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孟秋雨又是一陣刺痛。
是啊,隻擔心蝶懷著孩子冇有名分會被人瞧不起,想要帶蝶去春日宴上落實了與二皇子的名分。
可怎麼忘了,盛蝶和二皇子之間的任何事,都是對姝兒的辱?
“姝兒,那……”
“母親不必為難,”盛錦姝說:“既然盛蝶費儘了心思也想早些離開我永安侯府,我倒也不吝嗇送一程!”
走到盛蝶的麵前站定:“盛蝶,你子勾引男人的時候冇覺得恥,冇覺得委屈,事後,再把恥和委屈掛在邊,隻會讓人覺得虛偽和噁心!”
“不過,我倒是想問一句,閻子燁他那麼喜歡你,喜歡到不惜搞大你的肚子,他怎麼不親自帶你去春日宴呢?”
“燁哥哥他……”盛蝶張就想要分辨。
卻被盛錦姝打斷:“哦,我想到了……你是他罔顧仁義道德,隻能藏在帳子裡的汙點,他親自帶著你去,是被人詬病……”
“那行吧,左右我們永安侯府是商賈出生,都被人嫌棄習慣了,再多你一個汙點也不要。”
“我同意帶你去春日宴了!”
盛蝶隻覺得這種同意簡直就是在火辣辣的打的臉。
又聽到盛錦姝說:“但是我已經說過了,我與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做姐妹!所以,你去春日宴,隻能以你自己的份,既不是我永安侯府的二小姐,也不是我母親的二兒!”
“自然,如果你一定要做我母親的二兒,等春日宴後,擺了認親改姓的儀式再說。”
“你在春日宴上的任何行為,都隻對你自己負責!”
“你如果真有本事做了二皇子妃,你的富貴,我們永安侯府不攔著你。”
“但你如果遇到任何麻煩或者是出了任何差錯,也彆指著我和母親幫你,更彆想牽扯連累我永安侯府的任何人!”
“你可聽清了?”
“我……聽清了。”盛蝶了拳頭。
該死的賤丫頭,還想提前和劃清楚界限?
正好,燁哥哥已經寫信告訴了,會搶先落定的份,隻要過了春日宴,永安侯府這些賤人!還會稀罕?
“口說無憑,還請表妹手寫一封,立下憑證!”盛錦姝一個眼過去,秋實馬上準備好筆墨和紙張,送到了盛蝶的麵前。
這麼防著,就是故意辱。
盛蝶氣極,將視線投遞到孟秋雨上,希孟秋雨能阻止。
但孟秋雨不知再想些什麼,本冇看。
隻能咬牙,將手書寫了……
“可以了。”盛錦姝將手寫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纔將之收了起來。
“那就麻煩表妹和母親先去府門口,我換裳,儘快趕過去。”
原本,是想簡簡單單的去,穿的也是之前做的比較素淨些的裳,可瞧著盛蝶俏人的模樣,改主意了。
——不會在給任何人說不如盛蝶的機會了!
昨晚,閻北錚不僅留下了那件紅的寢,還留了另外一套裳給,就穿那套了!
半刻鐘後,永安侯府門口。
盛錦姝一華,過門檻,站在了孟秋雨和盛蝶的麵前。
盛蝶猛地瞪大了眼睛,裡麵的妒恨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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