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上的畫面只持續了幾秒鐘變黑了下去,而且上面沒有什麼實質的容,最為顯眼的不過是遠的一陣炸。
在連點了好幾個錄像之后,全都是差不多的畫面之后,宋迎晚的眼睛慢慢瞇了起來,慢慢的將目移到了蘇祁上。
原本還笑瞇瞇等待著被表揚的蘇祁,突然覺到前傳來一涼意,整個人立刻就僵住了,笑嘻嘻的臉部表也直接固化,心驚膽戰地朝著旁邊那仨人看了一眼。
只見那仨人也是滿臉的疑但是在和蘇祁對視的一瞬間,紛紛選擇將眼睛移開,裝作一副自己啥都不知道的模樣。
“怎麼回事?這錄像什麼況?”
宋迎晚又往下點了好幾段,每一段錄像都是這樣,只有短短的幾秒鐘,畫面上最引人注意的全部都是遠的炸,但是可以輕易的分辨出來,這每段錄像的拍攝角度都不同。
宋迎晚估著蘇祁是把那條路段較遠的錄像給找了出來,并且專門截取了車輛發生炸的那個時間段。
可是這有啥用呢?
“呃……”蘇祁的眼珠子轉了一圈,打著哈哈說道:“要不你再往下看看?有幾個不一樣的畫面。”
蘇祁說話的時候,宋迎晚也正好點到了他所說的那幾個不太一樣的畫面,同樣也是那段公路較遠的攝像監控,但是時間好像提前了一些,正好捕捉到了陳奕安的影,但捕捉到的畫面是他背著手往前走的樣子,這能證明啥呢?
看著正在瑟瑟發抖,正擺出一副絞盡腦樣子的蘇祁,宋迎晚默默緩了一口氣,無語的說道:
“雖說你們有這個心我很欣,但是這種指向不強的證據以后往上傳我就行,不用再……這樣包裝了。”
宋迎晚舉了舉手中的盒子,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最切。
“不,老板,我覺得這段錄像很能說明問題。”
離宋迎晚最近,但一直沒有開口的楊真真冷靜到:“你剛剛還看了一幅畫面,那就是我們捕捉到的您行駛著車輛朝這條馬路駛過來的畫面,在那個畫面中,幾乎是超速行駛的,而且一邊行駛一邊看表,很明顯是在卡時間。”
宋迎晚一愣,立刻在文件之中尋找楊真真所說的畫面,但找了兩遍也沒找見,直到蘇祁溜過來結果他的鼠標之后才看見。
那正好是一個俯視的視角,溫寧的車在這個攝像頭之中十分的渺小,如果不經過放大理的話幾乎什麼都看不清。
“您再仔細看一下陳奕安出現的時間,我們所整理出來的這幾段錄像在進行拼湊之后,完全可以通過錄像之上他們蠕的痕跡推斷出,那兩個人當時正在進行連續的流,甚至只要警方夠細心夠大膽,他們便完全能從這段時間線里面推斷出,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堵截。”
楊真真的話干凈又利落,兩三句便解釋清楚了這一段段錄像的真正用,蹲在一旁的蘇祁連忙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
不過看他剛剛那一副瑟瑟發抖又絞盡腦的模樣,要是楊真真不說的話他恐怕也不知道這些錄像能做出這麼多推斷。
不過現在沒必要在意這些細節,宋迎晚直接在楊真真的口述之下,將這些錄像一個一個的看過去,并且在在場其余四個人的共同幫助之下,梳理出了一份時間線。
著其他三個人淡定的模樣,宋迎晚便知道他們肯定是早就已經梳理過了的,蘇祁除外。
“好,我先把這份證據遞過去。”
宋迎晚一邊說一邊當幾張這份文件復制了一份打包傳給了裴懷,簡單的口述幾句之后,將他們剛剛梳理出時間線的那張紙拍了一張照也傳給了他。
在收到裴懷的回復之后,將懸著的那口氣給松了出去,又重新半靠到了椅背上,含著笑看了一圈坐在周圍的四個人,笑嘻嘻地打趣道:
“難不今天你們四個人是專門來給我送這個小小的U盤的?”
剛剛略有些呆板和嚴肅的氛圍被宋迎晚被宋迎晚的這句話給沖散了大半,剛剛還半繃著臉的張弛三個人也松了口,開玩笑的說道:
“那肯定不是,這小東西只是順手的,我們主要是來探一下我們老板,看看我們老板什麼時候能好起來,重新帶領我們走向掙錢的高峰。”
“就是就是,你出事這幾天,我們連著拒絕了好幾樁生意,本來有好多家都因為黃家那個案子做得好過來找我們了,可是真真姐非要說你這邊的事最重要,把那些東西全拒了,非要我們先把這證據找出來才行。”
蘇祁嘆的看了楊真真一眼,默默的移到了旁邊的小矮凳上,“要不是當初真真姐堅持說這些錄像里面能找到證據的話,我可真不想花那麼大的心思去把這些監控給調出來。”
聽著蘇祁十分自然地吐出“真真姐”三個字,宋迎晚的眉微挑了一下,含笑朝楊真真了一眼,然后將目落回蘇祁上,嘖了兩聲說道:
“看來我果然是慧眼識珠,找的人確實厲害,居然能在短短的幾天之就讓你心甘愿的姐姐。”
蘇祁不自然的咳了兩聲,眼珠子往楊真真那邊瞟了一眼,表示:“那是真真姐真有本領!不信你問張哥和葉哥他們,當時大家都不相信這些錄像里能推出東西,偏偏楊姐堅信不疑,幾乎是兩天沒合眼把這個線索是推了出來。”
楊真真趕打斷他的話:“沒那麼夸張,我合了好幾次眼呢!只是一種直覺而已,你們別把我吹的太過啊!
萬一到時候老板對我能力判斷有失誤,給我派一件不可能完的事,那我可要找你算賬的!”
楊真真略顯埋怨的語氣讓氣氛又松快了不,蘇祁嘿嘿的傻笑聲襯的外面的更加的溫暖。
這個藏于偏僻胡同的小公司里面的五個人,在這個特殊的病房里面說說笑笑,在各種科打諢之下,眾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變近了很多。