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長工
午飯做得很盛, 都是程諾地拿手菜,滿滿噹噹一大桌。
羅叔、吳伯、劉叔兩夫妻,還有白源和宗朗, 加上程諾自己, 幾個人圍桌坐了。程諾買了小賣店裡最好的酒,每人都倒了一杯。
程諾和宗朗坐在一起, 給他倒酒的時候, 故意頓了頓,手一歪, 酒灑在了杯外。可惜地道:“哎呀,怎麼灑了, 真是可惜。這種酒小賣店裡只有兩瓶了,想多買點都沒有,也不知道那個老闆是怎麼做生意的,貨賣完了都不知道補。”
程諾聲音不大, 桌上其他人都已經開吃, 尤其白源,吃得嘖嘖響, 本沒聽到的話。
只有宗朗聽見了,他低低地笑, “早都說過了,那老闆有點傻。”
程諾是站著的,著他的頭頂翻了個白眼,才坐下來。“呵, 我看他不是傻,賊著呢。”
還記著他瞞店主份的事,上次被他磨纏一夜,一時丟到了腦後,今天去小賣店買酒,就又想了起來。
想起之前帳本上的那些留言,還有櫃檯上突然出現的姨媽巾。心裡即甜又惱,原來他早在那麼久以前,就已經‘不懷好意’,還說什麼店主拜託他裝監控,現在想來,一切都是謀啊,謀。
想想還是沒揭穿,就想看看,他能裝到什麼時候。
一頓飯,吃到快兩點,賓主盡歡。結束時,程諾把施工隊的工資結算了。房子基本已經全部完工,只有院牆還沒有修。修院牆要用花窗,而花窗還沒做,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所以先把工資結了。
劉叔他們也沒推讓,大方地收下。羅叔答應了幫做院門的,臨走的時候道:“院門我在家裡空幫你做著,別跟我提錢,年底前肯定給你裝上。”
程諾激道謝,送走了他們,白源嚷著說頭暈,他酒量不行,只喝了幾口,這會就走不道了,什麼也不管,倒在搖椅上就要睡覺。
程諾給他拿薄被蓋了,才去收拾碗筷。宗朗看了眼已經睡著的白源氣悶,好不容易能有時間跟程諾獨,卻給這混小子攪了。
無奈只能去前院,擺弄花窗的模,打算趁這幾天有空,幫程諾把花窗做了。
程諾收拾完,又去伺候了小小鴨,白源還沒醒,直到下午四點多,怕他趕不上回去的渡,程諾才將他醒。
白源醒來還是搖搖晃晃的,站不太穩。程諾笑說早知道他這麼不勝酒力,就不該讓他喝酒。
白源卻說沒事:“就是腳有點飄,我腦子清醒著呢。”說著走了兩步,左腳絆了右腳,差點摔倒。
程諾不放心讓他這麼回去,換了服,準備送他。宗朗見狀也跟著一起。
“正好要去鎮上買兩包水泥,做花窗用。”他解釋道。
於是三人,騎著三車,一起過江去了鎮上。
到白源家時,卻發現他家裡很熱鬧,來了許多人。白源爸媽熱地請宗朗和程諾坐一坐。聽他們說了才知道,原來是老太太快要過一百歲的大壽了,白源幾位爺爺家裡都來了人,商量著要替老太太辦大壽。
俗話說,人到七十古來稀,老太太都一百歲了,小輩們自然更珍視,想要辦得隆重些。他們的意思,是要去市區的酒店辦酒席,到時候家裡男男的小輩都得回來,一百多號人,肯定熱鬧。
可事件的主角白老太太卻不願意,鼓著腮幫子,小孩子一樣悶悶不樂。小輩們問為什麼不開心,也不說。
直到程諾來了,老太太才委屈地開了口,招手程諾過去說話。
程諾蹲在老太太椅子旁邊,問老太太怎麼不高興。
老太太嘆了口氣,道:“我這一把老骨頭了,不想往市裡頭折騰。”說著又程諾,想說什麼,又沒說。
程諾看出來了,笑道:“您有什麼話就跟我說,沒事的。”
老太太眼裡帶著期盼,著程諾的手,“唉,我啊,就想在那老房子裡頭辦大壽,可是,那房子現在是你的了呀。”
