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子要殺了你!”熊霸撐著子拿起自己的大鐵錘就要朝他砸去。
只聽“嗡”的一聲,熊霸就被人掀飛了。
謝景塵站在溫書珩的面前,背對著他,手里的劍是從寨子里存放兵的地方隨便拿的。
有了謝景塵打頭,無名和清風帶著人也闖了進來,剛倒在地上或桌上的人一個個的綁起來。
而二當家和陳紅春看到這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一個藥力上來暈了過去。
“多謝大哥了。”溫書珩走下來笑著說道。
謝景塵本想他的腦袋,只不過在看到他的樣子瞬間止住了。
溫書珩看著別扭的謝景塵,想到自己的樣子失笑道:“我先去換個服,你們把他們都捆好別讓他們逃了。”
“你去吧,我在這兒看著。”
溫書珩點點頭,直接去了朱安龍的屋子,重新將服換回來臉上的妝也洗掉了,只不過剛從屏風后面走出來脖子就被人架著一把匕首。
溫書珩有些無奈,今天這脖子是和匕首杠上了嗎?
此時白羽一手上拿著匕首,另一只手勾在的脖子上:“不許!”
溫書珩的目沉了沉,笑道:“沒想到竟然還有網之魚。”聽到對方的聲音,溫書珩才想起來這個寨子里還有一個四當家,只不過這個人優寡斷也不會武功在寨子里也是個明人除了二當家沒人會關注他。
“你是……白羽對吧?”
“廢話,將我哥放了我就放了你。”
溫書珩輕笑一聲:“你多大了?”
白羽一愣,不過手上卻一點也沒放松:“剛及冠。”
“你都及冠了,為什麼還要問這個稚的問題?”溫書珩面毫沒有一點慌張,反而平淡的和后的人談著:“你應該知道你兄長以及這個寨子里做的事,人,我是不會放的。”
“我知道寨子做的事,但是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是想求你們放過我哥,我哥他也是為了我才選擇當山匪的!只要你們能放過我哥,我跟你們一起回京城差,我知道你們是京城來剿匪的,所以只要你放了我哥我什麼都代。”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你以為你威脅我我就會放過你兄長?這世上不幸的人多了也不差你一個,既然犯了國法自然要會京城接判決。”
“你!”白羽咬咬牙,手下的力氣加重,溫書珩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痛。
不過面上還是平淡的樣子:“你不敢殺我。”
“你胡說!”
突然,門被敲響了。
“叩叩――”
“小珩珩你完事沒?人都綁好了,那些姑娘們也帶出來了,就差你了啦!”
溫書珩剛張了張,脖子又是一陣刺痛,白羽在后小聲的說道:“告訴他,一會兒就好。”
溫書珩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好!”
“那你快點啊!”
直到門外腳步聲遠去,白羽這才松了一口氣,只不過這口氣松的太早了。
一旁的窗戶突然被踹開了,一道影直接打在白羽的胳膊上,讓他吃痛的收回了手,謝景塵立馬將溫書珩拉過來,另一只手拿著劍指著白羽。
門也被人撞開了,高君逸帶著無名和清風闖進來,先是看到溫書珩沒事這才看向捂著胳膊的白羽。
“沒想到這里竟然還了一個,還好倫家聰明!”
白羽呲著牙額頭上冒著冷汗:“你是怎麼知道屋里有人的?”
高君逸扭著腰指著他說道:“哼哼,那是因為小珩珩從來沒有這麼心平氣和的跟倫家說過話了啦!”
白羽愣住了,他沒想過竟然是因為這個,一時間看著高君逸眼神怪怪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信不信倫家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
溫書珩拽了拽謝景塵的袍:“行了,大哥,他也沒對我做什麼,無非就是想放過他的兄長,寨子的二當家。”
謝景塵收起劍,白羽已經被無名和清風抓住了,他這才轉看向溫書珩,只不過鮮紅的傷口刺痛了他的雙眼。
謝景塵心疼的想要一溫書珩的脖子,但是又怕弄疼他。
溫書珩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的脖子,連忙安道:“我沒事,估計就是出了一點,你要是再晚點應該就凝固了。”
“……”謝景塵無語的看向他,好在自己本就帶了金瘡藥,沒有紗布他就直接撕下來一塊干凈的布,給溫書珩上了藥之后幫他包扎好。
溫書珩雖然有些不適應,但是還是著頭皮忍住了。
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被住的白羽。
“大人,這個人怎麼辦?”
“等下山之后就把他放了吧,反正也沒做什麼壞事。”
無名點了點頭。
一行人帶著山匪和姑娘下了山,直到走出了這片道那些姑娘千恩萬謝之后,溫書珩又讓無名給了們沒人二十兩的銀子就讓們離開了。
至于那些土匪,溫書珩從附近的衙門里借了兩輛囚車,將他們全都關進去之后,就讓石頭他們先帶回大理寺。
至于自己打算跟著謝景塵去理他的事,畢竟人家也幫了,可不想欠人,雖然幫不了什麼忙。
代完之后,溫書珩就跟著謝景塵離開了,和他們一同離開的還有高君逸。
在理完事之后,他們也算是正是回程了。
此時的京城,東宮。
“溫卿要回來了?”趙明泉聽著暗衛傳回來的信,眉眼越發郁。
“你派死士埋伏在他回來的路上,孤要他永遠留在那里!”
“可是……太子,謝大人也在……”
趙明泉攥了拳頭,瞇了瞇眼:“難道孤沒了他就不行了嗎!”
暗衛抿了抿低下頭不語。
“還不快去!”
“是。”
他大概是忘了,他現在之所以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太子的位置上,全都靠著謝景塵出謀劃策,可惜卻養大了某人的胃口。
另一邊,溫書珩和謝景塵坐在馬車里,其他人騎著馬在馬車的周圍,就在前不久又開始下了大雪,一連下了兩天兩夜,眼去一片雪白的世界。
“也不知道這雪什麼時候停?太耽誤回程了。”溫書珩掀開馬車里車窗的簾子,謝景塵直接將他的手拽下來放在他的手心里。
這幾天天氣越來越冷了,溫書珩的本來就比正常人要弱,稍微不注意就手腳冰冷,有時候就連都凍紫了。
謝景塵擔心他又貪涼,時不時的幫他捂捂手。
“看外面,你自己的子你還不知道嗎?”
“安啦,大哥,我今天穿的很厚呢!”
就在馬車準備過山路的時候,突然馬驚了一聲。
“吁――”
突然停下來,讓馬車里面的人一時沒反應過來,溫書珩一個踉蹌倒在謝景塵的懷里,鼻尖充盈著松木的香氣,溫書珩猛地坐起來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只不過通紅的耳朵出賣了的神。
只可惜此時的謝景塵沒有注意到,他現在正皺著眉掀開車簾看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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