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生的話直點問題要害,李小草等人也是神凝重連連點頭表示認可。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陳二狗就是老老實實養個魚,竟然也會如此舉步維艱。
“二狗,不好意思,這事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
自從丈夫和公婆死于意外后,杜娟勢弱,郭家田地便全被郭家其它親戚霸占。也是真心相幫陳二狗,但卻又力不從心,所以有些不好意思道。
“簡直可惡,我就不信那個邪了。二狗哥,我看干脆這樣,明天我們替你進城購買魚苗,他周祥明再厲害,還能堵死我們桃源村所有人不?”李小草憤憤不平道。
“千萬別這樣,周祥明肯定能想到這點。大家就不要去冒這個風險了,我自有辦法解決。”
雖然自己確實暴揍過了周祥明一頓,但這卻并不代表周祥明是個無能之輩,而且他手下人員眾多,又極其兇狠。
新仇舊恨,陳二狗擔心李小草他們到傷害,所以趕拒絕了李小草好意。
雖然土地確實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陳二狗倒不擔心自己無計可施。
之所以將大家聚在一起,一來是看看有沒有便捷辦法,二來主要還是度太大,不想惹人生疑。
“其實這事倒也不是完全沒辦法解決,二狗子,你該還記得陳田吧?”
猶豫許久,始終一言未發的李嬸小心翼翼試探口吻道。
“別瞎說,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該干嘛干嘛去。
二狗,你嬸子不懂事,胡言語,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
提起陳田二字,陳二狗面明顯沉了幾分,李春生心中暗呼一聲不好,趕對李嬸呵斥道。
“李伯,您誤會了,這麼多年過去,我早釋懷了。再說,欠我陳二狗的,他也早該還了。
解決用地問題,最好還是得到村委支持。大家別為我擔心,我去村委一趟,很快就回來。”
快速起,陳二狗坦然一笑道。
“那你快去快回,實在不行,這事伯給你想辦法。”
見陳二狗神恢復正常,確實不像是有事的樣子,李春生這才狠狠瞪了一眼自己老婆,又關切道。
要解決一塊兩塊用地并不難,但關鍵是,陳二狗的志向遠不止如此簡單。
李嬸提起的陳田,也確實勾起了陳二狗心中一段塵封已久,卻現在想來還怒不可遏的往事。
但此刻陳二狗卻并沒有去多想,離開李春生家后,便快步走進了村委大院。
即便楊雨菲立下軍令狀后,已經順利走馬上任。但朱耀強和王大福等人卻并未因此對掉以輕心,與唱反調,導致的工作依舊寸步難行。
可以說,楊雨菲這村支書,直到現在依舊是有名無實。
此刻的楊雨菲正駐足窗前惆悵不已,忽然遠遠看見陳二狗正大步朝村委而來,頓時不由得一陣怒火中燒。
本來自己還有大把的時間慢慢謀劃,但在陳二狗一番慫恿下,楊雨菲不得不在全村人面前立下軍令狀。
如今楊雨菲無時無刻不像是火鍋上的螞蟻,現在他居然還敢來村委。對于這個始作俑者,自然不會輕饒。
之所以來村委,除了自己目前遇到的麻煩外。陳二狗也是想與商議如何帶領村民貧致富,也好幫在桃源村徹底立足。所以他哪里都沒去,徑直便走向了楊雨菲辦公室。
“咦,大門敞開,怎麼沒人?難道吃飯去了?”
時值午飯時分,在門口簡單瞟了一眼辦公室部,陳二狗狐疑的自言自語念叨道。
就在陳二狗剛轉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一陣非常輕微的異響傳耳中。
自從得到土地傳承后,陳二狗不僅手遠超常人,就連聽力和視力等也不例外。
所以他立刻便可以判斷出,那是辦公室大門被人推的聲音。還不等他返頭,立刻便有人朝自己頭部襲來。
“哎,哎喲!”
下意識的稍稍側偏,一條人影立刻失去重心,在一聲驚慌失措的尖聲中面部朝地下倒去。
聽出那是楊雨菲的聲音后,陳二狗心中不及多想,趕順手朝后背服抓去。
時值炎熱盛夏,楊雨菲著一套非常單薄的白甜風長,外面一層看上去就跟蚊帳一般。
“刺啦。”
猝不及防之下,陳二狗也顧不上控制力道,只聽一聲布匹被撕裂的聲音,楊雨菲再次不可控的朝下倒去。
心中一怔,陳二狗趕用力往下扣去,這才抓住一條綁帶似的松帶,稍稍用力將拉了起來。
雖然長下還有一道抹,但過被撕裂的長,楊雨菲后背那雪白和深深腰窩還是絕大部分展現在了陳二狗眼前。
呆呆的著眼前一切,陳二狗忍不住干吞了一口口水。特別是那纖纖細腰,就仿佛是在召喚著自己,真恨不得此時就擁抱懷,狠狠唆上幾口。
此時陳二狗才發現,自己驚慌之中抓住的那所謂松帶,居然正是后面的扣子。
在陳二狗用力拉扯下,楊雨菲只前一陣難。
“你干什麼呢?快松開,勒死我了。”
本想趁機襲好好教訓他一番,但楊雨菲怎麼也沒想到反而將自己弄得如此狼狽,而且這還是在村委。頓時心中不由得又一陣大怒,沒好氣的道。
“嘣。”“呃。”
此時陳二狗目正定格在那窈窕細腰上看得迷,有些木訥的答應一聲后,這才隨手松開了自己的手。
“你,你個臭流氓。”
一臉嗔怒回過頭來,楊雨菲正要開口罵人,目卻忽然瞟過了陳二狗那早已升騰而起的帳篷,頓時更是紅了臉。怒罵一聲后,抬手就要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要說沒有邪念,那肯定是騙人的,畢竟帳篷高升,那可是不言而喻的事實和證據。
“大姐,你這可怪不得我,只能怪你生得太過漂亮和人。
再說了,難道你真希我對你一點覺都沒有?這可是村委,鬧大了可不好。”
但陳二狗心中也冤,畢竟自己只是救人,所以腦袋一偏,避開楊雨菲的掌后,一臉無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