旁邊人聽了,才恍然,原來老太太是為這事不開心呢。可是那老房子已經賣了,想在那裡辦壽宴,的確是行不通。
程諾卻很願意,百歲大壽啊,這輩子,可能都遇不上第二次了。而且老太太是在老房子裡結婚的,住了一輩子,在那裡辦大壽,肯定是的一個執念。
能圓老太太一個念想,覺得沒什麼不好的。當即就答應了。
“那就去老房子辦,我歡迎還來不及呢。”
老太太見答應,立刻樂了起來。直拍著程諾的手,說:“好啊、好閨,在那老屋子裡辦了壽,我這輩子就沒缺憾啦。”
白源父母忙跟程諾道謝,只是辦壽宴是大事,他們家人又多,到時候吵吵鬧鬧,怕太過打擾。
程諾說沒關係:“我喜歡熱鬧,正好房子剛修整好了,在那裡辦,沒什麼不方便的。”
既然這麼說,白家人自然願意。當下就商量著,日子定在哪天。
老太太的生日,是臘月二十。但是按這邊的習俗,上了些年紀的老人家過壽,都會提前一天辦,於是日子就定在了臘月十九。
程諾翻了翻日曆,那天剛好是立春。才發覺,原來今年有兩個春天呢。
從白源家離開,宗朗帶著去買水泥,路過一家手機店時,程諾看到有賣手機用的三腳架,當即買了一個,這樣以後拍視頻也方便些。
買完水泥,又去買了些小拇指細的鋼筋,兩人才往回趕。回到房子時,已經五點多,程諾簡單做了兩菜一湯,兩人吃了,宗朗就去和水泥,準備倒模做花窗。
程諾新奇,跟著一旁看。剛買的三腳架就派上用場,放在一邊調好角度,把宗朗做的過程都拍了下來。
其實也很簡單,水泥和好了,倒在模裡,再將鋼筋彎合適的曲度,放在水泥漿裡當骨架,剩下的就是等水泥自然風乾了。模都是拼接的,等乾了,拆掉模就可以。
院牆只倒塌了部分,修補的話其實用不了幾個花窗,但程諾喜歡,所以就每種圖案都做了兩三個。全都裝了模後,數了數,足有二十多個。
裝模後就放在前院裡晾著,完工的時候天早已經黑。
程諾去井裡打水洗手,宗朗也湊過來一起洗,洗完了,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八點。
“我先回去了。”他道。
程諾正在把小小鴨搬回廚房,聽見他的話先是一怔,然後哦了一聲。“好啊。”
話落音,他就轉走了,走了?
程諾站在原地,直到看著他出了院子,才確定他是真的走了。心裡突然有點塞,還說這幾天會好好陪呢,結果這麼早就回去。
踢了踢腳下的小石子,不再看他背影,轉回,收拾好廚房,進屋拿了換洗服,準備洗澡。
衛生間修好,終於可以痛快洗澡了。
衛生間的門,就臨著房子的後門。拿好服,先去把前門拴了,再帶上了後門,才進衛生間。一個人住,還是警惕點的好。
衛生間的淋浴房不大,裝了浴霸,並不冷。剛了外套,就聽見門外有靜,是腳步聲,就在門邊徘徊。
心裡一凜,又聽見後門被打開的聲音,顯然那人是進屋去了。程諾害怕起來,會是誰啊。如果是人,沒見到,肯定要喊的,可這人卻默不作聲就進屋了。
本能地想要拿手機,給宗朗打電話,才發現手機剛才放在桌上了,本沒在上。
四看了看,衛生間裡沒什麼能充當武的東西,只有一把新買的馬桶刷子,勉強算是有點戰鬥力。
把馬桶刷子拿在手裡,靠在門邊聽靜,心想那人如果馬上就走了,就不追出去。畢竟自保重要。可那腳步聲卻久久沒出來。
想,不會是故意留在屋裡,等著回去。越想越怕,又怕那人會找到衛生間來,忙關了燈。黑暗裡屏息等著,等了好久,仍是沒靜。思忖著,要不趁現在衝出去,去村裡求助。
給自己打氣,默數著一二三,然後一鼓作氣,打開衛生間的門,將馬桶刷子擋在前,就往外衝,意外地,撞到了人。
程諾驚,拿著馬桶刷子舞,裡大聲著宗朗的名字。
“幹什麼呢?”
