨現場,但是他們知道在這炮火的轟隆之聲中的人,正是那個讓所有人為之心驚膽寒的東方神青年。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的心中都有著一說不上來的復雜意味。
既有面對陳凡死亡所帶來的一種舒暢。
同時也有對國家機的震撼,雖然各大家族一個個耀武揚威,牛烘烘,但是他們當面對真正國家機的時候,他們所面臨的命運和眼前這個神的東方青年一樣,那就是在炮火的洗禮之下徹底化作飛灰。
這就是國家機巨碾的威力!
在這之前,亡靈法師已經展現出來了他強大之,骨龍無數,麻麻的亡靈召喚大軍。
即便是如此的話,也經不住國家機的一洗禮,而這只不過是小試牛刀罷了。
這轟轟隆隆的聲音足足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左右,眼前這片基地已經再也沒有了任何基地的模樣,它就是一片廢墟。
由炸彈所炸出來的一片廢墟!
廢墟之下,皆是亡靈,皆是焦土,皆是一片飛灰。
在那天空之上盤旋的直升飛機里面,一個個駕駛員全都是輕描淡寫的說著笑話。
“哈哈哈,剛才你看到了嗎?那個人肯定在我的一火炮之下,連灰燼都沒有了。”
“真是奇怪了,為什麼我們要攻擊這片基地呢?來到這里面還有什麼唉,我們都對付不了的人嗎?”
“說一點話吧,我們再來一頓炮火洗禮,然后就可以回去復命了,我要陪著我的老婆去睡覺了。”
……
沒有任何人認為,有人能夠在這炮火的洗禮之下活下來。
又一炮火洗禮過后,眼前這些直升飛機一個個都耗盡了彈藥。
他們在空中盤旋了一陣之后就要打道回府,剩下的事自然會有相關部門來理。
對于社會的輿論早就想好了,解決方案這一點無需擔心。
只不過就當這些人要走的時候,一個眼尖的飛行員突然發現了不對勁,他指著飛機屏幕上的熱像儀,驚恐的說道。
“該死的上帝,你們會瞅一瞅啊,是我看錯了嗎為啥我的熱像儀壞了。”
無線電聲音傳到了每一個直升飛機駕駛員的耳朵里面。
在他們的屏幕上面,同樣呈現出來了一個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