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柳綾煙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半帶埋怨說道:“怎麼出去了這麼久,外面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
“人的第六著實可怕……”
陳凡在心里面嘀咕了一下,隨即他若無其事的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也不會人閑的沒事來咱們這里搗的。”
陳凡說的也在理,柳綾煙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之上繼續追究。
兩個人在辦公室里又轉悠了一會兒,柳綾煙這才依依不舍的說道。
“天太晚了,我們回去吧,不然的話媽該等著急了。”
陳凡點點頭,沒有反對,兩人結伴離開。
北海,夜已深!
但整個城市的喧囂并沒有因為夜來臨而稍減半分。
甚至,喧囂更甚,就好似將白天的疲憊通過夜宣泄而出。
環城公路車來車往,川流不息。
一輛要勞斯萊斯幻影上,柴文臉沉如水。
他閉著眼,不斷回憶著曾經的一切。
北海市,有趙家這樣的頂級富豪,同樣有流落街頭無依無靠的孤兒。
幾十年前,柴文還有柴武兩兄弟流落北海。
柴文永遠不會忘記快死街頭的時候,大哥把唯一的饅頭讓給自己。
柴文也永遠不會忘記,爭奪地盤的時候,哥哥柴武為自己擋下致命的刀傷。
而現在,這一切只能夠在夢中回憶了。
自己的哥哥死了,死在了北海,一切無法原諒!
豪車疾馳,很快在公路的盡頭停了下來。
柴文干眼角的最后一滴淚,冰冷的眸子賽過滿天寒星。
剛下車,一群黑人蜂擁而至。
“文哥!”
“文哥!”
……
一時間,氣場十足。
此時,周圍的車輛紛紛躲避,不想在這個時候卷是非之中。
面對蜂擁而來的小弟,柴文臉依舊冰冷的可怕。
他左右看了看,最后冷冷說道:“現在,我哥在北海的產業還有多?”
誰都知道現在的柴文已經在了發的邊緣。
面對這看似尋常的問話,在場眾人竟然沒有人敢站出來回答。
因為眾人都知道柴武的格,暴戾,無,比之柴武更加的霸道。
“怎麼了,沒有聽清我問的什麼嗎,既然這樣,那我就再說一次,誰知道柴家產業還有多。”
面對柴文這最后的通牒,焦天左右看了眼,他做了這個出頭鳥。
“二爺,柴家產業,十去七八。”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仿佛一樣的怒氣在柴文的上發而出。
這時,焦天突然有一種覺,就好似面對那個陳凡年輕人。
只是,仔細去,焦天又覺不一樣。
柴文的氣息只有殘暴,但陳凡卻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氣勢。
搖搖頭,焦天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后。
“二爺!請息怒。”
焦天低下頭本就不敢直視柴文的目。
此時,不僅焦天,周圍的其他人一個個也是心頭直冒冷氣。
柴文的暴戾人盡皆知,現在更是死了唯一的兄長,一個弄不好的話,在場所有人全都會跟著遭殃。
而就在眾人擔憂自己小命的時候,柴文在這個時候卻是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震耳聾,就好似有噴氣式飛機在耳邊不斷轟隆而過。
等柴文笑夠了,不人都是耳暈目眩,一些格弱的更是震得口鼻溢。
突然,笑聲止住,森冷的聲音在柴文的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了出來。
“我倒要看一看,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土。”
柴文目一寒看向了焦天。
“說,都有誰參與了大哥的產業爭奪?”
似乎早就料到柴文會這樣問,焦天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二爺,其他小蝦米不用考慮,我自己就能搞定,唯一棘手的就是莫康這個家伙。”
“莫康?”柴文皺著眉頭,似乎在考慮莫康是誰。
過了好一會,他似乎有了那麼一點印象。
“你是說莫康藥業的那個廢?他有能力吞并大哥的大部分產業?”
看著疑的柴文,焦天點了點頭,“二爺,大爺的死也和莫康有著不開的關系,正是他的一個手下殺死了大爺。”
轟!
聽到這個消息,暴戾的氣息瘋狂涌。
而焦天則是于這場風暴的中心,他整個人后退了好幾步方才堪堪穩住。
“二爺,息怒!莫康之所以如此囂張,還有一點,那就是他似乎和帝都譚家有關。”
提到譚家,柴文森冷的氣息為之一滯。
即便是他,對于縱橫華夏的古老家族也不由的深深忌憚。
但,大哥的仇不得不報!
抬起頭,柴文眼中的戾氣再度被點燃,他看向焦天說道。
“你去給莫康老匹夫傳話,讓他湊夠一百億贖罪!”
“一百億?”
焦天心中冒出一寒氣。
此刻,他明白了柴文的意思。
這是再莫康,同時看一看莫康背后譚家的反應。
眉心一低,焦天恭敬說道:“二爺,我明白。”
看了焦天一眼,柴文又命令道:“第二,讓莫康出殺害我大哥的兇手,我要將其千刀萬剮!”
“那個兇手……”
焦天的眼中浮現出了陳凡的影。
雖然,陳凡給焦天同樣驚艷,但面對柴文這樣的怪,他只有亡命天涯。
柴文一條條命令布置完畢,包括焦天在的所有手下迅速行起來。
之前,柴武的死將整個北海地下勢力引了一場腥風雨的爭奪。
現在,柴文回歸,另一場殺戮正在悄然上演。
這一切陳凡并不知道,他只想陪著柳綾煙過好每一天。
次日,對于普通人而言,北海并沒有任何的變化,但對于整個地下勢力而言,卻是天翻地覆。
柴家產業的爭奪已經進了白熱化階段,死傷在所難免。
莫康辦公室,此時的他有些愁眉不展。
一旁,阿七靜靜的站在他一側,冷酷的面孔上赫然多了一條新鮮的刀疤。
莫康敲打著桌面,神疲憊而又憤怒。
過了好一會,他看向阿七問道:“現在況怎麼樣了?”
阿七如實回答道:“不太樂觀,柴文帶回來不的高手,我們有些應接不暇了。”
說到著,莫康神變得更難看,他似是自言自語說道:“該死!我已經和陳先生下了軍令狀,柴家非滅不可!”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同時焦天囂張的聲音也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