程諾停下,看到一臉莫名其妙的宗朗。
“怎麼是你啊!”惱道,手裡的馬桶刷子再次往他上刷過去。“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宗朗安:“別怕別怕,怎麼了這是?”
程諾本來就膽小,剛才這麼一嚇,眼眶都有點發紅了。“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來了?”
宗朗無辜地道:“幾天沒回來,家裡電路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沒電了,澡也洗不了,所以我這不是拿了服,來你這蹭個澡麼。”
說著指了指放在門邊的一隻行李袋。程諾看了,塞地鼓鼓的,滿滿一包,可不像只是一換洗服。
“那你為什麼不出聲,我還以為來賊了呢。”
他笑,“我看你沒在屋裡,衛生間又亮著燈,估計你在洗澡,所以就沒你。”
程諾仍是氣惱,手裡的刷子再次往他上過去,不過力道很輕。
宗朗這回終於看清手裡的武是什麼,大一聲:“我去!”往後跳了三大步,“你剛才用這玩意往我臉上刷的?!”
程諾失笑,放下馬桶刷,“新買來的,一次沒用過呢。”
宗朗說那也不行,說著就把人抱進衛生間,一腳踢上門,“你怎麼能拿馬桶刷子刷老公呢,噁心不噁心,趕地,給我洗乾淨!”
程諾逃不過,可憐兮兮地幫他洗了,渾乏力,他又好心地幫洗了一次,才滿足地抱著回了屋裡。
迷迷糊糊間,問他:“你不回去了嗎?”
他把擁進懷裡,手掌沿著玲瓏曲線細細索,低低答話。
“家裡沒電,回去不方便,你就收留我幾日,我還可以幫你幹活啊。”
“我保證,一定好好幹活,努力幹,狠勁干,不怕苦不怕累,白天夜晚隨時聽命。”
程諾聽出話裡的岐義,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你要不要臉?”
他笑,“難道你不喜歡?啊,大概是我剛才表現不好,那再來一次,我一定好好表現!”
別名:抱走的千金回來了[年代],美嬌媚她醒在了七零年代 自從身上突然多出一朵花瓣印記,顏歡就越來越不對勁,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美,越來越嬌媚,連性情也跟著大變。當她得知家里準備讓她跟個二婚男人訂婚好換取二哥回城,大姐進文工團的機會之后,以前一向老實聽話的顏歡卻是果斷報名下鄉大西北,把沈家丟在了腦…
「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車裡、電梯裡、辦公室、洗手間、跑馬場、只要是能欺辱姜芷的場地,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祁二爺做不到的。 本以為只是報復,不料卻走了腎,丟了心。 極致的歡愉,烙印深刻。 又撩又狗醋王男VS專業訓狗堅韌女
【曖昧禁忌 爆欲誘撩 偽叔侄虐戀 追妻火葬場】人前,他清冷禁欲矜貴高高在上。人後,他花樣撩撥勾引又壞又蕩。隱戀三年,阮念念以為自己總有一天能夠上位,直到他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她,然後……她跑了,他瘋了!和風慕齊結婚那天晚上,黎北寒幾近瘋狂,掐著她的纖腰,將她抵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