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坐在書桌前,桌上放置著大堆的練習冊,儘管因為代表學校去參加了為期四天的靈劍流會,但潘老師的作業的原則是不會改變的。改的還得,不論了多作業都得補。
鋼筆和橡皮這兩個怪,靈智和王令是掛鉤的。王令可以命令它們替自己自完作業,但前提是這些作業上的知識點王令自己都已經掌握才行。缺了整整四天的課,現在王令要做的就是補齊這四天中掉的知識點。至於筆頭上的工作,之後再由鋼筆和橡皮兩個怪就行了。
王令用兩分鐘的時間整理出了一份這星期的學習容清單,便於梳理。發現缺的知識點其實還是多的,其中以修真理和修真高數尤為誇張。一個週末的時間,這兩位老師居然一人佈置了五張試題卷!
用一個詞形容,就是令人髮指!
再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喪心病狂!
……大概,這是大部分學生在看到這一大堆作業的第一反應和態度。
恰恰相反,王令是個很學習的人。從小到大,有關修仙的法王令都是無師自通的,這其中就包括了三千大道。就像是嬰兒出生時的五和髮,從王令出生的一刻,就深深地存在他的腦海裡……但語言和文化的學習,這些都是王令後天努力的結果。而王令自己,也很這種努力的過程。
唯有學習,才能使他快樂!
書桌前,王令打開了課本,戴好了耳塞,開啟了完全自學模式。之前王令一直聽到有人在吐槽,為什麼這枚耳塞能夠切斷“他心通”帶來的無休止的心靈傳音。道理很簡單……因為這枚耳塞中有和製作封印符篆等同的質,並且是由王明親自發明的。
……
……
這是一個和平且寧靜的週末,因為王令的眼皮預警冇有提前發出任何警報……
大約在臨近中午的時候,距離王家小彆墅不遠的位置,遠遠停著一輛灰商務川建國牌房車。
“小姐,已經到了,就是這裡。”
房車裡,一名著得的老管家扭過頭,對著一名說道。
蹺著細,看上去隻有十二歲左右的樣子,個字不高,穿著一件七分牛仔和一件寬鬆的牌嘻哈上,戴著一頂阿拉蕾的小帽子。帽子邊兩個小翅膀很是搶戲。
這是個臉蛋緻,有星容的小蘿莉,也就是王家小彆墅邊人,不然一定會被人認出來。
當然,以往很是那種人前被人一眼認出,帶來的鮮亮麗的覺,但現在來到這樣一個半天都冇什麼人路過的地方,已經本不指有人會認出了。微微歎了口氣,過窗,遠遠看了眼窗外不遠的王家小彆墅:“被老姐看上的男人,就在那棟彆墅裡?”
“是的,已經完全調查清楚了,小姐……”
“誒!?該不會是你們調查錯了吧?我未來的姐夫,怎麼可能是住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郊區的窮蛋?”
“絕對不會有錯的,小姐。這是我向大小姐的專用司機陸昭打聽到的地址。”老管家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不過需提醒小姐一點的是,現在就稱其姐夫,未免有點為時過早。雖然現在主張自由,但大小姐的婚姻大事很複雜。當年大小姐出生的時候……”
“行了行了,不用跟我說這些。煩不煩吶……”翻了個白眼:“不就是死劫嗎?這件事我很早就知道了!我還知道當初那算命的神留下了一句話,告訴了你們破解這死劫的辦法呢。”
老管家一陣冷汗:“小姐注意一下,那是來自仙堡的上仙……”
無奈的聳了聳肩:“現在是科學修真時代!不知道你們哪兒來的這麼多封建迷信?!我倒是覺得這老神說的破解之法本不靠譜呀……什麼待到逆時,以我染青天。這聽上去就是胡謅好吧?”
老管家苦笑著搖搖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何況,那是來自仙堡的上仙說的……大小姐必須要找尋到這位能以染青天的奇人,才能解除死咒。”
懶得和這位死板的老管家繼續掰扯下去,整理了下自己的就準備下車了,看了眼管家:“禮都準備好了嗎?”
雖然是初次見麵,但總得備點禮,不能有失花果水簾集團的風範。這是家族自小對孫鈺的教育。
老管家將一隻乾坤儲袋到了孫鈺手裡:“小姐,儲袋裡合共有萬壽蟠桃兩顆,吃了以後可以延年益壽、潤腸通便;潤駐丹兩顆,吃了以後可以滋養、潤腸通便;玄黃解毒丸兩粒,吃了以後可以祛除臟毒、潤腸通便;八仙養生丸兩顆,吃了以後可滋補健胃,潤腸通便。另外還有……”
“……夠了!”
孫鈺冇等這話嘮管家把話說完,有些抓狂的奪過了儲袋,然後匆匆忙忙下了車。
……
……
站在王家小彆墅門口,渾然不知此刻有一個認真的男人正在二樓埋頭學習。
在彆墅門口徘徊了一會,孫鈺調了所有腦細胞努力思考著開場白。現在是週末……來開門的不一定會是老姐看上的那個男同學,很有可能是男同學的父母。
那自己開門的時候,到底是說真名,還是說自己的藝名呢?
的藝名雪桃,孫鈺自認為,自己名字還算響亮。但並不能保證自己的名聲能傳遞到這樣一個邊郊地帶……萬一提起藝名有人不知道,這就很尷尬了。
就在孫鈺鼓足勇氣,準備上前敲門的時候,陡然之間眼前影一晃,居然從房梁上跳下了兩隻高十尺的壯漢……
“臥槽!你們是誰?”孫鈺驚呆了。
“這位小姐,很抱歉。”
其中一名壯漢看著,一臉認真的說道:“……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主上專心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