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川轉頭,頓時氣不打一來。
原來這個傢伙就是當初僱傭自己去顧盼兒東西,從而害的自己在思過崖面壁吃苦數月的朱長水師兄。
葉小川哼道:“朱師兄,你這三個月過的瀟灑的呀,我卻在思過崖苦難,你說該怎麼辦吧?”
朱長水也是一個頗爲上道的人,他悄悄的塞給了葉小川一塊銀錠,低聲道:“我知道這一次小川師弟爲我苦,啥也不說,小小意思,還請不要嫌棄,今天沒帶多銀子,日後做師兄的還有一份表示。”
葉小川掂了掂手中的銀子,頓時眉開眼笑,道:“朱師兄,這就見外了吧,咱們兩個一起長大,不必這麼客氣啦,哈哈,好兄弟,以後有什麼賺錢的買賣,記得再找我合作呀!只要你出的起價格,下次我保證把顧盼兒的肚兜給你來!”
朱長水擺手,低聲道:“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在我對那顧盼兒沒覺了,心中有別人了。”
葉小川咿呀一聲,道:“朱師兄,你對的態度也太兒戲了吧,這才三個月,你咋就移別了?不對呀,這顧盼兒是我們蒼雲門數一數二的大呀,還能找到更好的?”
朱長水努努,看向一邊,葉小川順著他猥瑣的目看去,只見那是沅水小築幾個弟子站著的方向,雲乞幽、寧香若都在其中,此刻周圍倒有一大半的男弟子目都有意無意的看向那邊。
葉小川心中一突,吃驚的道:“你不會是看上雲乞幽了吧?我說朱師兄,人家都說我葉小川是癩蛤蟆,你怎麼也加了癩蛤蟆這個偉大的行列了?”
朱長水依依不捨的將目從雲乞幽的上收了回來,低聲道:“不想吃天鵝的癩蛤蟆,不是好癩蛤蟆,這雲乞幽師妹真是傾國傾城,顧盼兒和一比,就落了下乘了。”
葉小川直接將腦袋搖撥浪鼓,低聲道:“這買賣我可做不了,我可不敢去招惹雲乞幽。”
朱長水道:“你知道現在咱們蒼雲門黑市上,將雲乞幽上一件飾被炒到多銀子嗎?就算是用過一次的手帕,至都五百兩銀子!你是我們蒼雲門第一神,如果你能取頭上的那朱釵,我出一千兩。”
葉小川道:“這不是錢的事兒,那雲乞幽……等等……你說什麼?你出多錢?一千兩?”
朱長水點頭,道:“一千兩!”
葉小川沒想到自己這才離開蒼雲門黑市圈三個月,沒有了自己這隻大老鼠,黑市上貨減,雲乞幽上的一朱釵竟然炒到了一千兩。
他眼珠子一轉,立刻悲天憫人的道:“都說了,這不是錢的事兒,不過我看朱師兄你一片癡心,上蒼,可歌可泣!我葉小川生平最佩服你這種重重義之人,你放心,頭上著的那朱釵,包在我葉小川的上,你就準備好銀子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修真之人也是人,葉小川又是那種貪財之人,一千兩,他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銀子呀!
當其他弟子都在議論著這一次比試的時候,他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去取雲乞幽頭上的朱釵,早知道這麼值錢,上次雲乞幽昏迷的時候,就給的給拔下來。
現在也不晚,雖然他很清楚,想從雲乞幽上取朱釵,那比登天還難,但葉小川自有法子弄到。
“一千兩銀子!我賺定了!”
想到這裡,他的看向雲乞幽那個方向,雲乞幽似乎覺到了什麼,目朝他這邊看來,他嚇了一跳,立刻收回了目。
姓楊的白鬍子長老,拿著登記在冊的報名弟子的名單,走進了迴大殿,呈給了掌門玉機子。
片刻之後,從迴大殿的後面徐徐的傳來一陣悠遠冗長的鐘聲,剛纔走進大殿的楊長老又走了出來,站在大殿外,朗聲道:“請參加比試的弟子,進大殿之中籤。”
衆人整理了一下冠,隨後以大師兄古劍池爲首,站九排,每一排大約十六七人,走上了八十一級的白玉石階。
迴大殿可以說是整個蒼雲門最重要的區域所在,普通弟子很難靠近,葉小川這些年來也只是來過兩三次而已。
長長的白玉石階,足足有八十一級,直通迴大殿的正門,莊嚴而肅穆。
葉小川知道自己現在模樣頗爲狼狽,爲了不給蒼雲門在正道諸派面前丟臉,他很自覺的站在了最後一排。
迴大殿部空間十分巨大,正對著宮殿大門,是一尊蒼雲門第一代祖師蒼雲子的漢白玉雕像,十分高大,栩栩如生。雕像的下面有一排桌椅,坐在最上首的就是當今蒼雲門掌門真人玉機子。
在玉機子的兩側,則分別坐著數人,如迦葉寺空見神僧,飄渺閣斷仙子蘇小煙,長白山天池九尾天狐妖小夫,東海流波山流波仙子,以及如今天下正道第一大派玄天宗的沐沉賢長老。
至於其他諸派的弟子長老,則是坐在大殿中兩側對立的椅子上,由蒼雲門本派長老作陪。
葉小川一進來,就看到自己邋遢自己的師父今天竟然收拾的特別乾淨利索,正在和幾個自己不認識的外派老者說說笑笑。
其他人,葉小川除了本門長老之外,別派的沒幾個他認識的,忽然,他看到了在上首位置,有一個白如雪的子,簡直翻了,令他只看一眼便只覺得心神一。
最讓葉小川吃驚的是,在那絕的子後,俏生生的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仔細一看,不是自己在後山遇到的那個瘋瘋癲癲的小池那丫頭嗎?
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
能站在上面的,葉小川用屁想都知道,絕對是當今天下一等一的人,看來那子就是小池妹妹口中經常提到的孃親,此刻那子所座位置幾乎是與其他正道三大派系的代表平起平坐,地位絕對不低!
“小池這個瘋瘋癲癲的小丫頭,看來來頭真不小呀,怪不得第一次見到時,上能穿著華麗的羽大氅,肯定是個仙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